麻仓叶恢复意识,睁开双眼,入眼的是那熟悉的天花板,一种轻微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胸口,手臂被某种特别而又让人欲罢不能的触感所包裹,随着对方每一次的呼吸,一种像是紧贴着水面,但很明显不是液体的触感,遍布重量所接触的部位。
低头望向胸口,想要看看压住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映入眼眸的是一头蜂蜜色长散披在宛如珍珠,洁白无瑕的后背,因为熟睡而紧闭着双眸,让原本如同玩偶般精致的脸庞增添一种惹人怜爱的恬静。
是食蜂啊!看清楚压在自己胸口的人,麻仓叶立刻知道对方是谁。
一想起她那将亚丝娜比下去,足以让无数男人为之动容的傲人身材,还有被子底下没有任何衣物接触身体的感觉,他大致明白现在两人不止是上半身,就连下面恐怕也是一丝不挂。
自己在昏迷前的记忆,是被夜空突袭,身体一分为二,无论是内脏,甚至是心脏都被他破坏。
现在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无事人一样,除了右眼失去视力这点没有改变,其他的都一如既往的完好无损。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她保持这副模样,但身体的恢复,一定和她脱不了关系。
低头看着食蜂那恬静,但又透露着一丝疲惫的脸庞,麻仓叶出一声尽量不影响她休息的叹息。
随后将注意力转移到坐在旁边的阿尔法身上,眼神传递的是让她和自己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阿尔法并没有在乎他看自己的眼神,而是满脸戏谑的指着遮掩他们下面的被子的一个特别引人入目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像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里凸起的一个丘陵,想让人不在意都难。
自己的身体,麻仓叶当然清楚,用着一副不耐烦的眼神怒瞪了她一眼后,便闭上双眼,让自己陷入假寐。
阿尔法看着没有想要说什么或者下床的麻仓叶,知道他只是担心食蜂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被惊醒,才不敢乱动,于是用魔法让自己和他进行意念沟通。
“chù_nǚ复苏术。”
chù_nǚ?脑海里响起阿尔法的声音,麻仓叶睁开眼睛,惊讶的望着压在自己胸口的食蜂,他可以从食蜂身上透露的气味,嗅出对方的年龄至少有一百多岁。
但一想到她那种可以自由读取对方思想的能力,明白她没有遇到可以接受自己能力的异性,虽然对她的遭遇感到可伶,但这是她的人生,自己无权干涉,想到这里的麻仓叶随即闭上双眼。
“治好我伤势的魔法?”
“不是魔法,是一种仪式,不过还多亏你处于昏迷阶段,否则这个仪式一定会失败的。”阿尔法先是指正麻仓叶的错误观念,随后看着那还没有消去的丘陵,不禁的嬉笑道。
阿尔法的话,意思很明白,如果麻仓叶还在清醒状态,进行仪式,恐怕会因为自己那不洁的行为和思想导致仪式直接失败。
对此麻仓叶毫无羞耻的自嘲道,“那我的运气还真好呢。”
对于治疗舱略知一二的他,明白那玩意短时间里无法再次使用,也懒得询问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治愈自己,而不是使用其他办法,现在的他只想知道夜空现在如何。
麻仓叶临失去意识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时候夜空的双眼变成那个阿尔法曾经的同伴,被无数灵魂操纵时的眼神,担心夜空也会布上他的后尘,麻仓叶焦急的询问道。
“夜空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他还有没有得救?”
“那是诅咒。”
“诅咒?什么意思?”
“从次元之海回来的那些家伙,不止带着无的能量,还带来未知的诅咒。”阿尔法拨动自己修长柔顺的长解释道,“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他们豢养,而不是直接杀了他们,将无的能量收起起来。”
“我还以为你们是因为无法储存无的能量,才只有在需要的时候,将他们杀死在收集呢。”麻仓叶睁开眼睛,幽怨的望向阿尔法。
“怎么可能,只是储存我还是有办法的。”阿尔法不屑的回道,“如果不是诅咒的代价我不愿支付,他们一早就已经被我杀了。”
诅咒,虽然只是一个词,但它的含义则是千变万化,甚至让人无法捉摸。
而且对方的诅咒非常特别,即使是阿尔法这样的存在都不愿意亲自承受,从她的态度不难看出,阿尔法还是挺忌惮那些家伙的诅咒。
同时也证明,那些家伙的诅咒就连她都无法抹除或者封印,是必须要承受。
明白这点的麻仓叶懒得追问阿尔法要如何解除诅咒。
“为什么是夜空呢?”
麻仓叶才是杀死那些家伙,夺取他们身上无的能量的真凶。如果真的要诅咒,也应该是诅咒他,而不是诅咒做为吸收无的能量的夜空。
“因为你没有经过处理啊。”
“你没有告诉我啊。”阿尔法一开始就知道诅咒的事情,但却没有想要告诉自己,而自己也完全不知情的害夜空承受诅咒,一想到是自己害夜空承受诅咒,麻仓叶顾不得躺在胸口休息的食蜂,情绪激动的他起身怒视阿尔法吼道。
唔~呜~
原本正在休息的食蜂,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直接从半空中摔在了床铺上,好在床铺非常柔软,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睡意惺忪的食蜂朦胧的睁开双眼,现麻仓叶正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的身旁,而且由于他的起身,食蜂的视线也包括那异常兴奋的海绵体。
洁白无瑕的脸蛋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