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的表情,高唱着京戏里的戏文,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宣乐看到胖子又耍活宝,笑着摇了摇头,跟着走了出去。
“于大哥,你派人严密监控镇政府四周,没有我的许可,不允许任何人走进镇政府,我和他们俩出去吃饭,等会我给你带午饭回来!”
“阿义,我知道了,哦错了,现在该称呼你指挥官了,我会派人严密监视东海镇的情况,至于午饭吗,你不用管了,咱们的餐车跟着一起来的!”
“那好,于大哥,你自己也小心点!”
李义说完,迈步走出副镇长办公室,赵锦衣跟在莉斯和文森身后走出去,走了没几步,加快脚步,在走出镇政府办公大楼大门口之前,追上了李义。
“你小子刚才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们俩,那我呢?”
李义奇怪地看着赵锦衣,又看了看莉斯,用法语说:
“你们俩好的跟一个人似得,我说的有错吗?”
“额!”赵锦衣看看莉斯,笑着说:“你小子确实没没错!”
李义带着三人,坐这车,在东海镇镇上转了一圈,最后走进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酒店福临门,进去之后,四人看到今天吃饭的人很少,外面的大厅里只有三个老人在哪里喝酒闲聊,包间里也没有声音传出。
原本酒店的服务员正在和三位老人有说有笑的,看到李义四人走进来,显得非常惊讶,尤其是服务台内的中年老板看到他们更是有些激动。
“今天贵客盈门,令小店蓬荜生辉!”
老板支开服务员,亲自招待李义四人,从他的表现可以看出他已经知道李义四人是什么人了。
“贵客里面请!”
老板很热情地将李义四人迎进了一间最豪华的包间,进去之后,包间里,除了仿红木的桌椅等摆设,墙壁上还挂着画风简明,立意格调高雅的画作,绘画者虽然没有什么名气,但是绘画的功力却很深厚。
“咦,没想到这里还有名家画作,实在是难得!”
李义对于绘画方面,很有自知之明,以临摹本身而言,他可以说是独步世界,无人能出其右,但以创作能力而言,仅属于二流画家。
“承蒙贵客夸赞,这些画都是小女的作品!”
“取法自然,画意浑调高雅,隐隐有出尘脱俗之神韵,若是能够得到名师指点,一定能够成为一代国画大师!”
“贵客,您太高抬小女了,一下乡下的野孩子,也没有正经上过几天学,一年到头就喜欢在田野间跑来跑去,被大家伙称作疯丫头,哪里能够成为大师!”
李义看着墙壁上的画,越看越是有味道,画的内容很简单,只是渔民出海捕鱼的场面,初升的太阳映照在海面上,既有动静结合,也有波澜壮阔的意境,是一种极难得的原生态画法。
看得久了,李义发现画中隐含着无奈,奋争,苦闷,不甘,却又显示出作者心中满怀的希望,看到这里,他对老板说:“我可以见见您的女儿吗?”
“这?”老板显得有些迟疑,脸上现出一丝内疚和痛苦的表情,尽管这些异常的表情一瞬即逝,还是都被李义敏锐的眼睛捕捉到。
“难道您的女儿出事了吗?”
“我的女儿!她!”
在李义再三追问下,李义这才知道老板的女儿受伤躺在床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这幅画正是女孩受伤之初所画的作品,后来女孩就再也没有创作过任何一幅作品,每天只是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窗外。
“她是如何受伤的?”李义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我家的丫头不喜欢上学,中学毕业后,就帮助我开店,那天丫头出去在附近的小山上想画一副日落的画,平时她经常出去,我也没在意,可是晚饭后很久都没有回来,我急忙和邻居到后山去找,结果看到丫头摔倒在一块石头旁边,人已经昏死过去!”
“后来丫头送去医院,命保住了,可是医生说丫头的腰椎骨受伤,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福临门酒店中年老板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门外的一名服务员听到了,走进包间,看着李义四人,犹豫了一会,正要开口,包间外又走进来一名较为年长的服务员想要将她拉出去。
“李姐,你不要拉我,我有话要说!”
李义走到门口,看着女孩,这个女孩从气质上看应该就是本地人,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模样,脸上的稚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阿慧,根本就不是自己摔伤的,他是被人从山上推下来的!”
“什么?”李义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发出咯吱吱的响声:
“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还能有谁,就是老镇长的孙子!”
“丫头不要胡说!”中年老板急忙带着哭音阻拦。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们会调查的,一定会给慧儿姑娘主持公道,可以先给我们弄些吃的来好吗?”
“饭菜马上就好!”
中年老板急忙带着两名服务员到后面准备饭菜,李义一脸的凝重坐在餐桌前,一只手不断地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东海镇,东海镇!”
李义连说了两遍,过了片刻,又说了两遍,最后紧闭双目,一言不发,赵锦衣,莉斯和文森也不说话,一时间包间里静得一枚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到声音。
“莉斯,你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吗?”几分钟后,李义忽然发问。
“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