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义看出宁中原的公事包里塞着一幅画,以为就是虞梅婷丢失的那幅画,在他看来虞梅婷有可能有郑板桥的真迹,但卖给陆明远三个人的画,很可能是这位美丽姑娘自己画的。
虞梅婷的小茶摊四周挂的几幅画,属于那种临摹古人的画作,并且都是临摹的很不错的画,而且署名正是虞梅婷本人。
不过当虞梅婷道出宁中原手中的画并不着急丢的那幅画,李义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一切都弄岔了。之前他认为方老板和虞梅婷也像是在演戏,因为郑板桥是扬州八怪之一,诗书画三绝,其传世作品少则一两千万,多则几千万,根本不可能开出八十万的价格来。
近期拍卖的一副郑板桥被认为已经失传的作品已经达到了八千万以上,行家有人认为郑板桥的画作升值空间还很大,甚至有人传言国外有收藏家愿意出价上亿收购郑板桥的画。
因为郑板桥的画属于国宝级的文物,国家只允许个人收藏,而不允许卖给外国人,因此这几年有人开始动郑板桥真迹的歪主意。
郑板桥的画作传世太少,造假其画作的不法分子原本不多,但最近几年随着古玩热越发的高涨,近代大师的画作造假都层出不穷,更何况扬州八怪之一硕果累累的郑板桥了。
目前的李义对于古代青铜器,等金器,还有雕刻算是入门了,但对于书画还保留在大学时代的国画作品赏析阶段,根本分辨不出古代名画画作的真假来,只能依靠透视能力了。
陈信这时候看到警察带走了三个居心不良的家伙,还有宁中原,虎爷,方老板,走到李义身边,耳语道:
“阿义,我刚才查过这里的监控,这三个小子开了一辆车来,从他们进入古玩街,那辆车就一直在古玩街的古玩协会门口,派出所也在那里!”
“哦,我明白了,咱们也跟上去!”
李义,宣乐,可儿,陈信随后跟着,方老板无意间回头,正好看到了宣乐,于是停下,等到宣乐走进,热情的伸出手,说道:
“宣少,您今天也来了!”
方老板说着,凑近宣乐,低声问道:“怎么,宣少,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宣乐同方老板握了握手,看来李义一眼,说道:
“我跟朋友来古玩街捡漏,刚好看到这三个小子,我们之前看到其中一个小子骗人,所以猜这里面有问题!”
“哦,是这样,那宣少咱们一起跟过去看看,本来这幅郑板桥的画我打算送给您父亲为他祝寿!”
“方老板,您真的确定这位梅婷姑娘有郑板桥的真迹?”
“我保证!”方老板十分自信的说道。
“可八十万也太离谱了吧!郑板桥的真迹最少都要好几千万,最近那副刚被发现的画作八千万出头被香港的苏富比拍卖会拍卖出去,您这价给的也太离谱了吧!”
李义听到宣乐和方老板的对话,于是侧耳静听下文,只听那位方老板解释道:
“这幅画有些怪,我感觉除了有郑板桥的手笔,似乎还有另外一人的手笔,我有些弄不明白,所以才开了一个低价!”
实际上这位方老板没说实话,他看过虞梅婷手中的郑板桥的画,发现其中的秘密,根本不是他对虞梅婷说得是郑板桥的习作,而是郑板桥罕有的一副和好友金农的合作。
古人名家画作很少与人合作完成一副画作的,但虞梅婷祖传的这幅画,恰恰是失意的郑板桥和金农与扬州罕有的一副合作完成的作品。
金农的名气在现代虽然没有郑板桥的名头响亮,但这位大师毕竟是扬州八怪之首,其作品价格也仅仅比之郑板桥的作品略低一些;如果画作被证实是郑板桥和金农共同完成的大作,其估价少说上亿,如果上了国内的拍卖会上很可能更高。
而这位方老板认识的大富豪里,宣乐的父亲对他有恩,而且近年又十分迷恋中国古玩,尤其是书画作品。为此此位仁兄的打算是将这幅惊世之作转卖给宣乐的父亲,得到一大笔资金将他的仿古斋也移到海城市古玩城去。
很快众人到了古玩街古玩协会和派出所共同所在的二层办公楼前,李义正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陆明远三人的车看个清楚,却看到陈信有模有样的口中说着:
“******,那三个小子这么缺德,将老子的车开到这里来,害得我好找!”
陆明远三人看到一个陌生高个男人拿出车钥匙,将他们的车门打开,随后坐了进去,而后李义也跟着坐了进去。
陆明远身边的两个同伙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却立即明白了,很明显李义和伙伴不知道怎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三个家伙本身就居心不良,现在有人进了他们的车里,却也不敢声张,因为他们的车里除了骗虞梅婷的郑板桥的画,还有些不能见光的东西。
李义上车之后,和陈信带着手套,合力将后排座位上的坐垫揭了起来,结果里面的东西真是让两个人大开眼界。
几个女人的情趣胸罩放在最上面,然后是一大堆拆开的套套,在下面还有几小袋白色的东西,两个人把这些东西拿开之后,发现一瓶正在渗出液体的香水,渗出的香水已经将一轴画卷打湿了一片。
由于两个人的行为很奇怪,马所长处于警察的职业习惯,立即发现李义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车主,于是走上前去质问:
“你们是车主吗?拿出身份证来!”
当李义拿着被香水打湿的画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