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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府的后门。
李晓双手环绕胸前,轻轻地倚在墙壁上。
目光不时向外面张望着。
不多时,祝枝山抹着头上的冷汗,气喘吁吁地走来。
“老祝,我让你办的事情成了没?”
祝枝山点点头说:“办成了。”
“那人是何反应?”
“面色狰狞,十分恐怖。那样子就跟......要吃人似的。”
祝枝山回想起那夺命书生的骇人神情,仍是心有余悸。
“嗯,不错,你可以走了。待会要是被华夫人察觉的话,你可就跑不掉了。”
李晓闻言之后,暗自点头,对此很是满意,同时打发走祝枝山,要是他继续待在这,被华夫人揪出真正唐伯虎身份的话,也是挺麻烦。
但是,祝枝山却并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小眼睛一眨一眨的,右手就跟得了帕金森般不时搓动着手指,在暗示着什么。
得,算他狠。
李晓从衣兜里掏出三贯铜钱,丢给了祝枝山。
祝枝山捧着钱,两眼都冒精光,道了声谢就两脚抹油的跑了。
这钱原先是李晓mài_chūn~宫图所挣得的,没想到,转眼就拱手送人了,不过,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来说,一切都是值得的!
刚才李晓让祝枝山转告夺命书生的事情,便是真正的霸王枪传人唐伯虎,就在华府中。假言唐伯虎为了争夺兵器谱第一,欲向夺命书生发起挑战,一较高下,今晚在后山树林里约战!
虽然夺命书生并没有做出答复,但是从他那狠厉的眼神中,就足以知晓答案了,夺命书生应该没理由不赴约的。
......
打发走了祝枝山后,李晓关上了后门,就走回了院子。
作为小管家,李晓端起了一副架子,督促了院子里的一班家丁,让他们好好的干活。
转身的时候,不经意的瞥了一眼。
却是发现,那唐伯虎正蹲在地上,拿着簸箕一边铲着狗~屎,同时还不忘痴痴地看着秋香,同时,竟然隐隐有些失落。
原因自然很简单。
唐伯虎本就是痴情之人,之所以甘心屈居华府打杂,也完全是为了秋香,见到秋香已然是钟情于李晓,他自然难免伤春悲秋。
李晓想了想,走过去拍了拍正发呆的唐伯虎,这时,唐伯虎才回过神来。
抬眼一瞧是李晓,唐伯虎豁然站起身来,好像有话又跟秦浩讲。
秦浩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撇了撇唐伯虎手中盛着狗.屎的簸箕,没好气地道:“伯虎兄,有事放下簸箕再说。”
唐伯虎闻言尴尬一笑,放下了簸箕,正要开口的时候,又被秦浩给抢先说了。
“这样吧,伯虎兄,现在府里人多眼杂的,要是聊闲天恐怕影响也不好。要不如今晚戌时,你我在后山上碰面,我备上好酒,咱们也能畅叙这几日入府来的感受,你看如何。”
唐伯虎愣了下,说道:“还是李兄想的周到啊,如此甚好。”
其实,要说起秋香的事,唐伯虎也正愁怎么开口,到晚上的话,两人酒一干,到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显得唐突了,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李晓的嘴角不禁掀起了一丝笑意。
......
时间匆匆,转眼到了下午。
李晓从秋香那里,要来了用于针织的丝线,并且将十来根丝线,用手搓成了一绺,变得更粗更加的坚韧。
接着拿出飞刀,握在手里,将那丝线其中的一头,穿过飞刀刀柄上的一个小型圆孔,并且系了个死扣,从而套住刀柄圆孔,而另外一头,则也是系成一个圈,手指恰好可以穿过。
动了些心思,李晓便做成了可以回收的飞刀。将丝线的一端扣在了右手指关节处,随着他手腕猛地一挥,破风声中,那锐利的飞刀瞬间激射而出,深深地刺进了屋里的墙壁。
随即再猛地往身后扯动手指后,那手指上连着的丝线便将飞刀给拉扯回来,又稳稳地落在自己的手中。
“成了!”
他又如此试了好几次,确认自己,已经可以将那飞刀收放自如后。他又迈步走出了自己屋子,到华府的练武场,趁人不备的时候从武器架上悄悄地顺了把铁枪,外面包了层布抬回了屋里。
因为华太师是一名文官,这练武场顶多就是武状元及少量的几个护卫会使用,所以浑然不知少了根铁枪的事。
做好了这些准备,李晓也是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
“这李兄怎么说好的时辰还没有来,莫非是要鸽我?”
夜晚戌时,在华府后山的丛林间,唐伯虎掐着腰,焦急地等待着李晓。抓耳挠腮的样子,已经是有些不耐烦了。
其实,李晓早就来了,不过却没有现身,而是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观察着林子里。
同时,李晓的心情,也是同样的忐忑。虽然唐伯虎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早早的就来了,但是到现在都快要过戌时了,却还不见夺命书生的身影。
就在李晓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忽然,在月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林间一阵疾行,终于是闯入了李晓的眼帘。
白衣白帽,剑眉倒竖,面容冷峻,明明是书生的装扮,但是身上却是煞气十足,完全掩盖了原有的一丝书生之气,手中斜执着一把长剑,在阴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寒芒!
不是夺命书生又是谁!
......
“咦,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