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的‘神’更关乎修行境界的高低,无神的话就应了那句话,只具其形,不蕴其神。
《朱雀神》就是关于‘神’的修练。
神是一种可由内而外渗透出来的光华,光可鉴人的那种,它能体现于一个人的行动坐卧走等等方面,举手投足之间都带出那种能令人聚焦的气势风采。
神华内蕴,是一种境界,是一种修为高度,溢出来的神华就更不得了。
第二卷的《白虎意》,修练的心性、意志、毅力,只有不畏死的大决心大毅力,才能凝聚起摧破一切的坚锐心志,这个基础是‘修神’的基石。
方堃经历了血符的绘制,过程可谓凶险,差点遭天雷洗礼,若心志稍差一点,也会放弃,那就会种下恐惧死亡的阴影,于日后的修行是十分不利的。
正是他一往无前不畏死的坚持,才获得了突破。
运功疗伤的同时,方堃同时运转了《朱雀神》诀,令自己进入一个封闭的寂静空间。
无天、无地、无我、无他;
只有虚无的神,在游历这个寂静如死的空间。
方堃忘掉了一切,忘掉了本体,忘掉了伤痛,释放自己的精神,让它游散,再凝聚。
而修神的枯寂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游散和凝聚,当心产生了疲惫时,方堃才收回了凝聚的神。
当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秋之惠关切的眼睛。
秋之惠就静静坐在自己对面,看到方堃睁开眼时,她俏脸上绽放出娇艳的笑容。
“你终于醒了,都过了中午。”
原来,已经第二天的午后。
盘坐的方堃舒展身体,起身离座,身体未因长时间久坐而感不畅,因为他体内一直行功运气,遍走百骸经脉,在长达12个小时的行功过后,他发现昨天的伤,已然不药而愈。
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比受伤前的状态更胜一筹。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就来了。”
秋之惠看了看腕表回答。
那边却传来悟真的声音,“确切的说,是清晨六点半就来了吧。”
被这货一纠正,秋之惠的俏脸就红了起来。
而方堃望着她的目光变的更炙灼起来。
秋之惠心虚的避开方堃的目光,抬手掠了一下额侧的一缕秀发,“哦,起的早,没事就过来了,你不是有伤在身吗,我有点担心你。”
她解释着,掩饰着心虚的真正原因。
好在一赶过来,就听悟真说,昨晚一回到房,小师叔就决定运功疗伤,别的什么也没做。
秋之惠就放心了,事关上,因为昨夜的焦虑,她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后半夜才入梦,清晨给孩子的嚷嚷的声吵醒,就把宝贝儿子往老妈被窝一塞,急匆匆赶来了大酒店。
问清悟真,你小师叔什么时候会醒?悟真说不知道,也可能中午,也可能下午,更有可能坐到晚上,但谁也不能惊扰他,不然他可能走火入魔。
秋之惠就坐在方堃对面的沙发上,小眯了一会儿,可这一眯,居然眯了三四个小时,她睁开眼时都快中午了,结果发现方堃还没有醒来。
她洗过脸什么的,又坐在这等,终于在快两点的时候,等醒了方堃。
而卢紫云呢,上午起来见到方堃还在打坐,秋之惠眯在沙发上睡熟,她也没的好做,去老爷子那边看去了,到现在还没过来。
“你脸色好看多了,不象昨天苍白,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有一丁点饿吧,但也不太想吃,我先去洗个澡,这次运气行功,排出体内一些杂质,自己都嗅着有些难闻,姐,你先坐坐。”
方堃说着,赶紧往卫生间去了。
秋之惠嗯了一声,看方堃好似真的没事了,也就完全放心下来。
“嘿嘿,那个,秋大姐,我饿了。”
悟真如是说。
噗,秋之惠笑了出来,“你饿了不懂去找点吃的?等我喂你啊?”
“我怕是没那个福份享受秋姐你的喂了,我小师叔还不恁死我?我自己去餐厅弄点,不过我身上没钱呀,秋姐你看……”
这家伙这脸皮,可是厚过南城墙的。
秋之惠拿过随手的小包,取出钱夹子,抽了几张百元钞递给他。
“呃,秋姐,有一百块就够了。”
嘴上这么说的,手上可没客气,一把全抓了过去,数也没数,塞兜里去走。
倒是惹得的秋之惠一笑。
因为方堃的关系,她也不会对悟真产生什么看法,毕竟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哂。
方堃连冲带洗,折腾了四五十分钟,怕身上有异味,浴液就上了三四回。
再次出来,自己都感觉神清气爽。
而秋之惠印象里那个齿白唇红的俊逸少年又恢复了原貌,似乎还更高大精神了一些。
“姐,你也没吃午饭吧?”
“我不饿。”
秋之惠没说吃不吃,只说不饿。
“你不饿,我饿了,刚才洗澡时,肚子咕咕叫啊,我们下去吃点东西。”
“嗯,悟真饿了,先下去了。”
“那就是一吃饭,亏他能守到我醒转,也算尽职了。”
秋之惠过来,替方堃整了整衣裳领子,“我怎么觉得你身上这衣裳不太合体呀?”
“呃,哦,是悟真他师傅打发人在山下随便买的,我之前的衣裳,前几天练功弄破了,一直还没来得及再买一身行头儿呢。”
“那吃完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