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找你的闺女说吧,我不能替她做主,毕竟事关生死,不是开玩笑的。”
“那好吧,你叫流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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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方堃回去换出了梅流苏。
梅流苏已经从方堃那里知道父亲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爸,这送死还上赶着去啊?”
“流苏,老爸留在这里,那是生不如死,别的不说,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感觉要疯了,而且这里的旧势力肯定会奴役新来的人,那就郁闷加窝囊了,不如死了算啦。”
梅元生讲出了心里的话,这的确是他不愿接受的现状。
梅流苏翻了个白眼,低声说,“爸,我说个实话,我们和方堃有合修的秘术,各人体质也是阴阳协调的最佳搭配,修行起来进度比一般人快的多,可以说我们每天都在精进中,我们的潜力是你根本无法比拟的,你没有这样的条件和资源,所以你的瓶颈迟迟无法突破,哪怕你打破瓶颈晋升到了‘凝罡圆满’,对我们来说也是个拖累,真正遇险时,方堃肯定先救他的女人,而不是你。”
这话说的不是无情,而是绝对的实际情况。
“不就是个合修的秘术啊?你就不能教给老爸啊?女人也多的是,爸还是能找一个的。”
“爸,你想的太简单了,方堃的秘术是‘身承体受’的夫妻秘奥,不是这种关系不可能传授出去的,再说也不是随便找个修侣就可以同时修行的,对悟性、天赋、根骨、经脉的要求都非常严格呀,我们姐妹中好几个都是经过三几次体质改造才勉强合格的,谁为你三五次的去改造体质?不说没这样的人,有也未必有那么深厚的造诣,姑姑之所以能晋登大圆满境,那是秋之惠大灌顶的结果,你有这样的幸运吗?何况现在秋之惠已经‘入世’了,方堃都找不到她的。”
听罢梅流苏的话,梅元生都要绝望了,脸色灰白灰白的,好象一下苍老了十来年。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生身之父,梅流苏心里还是生出不忍。
“爸,你非要去,我求方堃带上你,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在路上出了意外,我也会伤心的,留在这里等机会,等方堃的修为达到一定高度,有办法把更多人接入世时,你肯定是第一批。”
梅元生微微摇头,“那要等到猴年马月?我不可能有耐心等下去,你求他带我走吧,真要死在路上,那怨我的命苦,绝不怪怨任何人,这总行了吧?”
“你坚持?”
“是的,我必须走,这狗屎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呆。”
梅元生坚定的下了决心,死都不愿留下。
“好吧,我去求方堃。”
“女儿,这不会很难为方堃吧?那个萧芷的老妈,不也和我身份差不多?一个岳父,一个岳母,方堃能带她走,肯为她提供保护,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了啊?”
梅流苏翻了个白眼,“你和她能一样?早先和你方堃做对,而邢姨一直在帮方堃,并看好他的发展,这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你还有脸拿出来比较?再说了,邢姨就要晋升圆满境,你能比啊?”
“啊?她提升会这么快?不会是和你男人给勾搭上了吧?”
“你胡说什么?这种话也乱说?想我男人把你宰了啊?”
梅流苏怒斥老爸,她秀目瞪的溜圆,就感觉老爸有点烂泥糊不墙的意思了。
“哦哦,我不瞎说了,你和方堃好好说说啊。”
梅流苏翻了个白眼,扭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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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堃最后听了梅流苏的话,也就只能点头了。
爱人相求,没有不答应的。
“流苏,其实你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要说生存几率最低的,可能就是你老爸了,叫你姑姑照料他吧,或许生存率高一些,我肯定是顾不上他的,到时候真出了问题,你可别怪怨我。”
梅流苏道:“他都自愿了,宁死不留,那就随他吧,你不是刻意不救,我能怪你啊?”
方堃苦笑,“什么话嘛?我有余力能不救他?看你的面子也要救,就算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我也会救,何况是有关系的,我就怕形势恶劣,顾及不上,这才是我担心的,明白吗?”
“亲爱的,我知道,你快去修练吧,不然宁海柳三个要怪怨我了,”
宁海柳三女要从今天开始和方堃突击秘修,为她们提升到第三梯队努力再努力。
不过方堃就一个,不可能同时和三个女人一起修,总要一个个的来。
要说她们三个是同期的,没有谁比谁资历更老一说。
华族的传统就这样,‘论资排位’,不然难以服众,美不美或媚不媚是又一个说法,后来居上是你的本事,但在一开始时谁也不能践踏传统,资历就是资历,后期被其它优势弥补是另一回事。
一连三天,方堃和宁海柳三女闭关勤修,不断为她们洗淬体质经脉,扩充元气容量,改造神识之海,并把自己的一些领悟也倾囊相授,都是至爱的人,没什么好保留的,她们能领悟多少还要看她们个人的天赋和悟性,反正方堃把该做的都做了,还上不去,他也就没办法了。
三天后,曝出冷门,宁碧秀不仅突破,还一举突破晋升到了凝罡圆满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