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拢’,等于是搂了啊,这得多大的胆子啊,尼玛的你是不是脑壳里进屎了?道王的肩你也敢拢?
但是‘禅莲道王’没有发作,而是微微侧转,半仰俏面含笑柔声道:“小郎,不灭一直守护神佑皇宗,大半个jì yuán来都靠他镇压气运,居功至伟,看我的薄面,你就收了他吧,日后成就王品大位,也能是你一个臂助嘛。”
什么?
有没有搞错?
道王用这种‘求’的口吻替‘不灭’说情?
还‘看我的薄面’?
天呐,这可是一尊活生生的道王啊,大道之王啊。
白斩、白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如今在白棠面前,他们两个都不敢胡乱开腔,怕说错一句话,惹来大道之王的‘鄙视’,那就前途无亮了。
宗门中一尊大道之王的指点教诲,随便一句可能都让你突飞猛进,所以,绝对不能叫‘道王’无视了啊。
不灭更惨点,当场就咬住自己舌头了。
还好咬住了,不然有一句话喷出来就完全得罪了这位敢‘拢’住大道之王白棠香肩的男子,这位,是谁呀?
目光痴呆的可不止‘不灭’自己,还有白斩白越。
而白越杏眸底已经掠过一丝‘明悟’,她从方堃无比淡然的‘自信’中看到了他的‘无敌大道’;
“不灭,叩见主人!”
还好这器灵不是傻了,大道之王的指点、求情,他要是还不赶紧跪参新主,那这辈子可能再没有机会了。
他甚至不信自己,但他绝对信任‘禅莲道王’,这是大道之王给自己的找的主人,那就绝对不会错了。
方堃一弹指,就要把‘生命界限’给不灭加持。
但是白斩这时动了,拂袖斩断了方堃的指芒,在他看来,半步万法境是无法与他抗衡的,绝对不可能。
“且慢,我有话说……”
一直傲里称尊的白斩,在白棠这尊大道之王面前低头是无话可说了,但是这个男子要把神佑皇宗的镇宗dà fǎ器收为私物,这就说不过去了,哪怕是‘禅莲道王’的意思也要说个清楚明白吧,不然怎么向宗门交待?
尤其这件dà fǎ器是创祖白澜留下来的镇宗大器,禅莲道王擅改祖制是因为她修成了道王,但不代表她这么做没有私心,道王也是人,并不是事事都正确。
反正白斩认为镇宗法器私授,这个很难叫他接受。
方堃的‘生命界限’虽被白斩截断,但这门无比玄奥的大禁法可没那么简单,谁碰上了谁倒霉,沾了就禁。
除非在修为实力上能彻底压制方堃的,可以完全震退他怕大禁法,但也不能震碎,因为‘生命界限’的大底是镇魂碑,想把这门奥技震碎,就是挑衅‘镇魂碑’;
不过方堃的境界太低,能借来的镇魂碑之威还是极有限的,虽说此禁法的威能随着他的修为提升而提升,但也仅限于对‘道王境’以下有限。
若是换道王出手,必然能震碎这禁法。
不过,白斩不是道王,哪怕他是半步道王,已经蕴含了一丝道王之威,但严格来说还不是道王,道威有限。
砰!
白斩的袍袖居然裂了一块,同时感觉一股恐怖至极的死亡噬魂之气笼罩神魂,就在自己袍袖震退那指芒时,七切就无可阻碍的发生了。
到底是什么状况?
一股难言的惶惑之感,从白斩的心中泛起,这种感觉不是他一尊半步道王会产生的情绪啊,中招了?
他骇然望向方堃,一脸不能置信。
白棠都微微一震,我郎底蕴果然深不可测,哪怕我晋升了大道之王,仍不能尽窥其秘,他怕这道秘术似隐含一丝生灭奥义,天呐,我郎到底是何等伟大的存在?
一边的白越更是心头剧颤,此子逆天,逆天无极呀!
‘不灭’也是一脸的惊震,跪姿却丝毫未变。
他可不想介入这种斗争,甚至为白斩捏了把冷汗。
方堃不屑的冷笑,凝视白斩,“你以为你是道王?敢伸手出来就要有受辱的准备,不是每一个比你境界低的修士都会被你欺凌镇压,我敢染指半王品天器,又岂是一尊半步道王境能阻碍得了的?你太自负了!”
白斩突然面色奇苍,神窍正被茫茫恐怖之力镇封,一但封住,他知道那后果是什么,沦为人家的奴役啊。
“你用什么妖法,你以为你的境界以奈何我?我让你知道半步道王的手段,远不是你这个半步万法境的小境界堪比的,‘缘斩三世、魂定中古’……”
白斩暴吼一声,祭出自己压箱底的秘术,精神异力暴涨,潮水般漫溢,要将入侵脑壳的异力驱除出去。
半步道王的精神异力的确非常强大,‘生命界限’居然寸寸崩裂开来,但是方堃却没有任何异动。
他反而笑的更诡秘了。
崩裂吧,再加把劲儿,崩到底限你就有惊喜了。
嘿嘿,挑衅镇魂碑的后果,的确是巨大惊喜,你不把它崩裂到极底之限,又怎么能剌J到镇魂碑呢?
“破!”
白斩全力以赴,异力全数释放,他要崩碎这禁法,狠狠给方堃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倚仗道王欺人不现实,个人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道王的道威岂是你能轻用的?
他看出来了,白棠似不会出手,蝼蚁间的戏耍不值得她大道之王出手,她只需要控制住最恶劣的后果出现。
同时,她要看看自己的情郎,到底有什么惊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