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只能闭嘴不言了。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的。
没想到被唤做倩倩的女生以为张凡被她揭穿了，说了这几句后还不解气，继续说道：“我妈的病看遍了几个国家，都没有一家医院能拿出万无一失的治疗方案来，你这样只看了一兩眼，就说可以治疗我妈的病。你当你是神仙还是大罗真仙啊？看起来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做的这个勾当。拿别人的病开玩笑，当心遭到报应。”
这一次她们去江宁就是去访问名医。
这样的次数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怀着希望而去，失望而回。
张凡被人当众说成骗子，心里很不舒服。
这种事情换谁都不舒服。
明明是一片好心，你不相信也就算了，还要当众这么大声的说这些话，根本是在羞辱人。
那被唤做倩倩的女生好似还不肯罢休：“先是给我妈希望，然后，再开口要钱，你们这些骗子的套路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套，吃了没效果，就说还得接着吃，继续骗钱……”
张凡被挤兑的下不来台：“对，你说的没错，我看病很贵，爱看不看。”
贵妇说：“倩倩，这位小伙子……应该不会是骗子，我感觉小伙子人还是蛮实在的。”
那被唤做倩倩的女生急了：“妈，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外人？好，我问你，你打算怎么治我妈。”
张凡说：“很简单，画张符……”
话没完被唤做倩倩的女生就冷哼一声说：“妈，你听到了，你说画符，画符治病啊，你当我们是白痴啊，是不是还要把符给烧了放入水里用手指搅和几下，然后喝下去？”
张凡说：“差不多吧，你要是觉得不卫生，可以不用手指，用筷子……”
那被唤做倩倩的女生喝止说：“够了！”
边上的乘客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实在听不下去了，有人说：“这骗子的骗子实在太差了，连画符都说出来了，去骗骗偏远山区的老太婆还差不多。”
“就是，麻痹的，等下下飞机就叫警察把他抓起来。”
“对，不能让他跑了。”
“这种败类，抓一个少一个。”
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