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很大,但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天河城的疯狂了,就连羽家都有很多人卷入了这场金融风暴之中,就在刚才,张凡还听到羽家的两个子弟在窃窃私语说这事,两人好像也都投入了大笔的资金。
车夫早已在门外等候,拉车的两匹白马被雨水洗刷得白的耀眼,白的醒目,车夫的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没有被蓑衣遮挡住的地方露出里面白色的羽家仆人的衣衫。
见张凡出来,慌忙低下了头:“风三少可是要启程前往天涯海阁了?”
张凡应了一声,看了车夫一眼,居然是上一次,那个细皮嫩肉的车夫,张凡还记得羽铁苍叫他小丹。“原来是你啊,我记得你叫小丹!”
车夫点了一下头:“风三少真是好记性。”
不是我记性好,而是你的胸肌实在太发达了,让人记忆深刻啊。
一声响亮的甩鞭,两匹白马拉着马车向天涯海阁的方向行去。
张凡问:“小哥,天涯海阁是什么地方?”
车夫说:“羽家弟子,修行的地方。”
闻言,张凡松了口气。他本来还有几分担心少女会对他不利,既然是羽家子弟修行的地方,那天涯海阁的人应该很多,她要动手也不会选择在那种地方。
沿途两旁看到的行人都是步伐飞快,甚至有人都使用上了法力,大雨天的,马路上的车竟然比平日还要多,车夫不禁轻咦了一声,她总感觉这两天的天河城很古怪,怎么说,好像被什么东西刺激的一下子变的浮躁了起来。
张凡突然叫了一声:“接着!”
车夫把张凡抛来的东西一把抓在手里,一看竟然是十两的灵石,不禁吃惊的望着她,可意识可能会张凡认出来,赶紧又低下了头。
张凡说:“上一次忘了打赏了……”
车夫赶紧说:“多谢风三少!”
张凡淡淡一笑:“你应得的,对了,你是羽家子弟,还是羽家长期雇佣的仙奴?”
车夫说:“羽家子弟!”
张凡说:“那你一定知道青铜羽人灯了?”
车夫说:“当然听说过,十大天灯之一,先天法宝,只不过可惜了,在许多年前,青铜羽人灯丢了一盏。”
嚯,青铜羽人灯居然是先天至宝。
这还真是大大处于张凡的预料。
难怪书籍上不敢提及。
张凡说:“青铜羽人灯是一对的吗?”
车夫说:“当然是一对的,镇压着天河神宫的,少了一盏后,天河暗淡了很多呢?听老人们说,以前的天河很亮很亮,就跟白天一样。”
张凡说:“这么神奇?”
车夫说:“知道青铜羽人灯为什么这么厉害不?”
张凡摇了摇头。
车夫见他摇头,似乎还有点得意,心说,你不是很能吗?也有不知道的啊,他说:“因为青铜羽人灯是采集了天河内点点闪闪的天河之光。”
“原来是这样……”
法宝的修复都需要长时间的蕴养,先天至宝更是如此,绝不是人力可以修复的,只能靠其自身,而青铜羽人灯跟天河关联如此密切,放入天河之中蕴养一段日子,极有可能能复原。
马车行驶出了天河城,越行越远,越行也越偏。
在又行驶了大半个小时后,张凡忍不住问:“还有多远?”
车夫说:“快了,快了……”
张凡掀开了挂帘往外望去,大雨倾盆中云海腾腾,可见度非常的低,远端似乎有树有山。美是极美,如同水墨山水画,可其中张凡总感觉蕴含着一股杀机!
“小哥,你确定没有走错路?”
车夫笑着说:“放心吧风三少,这条路小的走了不下千回,绝不会走错。”
从张凡的视线望着车夫的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柔美,唯一露在外面的后颈,肌肤雪白如玉,比普通的男子更为纤细,再看车夫牵着马缰的手,洁白无瑕犹如白葱,这哪像是一只车夫的手,说来也巧,又行驶了十来分钟后,雨刚好停歇,不过天色仍然阴郁的很,看来只是暂时停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卷土重来。
张凡溜了出去坐在了车夫的旁边,突然把车夫的斗笠拿了下来:“雨都停了,还带着斗笠做什么。”
车夫大吃了一惊说:“没有注意到。”
张凡说:“把蓑衣也脱了吧,湿哒哒的怪难受,我给你撑个法力屏障。”
车夫慌忙说:“这可使不得,怎么可以累到风三少。”
张凡直接就上手了,车夫一阵忙乱,两人拉车之际,双方同时瞪大了眼睛,张凡的感觉是,好软乎啊,这么大的胸肌咋一点都不结实呢,就跟水做的一样,这种感觉……好像在水姿仙,萌萌哒,楚蒹葭身上感觉到过。
难道……
车夫本能的一缩身躯,才挣脱开了张凡的魔抓:“我自己来,自己来……”整个脸已经绯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朵根,连雪白的脖子都红了。
张凡嘿嘿一笑说:“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车夫说:“舒服,舒服……”
之前就觉得怪,一个大老爷们胸肌咋那么大,原来是个雏啊。
张凡神识扩散开来,仔细的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方圆二里倒是没有异常,可这区区二里的距离,对于会遁术的高阶修仙者而言,几下就能到的事,“还有多远啊。”
车夫说:“过了前面的寒冰谷就到了。”
看来要在寒冰谷对我动手了。
只是不知道是这位直接动手,还是有人埋伏。
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