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查斯婆婆后,吉姆脸上的神情变得开始异常凝重起来,李尔德可以看得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吉姆并不像将查斯婆婆向最坏的相当去思考,然而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事实不允许你去抗拒、狡辩,这便是现实的残酷与无情。
待吉姆痛苦挣扎了片刻后最终还是缓缓说道:“在我表明态度全力支持你后,很多人对我的态度便有所变化了,你明白的。昨晚当你进入大帐后我便在在帐外等待,天气虽然很冷却没有人允许我进入外帐等待。”
“就在我等待一阵时间后,查斯婆婆忽然回来了。她看到我在呆在帐外很是不忍,之后不顾看守的阻拦将我带入了外帐。”
李尔德闻言道:“我之前一直没有太过在意这个查斯婆婆,她究竟是何身份可以让那些看守做以让步?”
吉姆道:“查斯婆婆的身份很特殊,虽然她并非是部族中的祭祀,却非常受人尊重,即便是当今祭祀对其也要客气三分,而她的姐姐则是我们部族的上两任祭祀,可以说无论出于身份还是年纪,她都值得人们去尊重。”
这时一旁的爱德华笑道:“但这种人往往在很多时候也越发危险,以为她的面具让任何人都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爱德华的话虽然说的很是刻薄,但对此吉姆也是无言以对。其低声道:“我父母在我还很年幼的时候便离世了,那时的我虽然得到了很多方的帮助,但给予我帮助最多的人还是查斯婆婆,可以说没有她的帮助便没有今天的我,虽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但这一切也离不开她的无私帮助。”
爱德华在一旁以及插嘴道:“嗯哼,果然呢,单纯男孩儿总是要栽在老太婆的手段之上,女人嘛,无论是十八岁还是八十岁都是非常狡猾的。”
李尔德转头瞪了爱德华一眼,示意其少要多言,之后便再度看向吉姆。
吉姆道:“同时,查斯屁屁婆婆也是抚养起当今祭祀的人,所以她才有资格生活在祭祀的大帐之中。”
“对于查斯婆婆我是有着无条件信任的,而现在看来这份现任太过果断了,我不相信查斯婆婆会与部族中的任何人沆瀣一气,但事实却是...”说到这里吉姆不由得听了下来,沉默了好一阵,好似在消化着心中的这份苦楚,随后道:“当时查斯婆婆邀请我到她的内帐中去坐坐,不过当时的我担心你所以万言拒绝了,而查斯婆婆也并非太过坚持,随后她将一皮袋酿酒递给了我,说这种东西可以帮助我驱寒。当时我并没有丝毫的多想,于是便将其收了下来。”
说到这里,李尔德以及爱德华都明白过了之后的事情。
吉姆道:“在外帐等待的那段时间可以说非常难熬,于是也是为了驱寒也是为了解闷,我喝了一些皮袋中的酒,而在那之后不久,我便感觉一种难以言表的疲意袭来,之后我虽有抵抗,不过还是难以抗拒那份困意,不知不觉间便睡了了过去,那时的我全当只是一个打盹小憩。”
“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而醒了过来,当时心中的第一反应便是坏了!但很快我发现自己所处之地还呆在我顺睡前的原地之中,那是离开大帐的唯一出口,如果要是你离开的话必然会看见我,并且同我一道离开。想到这里不还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李尔德闻言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他知道在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已经在芊柔的驱逐下离开了大帐,而这期间究竟有着怎样阴差阳错的环节关系都不算重要。显明的是自己昨晚所所经历的那场刺杀绝非处于偶然,一定程度上其是被人早早设计出来的。
想到这里,李尔德的脊背上不禁泛起了几分寒意。
吉姆道:“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预感告诉我事情好像有所变化,直觉再告诉我刚刚我那一睡并不正常,切很有可能在这段期间中错过了什么。”
“于是接下来我强闯了祭祀的内帐,而也就在那时我得知你早已离开了。”
吉姆那轻描淡写的话却是让李尔德大吃一惊。
“你闯了芊柔的内帐?我的上帝,这真的...真的太疯狂了...”
吉姆耸了耸肩道:“无所谓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于闯帐一事我并并没有感到多么后悔,令我跟懊悔的是我应该早点下决心才是。”
对此李尔德只有默然,他明白吉姆的所作所为可以算是彻底触及到了芊柔的底线,也触及到了亚特兰蒂斯遗族的禁忌。
随后吉姆道:“虽然对于我闯帐一事祭祀大人感到十分愤怒,不过在听说你无故失踪后也很是惊讶。当时我们都期盼着你一个人回到了寝帐,对于我你只是偶然没有看见罢了。不过现实还是残酷的,寝帐内空无一人,在那一刻我彻底意识到出事了。”
“接下来便是一阵骚动,对于你的失踪祭祀大人同样感到十分愤怒,她明白你的失踪背后隐藏着很多的秘密,但无论是怎样的秘密都是对她的抵抗与不尊重,这是一个首领无法接受得了得。”
李尔德点了点头,他明白对于自己的刺杀不仅是针对自己,同样是对于芊柔某种行动方向上的钳制,因为有人非常抵触芊柔去操控那份神的【力量】。
“之后的事情变简单多了,祭祀达人安排身边人手在尽量不过多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对你的行踪进行搜寻,可以说几乎所有的族内战士都被调动了起来,部族也是进入一种高级戒备状态之中。”
说罢吉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