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人还没到,已然高举双手抱拳揖礼道:“黄兄!恭喜恭喜呀!贵堂如此大动作,此次比赛肯定成竹在胸了。”
黄历此刻正郁闷,闻听更是脸如菜色,但他毕竟和穆迪有友情在,实在抹不下脸面,勉强露出笑脸上前抱拳道:“呵呵!原来是穆迪兄。该是小弟向你恭喜才对吧?你看看这才两年多没见你就娶到纪敏嫂了,小弟到如今可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啊!”
“咯咯咯!小跳蚤,你身边不是有位霁大美女相陪吗?是不是你俩好事快近了,到时可别忘了请我们夫妇喝上一杯哦!”随同穆迪而来的纪敏就放开多了,上来直呼黄历绰号。
黄历正想回复,身旁霁文已然嗤鼻一声冷哼!随即以挑衅地口吻道:“我说纪大娘!有些事不是你该管的吧?”
霁文当初与纪敏的战斗中曾吃过不少苦头,直到如今她心里还一直耿耿于怀。此时见她借自己姻缘之事为说笑之由,怒火瞬时上升。口头也不留情起来。
“什么?你竟喊我大娘。哼!我有比你老吗?我看你是老的没人要了吧!”纪敏没想到霁文一上来就如此恶言相向,不由得也是火冒三丈反唇相讥。
穆迪知道自己妻子与霁文有些旧怨,没想俩人刚一相见就吵上了嘴。这下相劝不是,不相劝亦不是,直让他左右难顾愣在了当地。
“哼!有些人我看该回家照照镜子,就知自个儿老成怎个德性了!呵呵呵!”
“你!你!你这个手下败将,除了嘴欠还会什么?”纪敏连番被霁文羞辱已然气得失去冷静。
一直以来霁文就以败在纪敏手下为耻,以至这几年来她拼命苦修,连着终身大事都不管不顾,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扳回曾经的耻辱。本来此次她们碰面心里就有些不爽,此刻又被纪敏揭开这旧时伤疤。直如暴龙被拂了逆鳞一般,岂有不瞬时暴怒而起之理?
手掌轻轻一扬,身上佩剑随即抽出,指着纪敏道:“老姑婆!本小姐先让你三招,凭你能奈我何。”
黄历和穆迪没想两人如此不对头,还没等反应过来,她俩已是剑拔弩张,不由得急忙上前各自拦下了她们。
“我的姑奶奶!这!你这是吃啥火药啦!怎刚一见面就非打上一架不可啊!”黄历赶紧强拉着霁文向着一旁走去。
霁文此时正在火头上,那需他来劝架,正欲摆脱他的拉拽。黄历已然传声道:“霁大姑奶奶!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也不看看此地是何地,你们俩这一闹腾,坏了比赛之事,那该如何收场啊!你不看看其它二堂都来看热闹了吗?”
“哼!老黄历!你怕那个老女人,姑奶奶可不怕,大不了大家厮杀一场。哼!”
“是!你们之间那份恩怨确实不小,但我们毕竟是同一帝国之人,总不能以死相拼吧?要想从她身上找回面子,我看就得让我们雷堂弟子赢了她风堂,那就等于当面扇了她两嘴巴一样,对不对?此刻你何须再次与她一般见识呢?。。。。。。”
霁文经黄历一通解说,内心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只不过她一时放不下身段。转身传声道:“哼哼!我说老黄历!我咋见你心里透着乐呢?是不是刚刚那老姑婆所说之话,你将它当真了?告诉你,老娘对你可没兴趣,下次再有事惹带上我,定把你下边给切了,哼!”霁文说完径直往自己帐篷走了过去,再也没理黄历。
“呃!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黄历气得不由在一旁叹苦。
他们这边出现这场小风波,却早已引起其余两堂特意关注,纷纷前来询问。还好穆迪不想将事情闹大,此时早已劝说好自己妻子纪敏,让她也回到了自己营帐。这下赶紧过来拉着黄历上前向大伙儿解释道:“各位!没什么。刚刚我与黄历兄正在讨论前面因何出现动静,想着是不是有学员遇上危险了。。。。。。”
其余二堂教席也是同龄人,对于霁文与纪敏之间的事可以说是知根知底,闻之也即笑笑。可是心里实在想得知前面到底是风堂学员还是雷堂学员在闹出如此大动静。要知道以刚刚离那么远还传来如此凌厉的源气波动,那所动用灵符数量可不是一两张那般简单。
来自雨堂的男教席博格实在忍不住心中那份好奇,上前向俩人询问道:“前面弄出此般大动静,两位老兄对此可有何看法?”
黄历知他是想问到底是他们两家中那一家而已。正想说出连他都不清楚时。一旁穆迪却抢先出声道:“老博,你不想想,帝国内能拿得出那么多灵符的,还会有那一堂。看来我们三堂此次比赛想取得好成绩很难喽!”说完还朝博格递了递眼神。带着一种神秘之色。
别看平时黄历痴迷于修道,其实心思极其细腻。穆迪与博格这一幕细微动作早已尽落他眼中。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想:“这事怪了啊!看到风堂与雨堂闻知他们雷堂能弄出如此大动静,非但没有吃惊,反而还露着淡定,这事也太诡异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无论黄历怎么猜想,一时之间也无法理清头绪。
“呵呵呵,黄兄!真是羡慕你们雷堂啊!”博格上来向黄历道喜着。
黄历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笑呵呵地道:“我看两位如此淡定,该不是早已给我们雷堂挖下什么大坑吧?”
“呃!那里!那里!黄兄说得太搞笑了,在你们雷堂深厚底蕴面前,我等岂有通天之能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