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憨笑不停,用眼偷偷向众人示意着,让其赶紧再往火上添一勺油。秦健见状上前摇头晃脑长声一叹道:“哎!黄历老师苦啊!堂堂三尺男儿单身贵族就此晚节不保,在此即将投身苦海之际,请问黄历老师可有遗言相告否?我等做为弟子也好以您老引为前车之鉴,好好总结能及时远离旎情苦海,活在单身极乐世界才好啊!”
“呸呸呸!小健你这乌鸦嘴,你将本老师说成什么了,该打!”霁文嗔怒,笑着就要上前打人。
“啊!黄历老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你看看这还没真正成婚呢?霁文老师就要欺负人啦!”说着一个迅雷闪,闪到了清江海身后。
众学员也是哈哈大笑着,赶紧把秦健给围了起来,不让霁文找到。
“咯咯咯!霁文老师!你可要做个温柔新娘子哦!不然黄历老师真会逃婚的啦!”欧阳怡然有如小精灵般嘻笑着,也上前加了一把柴。
“好啊!你们个个翅膀硬了,竟然调笑起师长来了。好!好!。。。。。。”霁文既羞愧又气愤连说了几个好字,竟是说不出下文。
此时正好白浪与心碧由神魂出窍中恢复过来,见着黄历与霁文已然不在,赶紧向营帐内跑了过来。一进营帐见着这阵势,让他俩更蒙了。
“这不会是学员们闹事吧?”一看还真像,众学员聚集在一起对着一旁黄历与霁文,那全神防备模样极像学员们在造反。再看看自己电堂五名学员居然也全数参与其中。白浪见此根本不分青红皂白立即惊怒出声:“小兔崽子们,你们竟敢想造反不成,快给我停下来。”
“啊!白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欧阳智勇赶紧上前解释。可白浪与心碧正心智不清,那还听他胡咧咧,立马就想出手治他。这下吓得欧阳智勇也是赶紧一个闪身躲到了众学员身后。
“好啊!你小子学成精了,竟然还想逃。”这下别说白浪气极,就连心碧也帮着上前准备围剿。
这一出直看得黄历也哈哈大笑,赶紧上前拦住了两人。“两位误会了,刚刚我们正在说笑呢,你们可千万别当真。”
“哦,黄兄!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浪更为不解了。
“让霁文给你们俩解释吧!”黄历指了指。这下霁文更是脸红如紫,这叫她如何开得了口?直把她愣在了那儿,许久才一跺脚,指了指黄历跑出了营帐。
“呃!黄历兄!霁文师姐这是怎么了?”心碧疑惑地询问道。
“呵呵呵!没什么!没什么!。。。。。。”黄历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对。还是欧阳怡然来到他们面前小声道:“两位师父!刚刚我们大家正在说合黄历老师与霁文老师两人好事呢!”
“啊!哈哈哈!原来竟是这样。哎,这事给闹的你看看。。。。。。”白浪一掌拍在自己脑门苦叹道。转而一把拉过黄历小声道:“黄历兄!你有何妙计,竟然就真拿下了霁文,想当初她可是连正眼都没看过你的。咳咳!你是不是给小弟也透露透露,也好让我拿下身边这位。不瞒你说,兄弟已然下过许多苦功,可就是剃头担子一边热呀!”
“你说什么哪,白浪!就你那花花肠子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不成。哼!”心碧说着上前一把拧着白浪耳朵,让他有如杀猪般大喊大叫起来。拧完后她看也没看白浪竟直走出了营帐。
这暴力一幕直把黄历看得嘴巴张着老半天都合不拢来。“我的天!这世间竟然还有比霁文更凶的女人存在。幸好哥没有追她,不然非得变成招风耳不可呀!”
这一幕直把众学员看得想大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大家全都憋着,险些将肚子都弄抽筋了。
黄历拍了拍白浪,有些同情地道:“白浪兄!好自珍重吧,我想只要你诚心,终有一天她会发现你的好。”
“哎!在下都习惯了,你看看兄弟这耳朵。”白浪把耳旁头发往上那么一捊,直将黄历看得心惊肉跳,后背直冒冷汗。这白浪耳朵哪还像是人耳朵,简直就是两只猪耳朵,整整比平常人大一倍多啊!
黄历看着后面众学员在那偷偷发笑,指着众人道:“回去吧!明天就要比赛了。好好休息一晚。”说完也不再理会众人,拉起白浪往营外而去。
众学员见再没热闹可看,这下又听闻明天即将比赛,心里本想放松的那根弦又紧张了起来。不再说笑纷纷步出营帐,告别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黄历与霁文就已把众学员们喊了起来。大伙儿昨天就已听闻比赛又将马上开始,这下那敢拖沓,全部齐整排列在营帐前。而不远处其他三堂学员也正在集合。比赛已到最后一搏,不管是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风堂与雨堂,此时已然全面弱势,只存在于理论上还有胜利希望。如果风堂内再有一人被淘汰出局,所剩那点理论也将不存了。所以此刻穆迪夫妇早已眼红如血,都恨不得亲身出赛了。
本来依照他们之谋划,取得优势尽在情理之中,那料想自己学员会无冤无故,就那么沉睡了十几天,而且连着修为都遭牵连倒退不少。如果不是这种现象超乎寻常,一时根本无力定性事情原委。凭他俩之认识,第一时间就将此定为自己学员们遭到对方学员们攻击所致。说实在不是他俩不想将此事推在雷电两堂学员们身上,而是昨晚他俩使劲查看了大半天,从自家学员身体上实在找不出任何被人攻击之证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