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健等师兄弟们沉浸在获得仙草而欢呼雀跃之时。在另外一片世界?6??,有位老人正面临着一场生死危机。此刻他正在拼死逃命,且身后有大批强者狂追而随,老人一边往空中急驰,一边焦急地用神念与自己妻子联系。
不多时前面金光突然一闪,一位美妇人已然出现在了眼前,满脸疑惑地询问道:“老头子!我刚外出宗门不久,你有何急事如此惊慌召我回来?”
“老婆子快走!轩辕宗杀上门来了,我俩半生心血所建宗门也被其毁去,如不是门内弟子拼死护我出逃,此刻连我也身陷其中了。哎!。。。。。。”老人慌急地拉起妻子快速朝前驰去,一边还哽咽不已。
直如晴空霹雳!美妇人闻此恶耗声泪俱下,痛喊道:“天呐!他们轩辕宗为何如此逼迫咱们,我们可没得罪过他们呀!。”
“别哭了,快走吧!”老人惊恐地拉着妻子快速向前飞驰。一边劝慰道:“你呀你!到此时还不清醒,你以为现在小琼界内还有仙条法则可讲吗?自从前年支撑九天圣台的闽界塌陷以后,那些本已蠢蠢欲动想称王称霸的宗门,就已展开了清除异已的行动,现如今你我如不为他们所用,那就只有以死相拼了。哎!想我当初不曾听你所劝,一意孤行拼却你我大半生所蓄仙晶买下这条圣胎,本意想得些弟子上来,组建起自己一方势力,让咱俩今后不如此战战兢兢地活着,不料想到头来还是美梦一场,哎!”
“那我们门内弟子呢?难道?。。。。。。”美妇人抽着冷气,连话语都哽咽地说不出来了。
老人强烈忍受着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可那种椎心之痛难以排解,痛苦地道:“只怕!只怕他们已全军覆没了。”说完老人实在忍受不住嗷嗷痛哭起来。
“老头子!宗内弟子都没了,那你我还跑个什么劲?不如回身与他们拼了!”美妇人哭喊着向老人胸前使劲捶着。
“老婆子!老婆子你听我说,此刻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回去无异于以卵击石。再说他们毁我宗门之恨没报,就此与他们拼命白白牺牲我心有不甘呐!。。。。。。”
“桀桀桀!死到临头居然还在卿卿我我,这下正好全齐活了。”伴随着一阵阴森的冷笑声传来,一众人随即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你们好卑鄙!”眼见去路已断老人声色俱厉地指着前面之人,就欲上前拼命。美妇人此时反倒清醒异常,赶忙拦住自己老头。
“桀桀桀!岑老头!凭你那点微末之技,还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吗?要不是看在你们夫妻在小琼界还算有些人缘的份上,还费我们这老劲?刚在你那破宗门就已将你元神俱灭了。”此时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阴阳怪气的青年阴笑着从空中走了过来。
这岑老头就是本书第一章打理小宇宙的老人,他原名岑寂,美妇人为他结发妻子名叫咚儿。自从俩人买下那条破损的圣胎后,全意投入细心培养自已的势力。处事比之以往更显低调,并且全力约束门下弟子轻易不出山门半步。可就在几个月前,轩辕宗却派人来到他们禁宗,传达了他们要归附轩辕宗的命令,这事怎么能让他们夫妇答应,别说咚儿当年师门就是被这轩辕宗所灭,结下过血海深仇。就凭他们夫妇禀性与脾气,也不可能与之同流合污。于是当场就给回绝。这不,轩辕宗专门找茬来了。
“维摩那!你仗着轩辕宗到处为害同道中人,总有一天你将不得好死。”老人气愤填膺地喊道。
“啧!啧!啧!。。。。。。”维摩那摇晃着头有些不可思议地阴声道:“我说岑老头!你们俩夫妻也总算活了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活不明白呢我说?这九天圣台都塌陷了,那这小琼界以后是不是得重新立立秩序了,你想想我们轩辕宗那多担待呀!这不也是为了整个小琼界众仙家的后福吗?只要你们肯听话,我保证你们俩夫妻性命无虞,而且活得更加自在如何?。”
“维摩那!你这只假惺惺的走狗,谁不知你们轩辕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想号令整个小琼界,去做你们的春秋美梦去吧!我俩就算魂飞魄散也不会遂你所愿的。”
维摩那阴沉着脸也不生气,再次啧啧出声:“好笑!真好笑!我说岑老头,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真以为我们师兄弟今天专程为你那破禁宗来的?你倒还真看得起自己。我们师兄弟今儿去九天圣台那儿给我们少主找礼物去的,你看看这是啥?”维摩那说着掌心中闪现一只金刚镯,徒手照着金刚镯上一按,从一段镯节中现出两只洁白的小兔子,正想极力挣脱金刚镯的束缚,无奈此种金刚镯专为囚禁各种神兽仙禽的无上至宝,世间极为罕有,这下任凭它们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那欲挣不能的样子显得份外楚楚可怜。
维摩那此时脸上露尽嚣张。“桀桀!怎样!现在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吧,就你那个破禁宗!连件象样的仙器都没有,如不是我们师兄弟正好路过,谁有空搭理你们。现在你们明白了?桀桀桀。。。。。。”
原来维摩那他们正在为少宗主寿辰因送何礼物而绞尽脑汁之际,风闻九天圣台破损之地出现了极光现象。照小琼界历来的说法,能出现此种异象大都是有宝物现身。但当他们兴奋地赶至九天圣台时,除了发现有大量的搜寻者之外,根本见不到传说中的宝物,苦苦搜寻了大半个月之后,终于在一废墟处寻找到一个隐隐闪光的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