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一如既往的仍旧保持平静,可实质上是自己心里已经迷茫的说?6??出话来。似乎知道一切后反倒没有继续进行交流的必要甚至是交流的动力。
卡雷苟斯也认识到了我可能需要继续在这里冥想,于是他转过头去便渐渐消失在了视野之外。对于这个最后朋友的离去,也就代表着今天不会再有人会来打扰我现在的清净,法力克等人接受了普罗德摩尔的邀请,身为东道主女儿的吉安娜肯定也会出席对他们的宴请,或者就算是没有这次聚会,我想此时的吉安娜也不会再有理由来看我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希望还是该厌恶,虽然自己想静一静,可孤独的内心总是还想着找个人倾述一下自己的情感,比如她最好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可这无异于妄想。而且不仅仅是今晚如此,我担心吉安娜在以后也会顾忌这个诅咒而约束我们之间的情感。虽然她曾经向我发誓过,不会拒绝我,但谁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不经意间做出和我意愿相违背的事情,毕竟她还是那种独立性很强的女性,不是一心顺从的小绵羊,而这也正是她所吸引我的原因。并且我知道,她早晚会因为自己的意志拒绝我的。
这也就是说一切终将还会发生。
或许有一个解决办法----至死不再相见,这样就不会触发诅咒。我想吉安娜刚刚离开的时候就是这样犹豫的。或许此时她已经默默的选择了要离开我…
但对于这样的结果,如果是没有她在我身边,我更宁愿选择去死。
我用拳头重重锤向了地板,愤怒过后,稍稍清醒的我开始有些悔恨了自己的行径,因为右手食指上还带着卡德加送我的戒指,我可不想让这个大法师留给我的遗物有任何的损害,毕竟这并不只是代表着他对我的寄托,而且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一种特有的属性,可是谁知道摘下这个戒指之后,我是否就能避免那样的结局?不知道也不愿意承认…..
我内心挣扎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平息,似乎我上一次这样感到愤怒也同样是在他们远征军覆灭的时候。
想到这里,那个命运悲惨的法师的经历又不禁进入到了我的脑海,这个明明知道自己将会悲剧的法师终究还是选择了,为整个联盟而顺从了命运给他的最终安排,似乎他的伟大能够带给自己面对带来一丝面对困境的勇气。
也正是这些虚妄的鼓励让我继续冥想,或者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最终我发现除了离开吉安娜这个不可接受的结果以外,根本找不到任何一种的可行,急躁的心情已经让我压倒了我愤怒的底线,最终使我吼出了自己的心声。
“可是我怎能接受我最终和联盟相向的结局!”
不过没人回应我的声音,甚至都没有人知道我还在这里。
最终孤独又疲惫的我还是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房间,倒在自己心爱的床上去暂时忘掉这个该死的烦恼。
……
很多时候跳出圈外看圈内往往会有更全面的了解,或者当自己真正内心平静之后才能对自己有真正的认识,如今又会在我身上应验。
………….
当我带着很多忘记烦恼重新平静之后在睁开眼产生了意识之后我很难想象自己还能保持平静,那自己已然不在自己的床上,甚至不在自己的卧室后,而是在一个奇异类似异次元的世界。
外在的场景不断转换着奇异的景色,最初看到的影象很是模糊,或者仅仅是自己潜意识经历的图像或者不经意间自己的一些认识。然而就在影像汇聚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流畅起来。我想这种介于清醒和睡梦的状态,再或者是受到了某些法术或者某个强大意志的影响。尤其是当我认识到一个散发着强烈光芒且十分眼熟的白发老人站在我的面前后,自己毅然决然的认识到一切都是如此的安排,因为那个人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戒指,而且地点正是转换到了那个我并不经常去,被人更不会踏入的天台。
“好久不见,阿尔萨斯。”
“卡德加?”那人亲切的喊出我的名字后,我同样兴奋的叫出了那个曾经我认为再也见不到的身影。“你还活着?”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跑去他身边,触碰到他以后却发现他自己仅仅是一个灵魂而没有实体,对此我短暂出现的笑容也随之戛然而止。
“也可以说我现在已经是脱离生死的存在。”白胡子的卡德加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一种亲切微笑。“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吧。”
“是的。”虽然我很高兴他能对我有这个态度,但是我仍旧高兴不起来,反而脸色随着睡梦中意识的清醒。心情也因为自己慢慢回想到了白天的事情更加低沉。“相当久远…”
“你仍旧担心命运的诅咒?还是担心失去那个库尔提拉斯的公主。”
“后者更多一些。”面对着他有些讥笑成分的询问,我立刻坦诚的回复了他的猜测。而听到我这个结果,他本是微笑的脸立刻变得凝重起来。或者我不该把她的重要性盖过我对整个联盟的地位。可事实上我说的是实话,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可或缺。对此我不禁自嘲起来“我想你会对我非常失望吧。”
“不,我们都一样”卡德加摇了摇头,然后叙述了他最真实的想法“其实在她改变之前我也想抛弃自己的责任和我喜欢的女孩远走高飞的。”
“你说的是半兽人迦罗娜。”
“除了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