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念一回到房间,就看吧梳妆台里的药盒拿了出来,再次研究了起来,药盒很完整,看不出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如果说这药被动了手脚,那这个人是怎么做到了,而且不用多想,一定还是和彭奎有关。
之前警察说没有发现彭奎的尸体,所以他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死,如果是这样,她染上毒瘾的事就好解决了。
根据这药,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彭奎。
可是现在沈之灼他们都不在,她要怎么办,最主要是她的毒瘾,那种不吃药的感觉她真的怕,太难受了,而吃上药后的那种虚幻缥缈的感觉,又让她有些留恋。
伊念忽然觉得自己好坏,竟然会有这样可耻的想法。
一把将药盒扔到垃纸篓里,看也不看的就跳上床,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感觉呼吸都困难了,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来,大口的呼吸着氧气。
她要怎么办?伊念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第二天一早,伊念是被那种毒瘾犯了的感觉折磨醒的。
伊念吧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紧咬牙关,想要逼退身上那种地狱般磨人的感觉。
可是她的牙齿都在打颤,身上就有无数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一样,头都快要疼的炸裂开了一般,更是冷汗连连。
她马上就要崩溃了,她已经控制不住那种想要吃药的冲动了,而且这种噬骨般的滋味已经超出了她承受的极限。
伊念猛地一把将被子掀开,连滚带爬的从纸篓里将昨晚扔掉的药盒捡起来,抖个不停的手试了几次都没打开药盒,急的她只好把药盒放到嘴边,撕咬着将药盒打开,废力的扣出了好几片药,也顾不上细数几片,一股脑的读塞进了嘴里。
此时她所有的神经错乱了,就连嘴里的苦涩都察觉不出来,一边海蜇药片一边爬起来,去够梳妆台上的水杯,因为心急,喝水的时候,呛得她猛地弯腰咳嗽了起来。
咳得她脸色都涨红了起来,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可是能使药效上来,原本难捱的感觉,已经被那种熟悉的舒畅感觉所替代。
伊念一边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一面流下泪来。
她再一次的堕落,让她觉得非常的羞愤,伊念就那样坐在地上,额头低在梳妆台的柜子上,目光涣散的盯着一处怔怔出神。
阳光懒洋洋的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带着冬日特有的慵懒。
伊念涣散的眼睛一点点的聚焦,神思也一点点的聚拢回来,她迟缓的扭过头看向身边的地上掉落的白色药片,还有一旁,还有大半盒的药。
咬了咬下唇,她像疯了似的把地上的药片还有药盒捡起来,踉跄着冲到洗手间,打算把药都扔到马桶里,冲走。
可是她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停在了看空中,怎么都松不开手。
她竟然舍不得,舍不得把那药扔了。
是啊,那种毒瘾犯了的感觉太难受了,让她无力承受,她懦弱的将手收了回来。
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越哭越觉得伤心,越伤心,就越绝望。
这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她要怎么办,才能将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杨阿姨上来叫了她好几次,下楼吃饭,可是都没得到回应,就在她要去找来林叔,拿着备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伊念已经穿戴整齐开了门。
看到门口的林叔和杨阿姨,伊念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到楼下,伊念和楚羽菲聊了一会儿,然后扶着她去餐厅吃早饭。
饭后,伊念说有事要出去一会儿,让他们中午别等她,之后就开车离开了家。
当然,她先是去了那家药店。
在药店外面逛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又进药店,去买之前的那个牌子的感冒药。
因为来了两次,所以营业员对她有了印象,见她还买感冒药,就热心说,如果感冒还不好,就去医院看一下,免得耽误病情。
伊念笑笑,说是家人感冒了,可能是被她传染的,这个药挺好用的,就再买点备着。
离开后,伊念坐在车里,又看了好一会儿那个药店。
才开车离开,刚才买的那个药就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和之前两次她买的一样药一样,并没有任何的差别,只是不知道药效什么样了。
刚才那个营业员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当然,这是她看的,就算有什么,只怕她也看不出来。
可是彭奎是怎么在药上动的手脚呢。
难道他就隐藏在那家药店里。
伊念开着车子,一路朝着戒毒所开去。
当她把车子停在戒毒所对面的停车场,看着戒毒所的大门,伊念的眼中闪过茫然。
如果想要彻底摆脱毒瘾,只有去戒毒所,因为她知道,她没有那个毅力和勇气自己把毒瘾戒掉。
可是如果去了那里,那么她的档案里就会留下这个抹不去的污点。
直到太阳西斜,伊念才发动车子离开戒毒所,回家。
在进门前,她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不想被别人看出来她的异样。
“是小念回来了吗?”坐在沙发上的楚羽菲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问到。
伊念从鞋柜里拿出拖鞋,回道:“是我,羽菲姐。”
“之灼他们刚才传回消息,说已经找到凡了,只是他被一伙海盗扣住了,之灼正在和他们交涉。”
楚羽菲激动的和伊念分享着心中的喜悦。
闻言,伊念眼底一亮,“真的吗?太好了,那他们说没说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