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闸蟹的钳,还是很锋利。
剐蹭到男人菲薄的唇瓣,泌出丝丝小血珠。
君子言看到,微垂了睫毛,她想到那天在别墅里,用玻璃盒砸伤他额头的事。
他以为,他这样打不还手,她就会心软吗?
费司霆的脸上,尽是**的油渍,淡淡觑了一会对面的女人,他忽然起身,逼近过去,一把便攥住女人的手腕,往楼上走去......
“嗳,费渣渣,你要对子言做什么?!”容薏皱眉。
赫连沉枭低声在她耳畔道:“老婆,不用管他们。”
“我怎么能不管?”
“他们都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以后,我们不要多搀和。”
接下来的几分钟。
餐桌上,莫名的开始安静。
鉴于刚才欧阳朵朵和夜靳的状况,赫连沉枭不好再温声细语哄老婆和儿子吃饭,当然,晒狗粮更不合适。
但气氛,真的很冷?
他瞥了一眼自家弟弟,示意活络一下气氛。
赫连少衍接收到自家二哥的信号,比了个ok手势,咳咳了两声,将大脚丫子,狠狠踩上一旁君子诺的脚面,“贱货,你给小爷少吃点不行?”
“你管我?”君子诺冷哼,回踩一脚,“本少爷吃你家大米了?”
“先别吃了,这次换我说,你对下句。天王盖地虎!”
君子诺继续哼哼了声,“小鸡炖蘑菇。”
“宝塔镇河妖。”
“节操快用光。”
赫连少衍:“床前明月光。”
君子诺:“地上鞋两双。”
“举头向明月?”
“低头撸大雕!”
君子诺继续吃,心底却哀叹,这几天,脑海里想着小娇妻,没得吃,只能自己撸,悲催~~~
钱副官忍俊不禁,差点笑喷:“.......”
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贱性,面前的两人,绝壁是最经典的教材啊!
*
费司霆将女人拉进了她的卧室,并顺手带上了门。
“你拉我上来干什么?”君子言瞪他。
男人将她绵软的小身子一推,她便抵在门板上,俊美如斯的脸逼下,声音清淡的似笑非笑:“舔干净。”
“什么?”君子言没听明白。
“我说,让你将我脸上的油渍,舔干净。”
淡淡三个字,带着几分戏谑却又不容置喙的味道。
“你不是说,我怎么打你都可以吗?”君子言想起之前他说的话,梗着脖子道:“用几个龙虾打你,你现在就受不了了?”
薄唇漾开清淡笑意,费司霆再次逼近,两人之间只有一张薄纸的距离,“我是说过,你可以随便打我。但我没说,不需要你处理后续。”
“你强词夺理!”
“要么,舔干净,要么,今天你别想出这个房间。”
男人说的清清淡淡,但偏偏,带出那么几分威胁。
君子言也不是吃素的,“我不可能给你舔干净!”
“那就待在这个房间。”
“待就待,我怕你啊?”她脖子再梗了梗,眼底尽是挑衅。
一只大掌,向下面探去,明明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偏偏,费司霆神色依旧淡漠到毫无情绪,“漫长的时间,我们可以做点什么?”
君子言恐慌几分,忙按住他的手,“好,我给你擦干净,总行了吧?真是......你上完厕所,菊花用不用我给你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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