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在男人怀里动了动,“好了,都现在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费司霆似笑非笑勾起薄唇,手指捋了捋她额际的发丝,声音轻柔,“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何要放开?”
我的女人,这四个字,几乎一字一顿,刻意加重了语气。
周围的很多少爷们,面面相觑,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啊。
看样子,这清纯的君子言,真的不能染指了。
不然,他们也有可能像朱元一样,三天内结婚,那还不如去自宫。
君子言瞪了男人一眼,压低声音,“虽然你救了我,我该谢谢你,但也适可而止啊。”
他们都离婚了。
他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么霸道的话?
费司霆淡淡笑了声,忽然便拦腰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钱副官,派人看着柳小姐,今晚必须吃完。”
“是,司令!”
人群的角落里,费嘉年落寞地站着,一张深邃的混血面庞,五官立体,棱角分明,眼底却浮动着晦暗的颜色,那不是难过,是心如死灰。
在他的小言言嫁给他哥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辈子没什么希望了。
但还是不想遗憾。
现在,他脏了,吻过另一个女人,抱过另一个女人,便更没有资格去拥有她了。
他的初恋,是一份从未说出口的暗恋。
原来,面对初恋的死亡,真的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君子诺拍拍他的肩膀,“婚礼结束了,该走了。”
费嘉年回过神,面上没有任何涟漪,只淡淡道:“好。”
“我刚才看见,少衍那货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发呆,我猜,是被小仙女伤到了。找他去,咱们三个去酒吧,今晚上不醉不休!”
容薏走过来,“哼哼,子诺,今晚上是我认识你以来,最帅的时刻。”
“二嫂子,你是对我有多失望,这样就帅了?子言可是我老妹,不护着她护着谁?”
赫连少衍被带上房车的时候,虽看上去面色无异,但君子诺和费嘉年就是知道,他心情很不好。
君子诺坐在他身边,戏谑笑着捶打他肩膀,“贱货,你打起精神来行不行?”
“......”男人视线一动不动,“滚犊子,别烦小爷。”
君子诺继续笑,看着坐在对面,双腿交叠的费嘉年,“嘉年,我还没和你对过诗,今晚上,咱俩来几个r一下,如何?”
费嘉年当然明白,他是想要逗乐子,让赫连少衍开心起来,“ok。”
“那你出题,我对。”
“万水千山总是情?”
君子诺略一思索,“少撸一点行不行。”
费嘉年淡笑:“老夫聊发少年狂?”
“撸一天,肾真强。”
“乘风破浪会有时?”
“撸破手皮值不值。”
最后一句,君子诺说完,自己笑了,“今晚,看样子我是逃不过撸这个字了。”
他踹了赫连少衍一脚,“怎么样,心情好点没?要是还不好,我给你撸一撸?”
“两个贱货......”赫连少衍的心情,真的稍微好一些了。
他刚想说一声谢谢。
下一秒,房车的前面,突如其来一辆火红色的跑车,截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