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隔间到底在哪?!”容薏吼道。
赫连少衍郁闷,竟有女人糊他脸,真大胆!故意逗弄她:“隔间在哪啊,你.....猜?”
“特么的,你猜猜看我猜不猜?”
她最多再撑一分钟就要尿了!阿西吧!
“那....你、猜、猜、看、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容薏真怒了,一个拳头扬过去,男人反应很快,侧头轻松躲过,还顺便询问:“二哥,这醉小鬼要上厕所?”
毕竟,这房车属于有洁癖的枭二爷滴!
赫连沉枭狭长凤目冷锐探向容薏,紫瞳中兴味之色稍纵即逝,声线华贵仿佛天籁,却又薄凉透骨:“她要就给?凭什么?”
容薏蹩眉,狗~日的,这年头上公厕还需要被批准?
她醉到已看不清对面坐在“马桶”上的男人,但仍嚣张极了:“上一次而已,你能死啊?还行不行了?痛快点,给不给?”
赫连沉枭紫瞳陡然一缩!
某处,异样的灼热和陌生,愈发强烈……
他鹰隼的凤眸,微眯:“来人,带她去。”
“二哥,你吃药了?脾气突然这么好?竟没吩咐人把她扔出去?”
“多嘴。”
“二哥,我又不是女人,哪多出来张嘴?咦....好奇怪啊,二哥你脖子怎么突然红了?”
“闭嘴!”
“唔........”
容薏喉头一酸,突然转头....吐了!
赫连少衍撑大桃花眸,惊恐:“妹子,你竟然吐了我二哥桌上十个亿的合同!!!还好,你是吐的,不是尿的。不然,你今天会被罚喝尿的我跟你讲....”
空气,异样的怪味。
赫连沉枭薄唇绷紧,极度冷厉和不悦:“带走!”
女佣们粗鲁地将瘫软在地的容薏抬进洗手间。
接着,有人收拾污秽.物,喷洒空气清新剂。
赫连沉枭面具里,雄性荷尔蒙争先恐后渗出皮肤,风衣下肿.胀某处让他极为不舒服....
十分钟后,摇晃出了洗手间的容薏,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痞痞瞥向身侧的赫连沉枭,猝不及防就被惊艳了!
双眼模糊,依旧看不清他模样,却仍觉的帝王之姿,矜贵不凡。
他很冷。
真像座南极冰山,冷透了!
呵呵,那又怎样?马蜂窝她都敢招惹!
容薏站起来,单腿踩在“马桶”上,食指轻佻勾起男人下巴:“来,先摆个ok的手势,让爷知道你丁丁的粗细。”
赫连沉枭凤目阴鸷,冷沉觑着她:“.....”
“不行啊?那比个中指我看看长短总行吧?”
赫连沉枭更加阴鸷,紫瞳迸射之凌厉,似要将她钉穿:“.....”
“懂了!”
容薏打个响指,掏出所有家当,正好117块。
要你鸡,好数字啊。
她潇洒将毛爷爷甩出“擦擦”的响声:“小妖精,你下半身爷今晚包了。”
顾青松玩劈腿,她不能?狗~日的,凭什么!
一旁的赫连少衍偷笑,世纪奇景啊,二哥竟然允许女人调戏他?说好的洁癖呢?这是那个避女人如蛇蝎的二哥?天下红雨啊!
赫连沉枭想狠狠捏碎眼前女人勾着自己下颌的手指,可她身上总有股独特幽香,窜入鼻息,直冲尾椎骨....
男性剧痛,竟让他奇迹般僵硬到无法动弹!
若没有面具,他此刻定然史无前例的狼狈!
恼火!
他不懂,这是怎么了?
“117嫌少?那分期付款吧!爷这次钱带的少,下次翻你牌子,肯定给你补上!乖?”
赫连沉枭恼怒、不解、讶异、阴沉地盯着她:“......”
容薏不耐烦了,丝毫不惧男人杀人的冷眸,甚至拍拍他臂膀,“我说你这磨人的小尤物,差不多就行了啊?”
赫连少衍:“.....”英雄,好胆量,你这兄弟小爷交定了。
特助景行:“.....”姑娘,明年今天我会去给你上坟。
赫连沉枭男性痛到极致,狠狠甩开她手,掐灭烟蒂,端起高脚杯,状似旁若无人抿着.......可精致性感的锁骨间,却是汗意涔.涔。
容薏怒了,他敢不鸟她?
她又胡乱掏,掏到一坨软绵,想也没想,塞进男人手中的高脚杯!
红酒溢出,将他风衣氲湿一片。而男性,更加潮湿、灼热。
赫连少衍:“....”英雄,你塞的那是....卫、生、巾、吗?
特助景行:“....”姑娘,京都所有权贵大佬从此对你跪t-脚趾。
赫连沉枭紫瞳阴戾到极致,耐性耗尽,齿缝终于挤出一个字:“滚——”
赫连少衍失望了。他以为二哥会把这醉小鬼当场捏死的,没想到只是滚?
赫连沉枭倒是想,可他现在浑身滚烫如铁,没那心思亲自动手。他跺跺脚,整个x国风云变色!可今天,竟对这么个女人毫无办法?
保镖们要将容薏扔出去,她却张牙舞爪犹如敏捷的小母豹,在车里来回窜,一阵鸡飞狗跳....
几个大男人,竟抓不到她,还反被她戏弄!
终于,容薏累了。双眼一闭,倒在男人长腿边,姿势——女版葛优。
赫连沉枭极度紧绷,心底阴郁。他一向冰冷的彻骨,此刻却如灼烧的岩浆。
狠狠觑着腿下的女人,鹅蛋小脸红扑扑,睡的没心没肺。
而他呢,今晚怕不是要受尽折磨?
该死的女人!
景行一直紧盯容薏,这女人很眼熟?
许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