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分每秒,都跟她做那种事?
君子言简直是要醉,她艰难地转过身去,看着男人极致俊美的脸,笑了起来,“费司霆,这还是你吗?这种荤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男人亲亲她的腮帮子,也低笑了起来,“我早不是我了,你不是知道的?”
“哼。”
“你把我变了,所以,你得负责。”
君子言又哼了一声,小女儿家的姿态尽显,“不负责,不,不!”
费司霆喜欢紧了她这般,几分诱哄的道:“你孕期的头三个月已经过去了,还要我忍着,嗯?”
“嗯,忍着。”
“我憋出病来了,如何?”
君子言一板一眼,好整以暇道:“你能憋出什么病来,你说说看?”
费司霆:“”
他随口一说,被她这么一问,还真不知道会憋出什么病来。
君子言看着男人光洁的额头在渗出细密的汗珠,知道他隐忍的很辛苦,但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认真道:“司霆,再等等吧,过段时间,我给你,好不好?”
现在,她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他的。
在没有再次做孕检之前,她不敢冒任何风险。
费司霆伸出食指,轻轻淡淡剐蹭了下女人小巧的鼻子,宠溺地道:“还真是傻,我不过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你”
他掀唇,“我什么?”
“你、坏。”
他摸摸她黑亮的发丝,然后将床头的壁灯关掉了。
瞬间,室里一片黑暗。
“乖,睡觉了。”
君子言安心地窝在男人的怀里,鼻息间全是他温热带着清冽薄荷气息的味道,让她很有安全感。
闭眼,想要睡去。
但好久,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关于肚里孩子的事情。
真想现在告诉他!
但是,她想检查完再告诉他,让他直接一次性高兴完!
费司霆缓缓睁开深暗的眼,“想什么呢,还不睡?”
君子言笑了笑,忽然脱口而出道:“费司霆,我肚里孩子出生后,你打算给起个什么名字呀?”
闻言,黑暗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狭长的眼,缄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先起你喜欢的,如果你没有喜欢的,我来取。”
“我不会取名字。你来嘛!要是男孩,你打算叫他什么?”
费司霆更紧地搂了搂怀里的女人,沉沉道:“如果是男孩,叫费谨言。”
他的余生,仅剩一个君子言。
“那如果是女孩呢?”
“如果是女孩,叫费想言。”
他的余生,全用来想她君子言。
特护病房里。
薄绯又做了一个噩梦。
这些年,午夜梦回,每每缠绕着她不肯离开她的噩梦。
梦里,整个组织被血洗,成千万的人被射杀,血流成河。
大火熊熊燃烧,将所有的房子全部烧为灰烬。
爸爸和妈妈,两个人消失在了大火里,尸骨无存。
她像个哭傻了的疯子一般,被哥哥死死抱在怀里,躲在一处隐秘的角落,眼睁睁看着这可怕的一切。
家族永远的覆灭,组织永远的消亡。
曾经叱咤在京都地下黑暗组织里的薄家,只留下了她和哥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