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东大厦西南方向,大约一千多米远的某栋商业住宅楼,三十楼处的某个房间的窗口边上,假设着一台小型的天文望远镜,正有一名男子在站窗前!
啪!
“可恶!就警察那些废物,他们怎么能把我布下死亡局破解?这不科学!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小二,确定所有的炸弹全部都安装到位?没有问题?”
在望远镜面前观看的男子,突然愤怒地将手上的一杯子往地上摔,脸上满满的是不甘。这转过头来,质问一位蹲在旁边茶几前面,埋头大吃盒饭的一个小朋友。哦不,其实他也不是小朋友,人看起来只有一米二左右,可却是长一张沧桑,至少四十岁男子的脸孔。
“老大!我做事你还不了解吗?正东大厦那的炸弹都我们提前一个星期安装上去的,昨晚我还仔细地重新检查过两遍,绝对不可能出错!这次我们的引线安装得如此变化多端,给他们选择也不是只有一根引线,一根到三根随机,连我们自己去拆都不一定能完全拆对,他们更不可能做到!老大,你真的看清楚了?他们都出来了?我们这次布下的可是必杀局,没人能逃出来!”
那个身材长得像是小朋友的小二,放下筷子,随手擦了一下嘴巴后,带着怀疑地说道。
“我会看错?不信你自己看?现在大厦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全部已经都出来了!玛德!要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坏我的好事,我一定要炸他全家!!!咝!卧草……小二快来,我的脚好像扎到玻璃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警察现在正在四处要找的那个王炸中的大王,旁边这位小个子则是王炸中的小王。大王他显然还不知道宫吉这个人,也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闷亏,为这次所布下的炸弹阵失败而大感没面子,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的挑衅。因此他很生气,张口就骂了坏他好事的那人两句狠话。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些人是不能随便骂的,例如宫吉他就是其中的一个。
因此,他的话刚一落,那充满巧合的报应它就悄然而来。大王他走两步,一时气愤忘记他刚刚摔破了个玻璃杯子,一脚给踩到了一块玻璃碎渣上面。锋利的玻璃渣子,轻松地穿过拖鞋,刺穿进入到他的脚底,血那是哗啦啦直流。
“啊?老大你怎么踩着玻璃的?你也太衰了,你等等,我去找工具来……”小二看了一眼他老大脚下多了一滩血,转身就回房间。
“小二你找个屁工具,直接用手帮我拔掉就可以了……玛德!真他妈的黑!医药箱在我床底下,看到了没有?”大王他老脸一黑,要脱掉鞋尝试拔掉玻璃,不料发现断了一截在肉里面,真的是衰透顶。
半分钟,小二他抱着一堆东西出来,各种刀具钳子以及药品绷带。
这折腾,大王他就被折腾得十来分钟,脸色变得苍白许多,躺在沙发上说话也没有了那名有力气。
“玛德!真他玛德的黑!小二,老王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把那些警察甩掉了没有?如果还没有的话,你就告诉他,让他自己看着办!我们这边帮不了他了!”大王他才想起另外一件事。
“老王他好像逃出来了,我想他应该早安全了吧!管他呢,那个老王平时拽得很,根本就看不起我们,他要被抓了更好。不过老大,对面那些警察就这样便宜了他们?今天这事要传出去,我们王炸的名声在道上可就要受大损了!是不是再给他们一点打眼色瞧一瞧?”小二淡淡一撇嘴,对大王他口中的那个老王不太感冒,即使是大家都叫‘王’,但关系可没多好。
别看小二他人长得小,可却是十分记仇,那双眼珠子不停在转,似乎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这个还用小二你说?哪能让那些警察如此便宜?那我们王炸在道上还用混的?把桌上的那个信封给他们送过去,小二你可小心一点,千万别要让警察给察觉了!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警察现在肯定是在到处找我们!”大王冷笑,他早就想到了补救办法。
即便是那些炸弹被宫吉他拆掉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与警察之间的斗争就输了。机智的他,在正东大厦里布局是留有一手的,就是为了预防现在的这样情况。
“老大你放心!那些警察他在回家多吃十年奶,也休想能找到我们!老大你就在这好好看戏吧,我这就去把这信封送到警察手上做就做,一手拿起那个信封,自信满满地拍着胸口说道。
……
而就大王和小王两人酝酿着下一次预谋的时候,正东大厦那前面,警察又派遣了一批拆弹专家进去要把宫吉之前拆掉的那些炸弹一一取出来,并且还安排另一批在搜寻是否还有其他的炸弹。
胡飞雪本来是还想再加进去的,但王震他是坚决不同意,下命令要她在外面维护秩序。目前正东大厦即使是拆除了炸弹,可依旧还是没有解除危险,王震他知道胡飞雪她身份不一般,出了什么事的话,他可担当不起。
胡飞雪她气不过,又不能违抗领导的命令,无奈只能是找宫吉他出出气。主要还是看宫吉他此时身边不止是围着那位肖岩一位记者,其他媒体的记者闻风也过来,看那可把宫吉他给得意吹牛的样子,胡飞雪有些看不下去,要过去把宫吉他揪出来。
“咦?大家快看啊!林宝福先生他来了!”
突然不知哪位记者的一声惊呼,刚围着宫吉的那些记者又一窝蜂地转过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