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有点棘手!朴普正先生本来只是扭伤了一下腰,使用一些我祖传的药酒,再经过我的特殊手法按摩之后,明天或许能够痊愈的。乐—文可到现在,我都数不清楚,朴先生他身上到底是有多少处的明伤和暗伤。但其实这都还是小事,我现在怀疑朴普正身上有多处经脉受损,我需要更多时间检查清楚了才能确定!那个傻小子,麻烦把那酒精灯点燃拿过来!”
李钟锁大师非常严肃地说道,语气听起来有些沉重。如果不是朴普正他还瞪大着眼睛,都以为他是在说朴普正已经没得救了呢!
“啊?好,好……”
好不容易,没人再把锅甩给雷公,对于这位李钟锁大师的要求,他是很认真地执行。旁边那个酒精灯是宋巧慧公主刚刚用过的,他拿打火机把酒精计点燃。
“等一下!那,那个李钟锁大师,你那个是什么用?是针吗?我不要打针!”
朴普正看见李钟锁大师从宋巧慧公主留下的那个箱子里面,拿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面上一摊开,里面插着十多枚金光闪闪的长针,最长的有半截筷子长,短的有一节手指长,细的有如头发,粗的有如筷子。形状也是各种各样,有圆的,有扁的,甚至三角形的也有。总之看起来,很吓人就对了。
朴普正他被宋巧慧公主的那一针给整怕了,这一看到针就怕。
“打针?哼!你以为这是那些垃圾西医吗?别要用这种垃圾医术来跟我们国粹棒医相提并论,这是对我们棒医的侮辱,他们提鞋都不配!我这一套针叫做的‘金针棒’,是我们棒医的灵魂,你们年轻人竟然连这样传统的东西都不记得,难怪是我们南棒有那么多传统被遗忘掉,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年轻人对传统文化的不重视。”
李钟锁大师他就表示很不高兴了,尤其是不高兴朴普正对他的这一套针有这么大的抵触情绪。
“咳咳……大师你别要生气,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改天我会给他上一上课,要他多了解一下我们南棒的九千年传统文化。大师,你还是先给朴普正他检查吧?请!”
金甘靖这忙出来打圆场,希望李钟锁大师他不要介意朴普正他的不懂事。然后,金甘靖又安抚朴普正,让他别要害怕,这种金针棒他也被插过,其实一点都不疼的,而且还很舒服呢。
是吗?朴普正他半信半疑,最后自然还是选择了相信教练,但是心里面还是毛毛的!
“金针棒?这不是我们华夏古医中的针灸吗?”
就这个时候,旁边一个不适宜的声音想起,大家顺着声音过去,一看这说话的那人正是在给宫吉做‘大保健’的那位胖胖的技师。他是用华夏语说的,金甘靖和那位李钟锁大师都听得懂。
“哦!我说怎么就那名眼熟呢,原来就是针灸的银针啊!他们刷成了一层金色油漆,我还差一点认不出来。他们刚说什么棒医,是说棒医吧?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我看像棒槌多一些!”
这时宫吉跟给他做大保健的胖技师聊天,发现他居然还听懂几句,挑了几句有笑点的话来给宫吉他翻译说道。宫吉和贺波明一听,差点没笑咽气过去。一时激动,结果声音说大了,引起了人家李钟锁大师的注意。
“这个位先生,你是瞧不起我们棒医?请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可不是你们华夏那狗屁针灸,我这是金针棒,跟你们针灸可不是一样的东西!你们针灸其实只不过是从我们金针棒古医学中偷学去皮毛罢了,我们金针棒古医的玄妙,其实你们所能想象的?无知!今天算你们走运,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棒医,什么是金针棒!”
李钟锁大师冷笑,说着他拿起来一枚细弱头发的金针,在众人面前一亮,对着宫吉他们这边投过来鄙视的眼神。
“胡说八道!无耻!明明是针灸就是针灸,什么狗屁金针棒!真没见过你们南棒子这么无耻的,偷学了我们华夏针灸,回头改头换面这么一弄也就算了,竟然还反过来污蔑我们华夏针灸是偷学你们这破玩意?刷上金漆冒充金针,当心插到肉里面引起发炎,别把人给插挂了!”李钟锁他的这鄙视,可把宫吉这边的胖技师给气站起来。
“徐师傅别要为这小事生气,你再跟他们争论,当心他们把你家祖坟也给抢走去!习惯就好,人家都说让我们好好看,好好学了,就当长长见识嘛!不需要动气!”宫吉担心这位给他按摩的技师一时激动,给他按摩的力道瞬间变大,那他可能就是下一个朴普正了。为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宫吉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金针?一听你们就是外行,这针虽是名为金针棒,说告诉你们它是用真金来做的?可听好了,我们南棒最传统的金针棒是真金制作的不假,但是我这一套可是在传统真金榜基础之上,结合了当今最先进的科学材料,以及是我多年研究棒医的经验,它是使用纳米分子是镀层的钛合金复合材料制作而成的。它拥有了传统金针的所有优点,同时也克服了金针易折的缺点。啊呸!我跟你们浪费这么多口水是干嘛,棒医的博大精深,你们是不可能明白的!”
李钟锁大师不屑骂道,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不必与宫吉他们几个华夏人说明什么,转身将注意力投入到如何治疗朴普正伤势的问题上。
“呵呵!很不巧了!我还真学过几年针灸!扎进去啊,有种你就往神道穴上扎啊。这么一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