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高兴多久,打脸就来了。
“什么?还没流掉?瓜尔佳氏那肚子怎么那么顽强!”这是不甘的后院侍妾格格。
“她运气怎么那么好?”酸酸的话语,正是运气不怎么好的后院侍妾格格们的不甘。
“呵呵,没流掉就没流掉吧,大夫不是说了吗?近期内,不能再动胎气了。再一次,就不相信她那块肉会不掉!”这是乐观的侍妾格格们的心声。
正打算再次推动流言发展,让佳茗动气的一些个后院侍妾格格们,却是不如意了。
“福晋?”正院福晋专属的绣房里,刘嬷嬷问出了被阻拦了动作的侍妾格格们心声:“为何帮瓜尔佳格格挡了那些流言继续传下去?”
福晋放下手中针线活,看着空为她思考却不够聪明的刘嬷嬷,却没有嫌弃她。
前世她对刘嬷嬷不够聪明而不满的,可对自个最为忠心却是她。
那时弘晖去了,只顾黯然神伤的她,无心周围之事,弹压不住身边人,导致身边丫鬟除了娘家带来的,好些都被收买了。
若不是嬷嬷发现了后,先斩后奏地狠狠下令当众打死几个背叛她的丫鬟,震慑了所有人,将其她人蠢蠢欲动的心按压了下去。
她怕是……所以即使她不够聪明,她依旧不嫌弃她,福晋噙着一抹笑,解释道:“我知道嬷嬷是担心瓜尔佳格格即使两次小产迹象,再加上那些有问题的东西,她依旧会生下对弘晖有微威胁的小阿哥。”
“那福晋您还帮她?”刘嬷嬷更是不解了,“推波助澜,利用那些人手段让她彻底小产不是更好。”
“嬷嬷你这个方法可行,可”福晋摇摇头,继续道:“你忘了爷,瓜尔佳的格格没了,爷会一点都不问不查?”
福晋没等嬷嬷说话便肯定道:“爷不会!”
“那跟福晋您也没关系啊,都是那几个侍妾格格做的。”
“但我是嫡福晋,管着后院,一开始没有发现流言,让瓜尔佳格格差点小产,他虽然不怎么满意却不会责怪我,毕竟人总有疏漏的时候。可这种事,可一不可再!”说着,福晋开始缥缈起来,“这第二次还是没发现并阻止,爷心里怕是会想,我这个福晋管理后院的能力就有待商榷了。”
听了福晋这一席话的嬷嬷,脸忽地一变,只觉得背后一阵汗湿。
旋即,“啪!”刘嬷嬷后怕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老奴真是猪脑子!”
“嬷嬷你这是干什么?”福晋当即阻拦了她继续扇自己巴掌,“这不是还能没发生么,嬷嬷不必再如此,您也是为我好!”
“福晋,老奴当不得您如此对待啊!”刘嬷嬷泪珠盈眶感动道,“老奴……”
看福晋和刘嬷嬷还要继续僵持有错没错,要罚不罚中,颇有眼色的柳红当即转移话题道:“福晋,难道就这么放过瓜尔佳格格?”
这话一出,刘嬷嬷当即被吸引了注意力,毕竟,这也是她关注的。
福晋赞赏地瞥了眼柳红一眼,道:“只继续传流言不行,那些女人,很快就会另辟蹊径,咱们等着就是了。”
即使忌惮那未出生的小阿哥,她也是不会主动出手的,并不是怕将来被爷发现。
而是,那孩子即使被生出来了,也不健康。但也有小小的,微乎其微的几率剩下健康子嗣,为避免这个可能,这才有了她推波助澜,帮着拖延大夫的到来的行为。
反正,她是不会保护瓜尔佳氏的,孩子被她生下来了,算她运气,若是那肚子在后院女人手段和她的推波助澜里没了,那是她没运气,命里注定的跟这孩子没缘。
当然,若生下来的孩子是健康的,福晋摇摇头,拒绝去相信:瓜尔佳氏才又经历一次小产迹象,这不太可能。
这边,桃院,放弃了时不时吃东西的佳茗,也在做着针线活,和她身边的丫鬟桃红说着话。
“我没有和小何子商量过。”说着话,她手上做衣裳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怎么可能!”坐在床边凳子上的红桃绣着荷包的手一顿,瞪圆了眼睛,“那小何子是如何知道,并与您配合的?”
“眼神交流、嘴形。”话落,佳茗一脸遗憾道:“可惜,福晋将流言给彻底压制了,这戏白做了!”
红桃想起早先主子说的话,明白其做戏目的的她,当即有些懊恼。
旋即,她脸上闪过担忧,“那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佳茗却没有她的担忧,淡定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没让佳茗多等,不过第二天早上,“兵”和“水”就来了。
都不用将她面前的安胎药喝下去,经常和草药打交道的她闻着那药香味,就知道这药里被掺进了对安胎不利的一味药。
她没有喝掉这药汁,也没有将这碗药暗地里处理掉,而是光明正大的,在接过药碗的时候,手一软,随着“砰”的一声,这药汁就随着药碗碎片落地而浇灌了地上。
身边唯一伺候在她身边的红桃,瞳孔猛地一缩,显然想起了此前和主子的约定,药不喝,药碗落地,意味着这药有问题。
然后她就要焦急道:“啊!主子,你有没有被烫到?”
因着屋里只有她们两人,不怕被人发现,所以表情什么的可以忽略,她笑盈盈地有气无力地道:“没有。”
“主子您没事就好,您继续躺着,奴婢再去厨房给您重新煎药。”
到了厨房的红桃,真的重新煎起药来,别人询问,就说主子逞强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