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库什纳心里猛然就是一个咯噔。
心道,果然怕啥就来啥了!
不过,他也是久经考验,竟然丰富,心里虽然砰砰打鼓,表面上却依然保持平静。
无事人一样说:“我也是刚刚听到这些悲剧,你们有什么线索了吗?需要我效劳的,你们只管提出,如果能够效劳,自当尽力!”
李学龙道:“难道你不熟悉我们的程序吗?我今天找到你,就是说明你有怀疑,你如果不能自证清白,我们就会认定你是重大嫌疑人!就要采取有效措施防止嫌疑人逃离,而不是你认为的尽力不尽力那样轻描淡写。”
库什纳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谢谢告知!你知道我以前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商人,从来没有机会和你们这类的guó jiā ān quán有联系的官员打过交道,甚至没有办理公务的经验,是我老岳父看我老实,硬是赶着鸭子上架,把我拉来给他帮忙,我是一个保守而传统的人,历来讲究孝敬父母,哪里敢忤逆他老人家的旨意,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来了!也多亏你们这些老朋友不跟我为难,我也算勉强站住了脚!如果有什么对我产生的怀疑,我愿意接受你们的调查、侦讯、甚至审问,只要是符合相关程序,我无不全力配合。”
李学龙说:“那好!既然大家全都心知肚明,我就开门见山,半个小时前的三分钟,你都干了些什么?我要求你事无巨细,包括放个屁,都要给我说清楚,不要漏过任何细节,否则,就有可能造成严重法律后果,好现在开始!”
库什纳心中又是大大的一个咯噔。
那个时间,不正是自己布置杀人的时间吗?
为什么别的时间这小子不问,专门问这个时间?
这里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死都不会相信!
这个李学龙实际和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关键是他担任中情局和联调局两个机要部门的首脑,总是人们瞩目的中心。
不管是从那个古老民族角度,还是从他经营的房地产业务来说,他都不能不和他产生诸多联系。
别的不说,他对李学龙的业务熟练、看人眼光独到、处理问题心狠手辣,全都印象深刻。
还有一点,就是他从来不做没用之功。
如同一个苍蝇综上一个鸡蛋一样,那个鸡蛋必然是臭的。
今天特意找上门来,第一个问题,就是如此刁钻,那一定是证据确凿!
不过,即使知道凶多吉少,难道就老实认输,缴械投降,乖乖就范?
那可不符合我库什纳的风格!
也不符合我大以色列民族的战斗精神!
不过,说实话容易,说谎话难。
在短时间之内,在强大的压力下,编造出一套天衣无缝的黄花更难。
能骗得今天这些人相信,简直是难过上天。
尤其是时间这样短,事前有没有准备的情况下。
说实际的,李学龙的突然上门,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些联调局干员就能突破层层迷局,到达他这个层次。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好施展一个拖字诀。
“半个小时前的三分钟?我年龄大了,记忆力不好,依稀有点印象,好似干了点什么事情,不过也就恍恍惚惚,我需要想想,回忆一下才能按照你的要求给你们描述一二,所以,我要求给我十五分钟时间,用于回忆和组织给你们的回答。”
旁边的一个队员大喝一声:“不行!问到你的头上,必须马上回答,这又不是写书!你不需要条理,也不需要连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一边说,那四个队员的枪口,又转了过来,再次对准了库什纳。
看来在他们的眼里,这种要求属于乱说乱动性质,是不被允许的。
库什纳看向李学龙,眼神中露出求救的神情。
李学龙耸肩摊手,说道:“规矩就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你还是赶紧说吧,我保证对你的证词公正地评价,不让你蒙受不白之冤。”
库什纳心中骂人了。
如果审判公正,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受不白之冤,有个屁用!
可是,这事,又怎么能怪得了对面那个小子?
如果真的不可掩藏,只能是自作自受了。
蒙过一段是一段,瞎编一气罢了。
于是,他就一边编造一边说,做出一副认真回忆的样子。
“半个小时前的三分钟时段,我喝了一杯水,上了一次厕所,回来就看了一个互联网的图形报道,对了,就是那个无量传媒的刺杀……对了,我去厕所所花时间最长,是不要需要详细汇报一下那个经过?”
李学龙回道:“随便!只要你觉得有助于洗刷你的杀人嫌疑。”
库什纳泄气道:“去个厕所有什么能力洗清怀疑的作用!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们已经先入为主,我说什么也不管用。”
李学龙道:“非也!你说真话,自然就管用!可是想用假话骗人,意图蒙哄过关,把我们当傻子,难道我们要配合你演戏,真的装成傻子?”
库什纳也生了气。
尽管他说得就是谎话,可是也接受不了被人当面指责骗人啊。
于是,神情一转,口气强硬地说:“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如此忠诚老实,不做假证,竟然被你们说成是骗人,我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故此,我想你们表示强烈抗议!与此同时,我保留追查你们罪责的权力,向你们索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