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快他就断定,那个人也不是用正常途径从树下通过爬树的方式运上去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方式,是空运过去的。
这种方式,除了那些堕落天使,凡人是无能为力的。
那么这个事情的主使者是谁,就呼之欲出了。
虽然麦柯及听到了,也看到了,但是依然不知道那个是谁,毕竟他没有专心接触过媚茵。
他心里还想呢,这种雕虫小技,难道真想骗人,别说我们这些人从后世来的人精你骗不了,就连当地的那些半野人也骗不成。
可是,还不等他的思绪飘过这段,就有人上钩了。
那个葛朗楼唯恐大家不知道他的傻,还大喊大叫去上钩。
不过,虽然冒傻气这个事实谁也不否认,但是没有一个人嘲笑他。
相反,却有不少人受到了触动。
麦柯就是受到触动非常深的一个。
乔直是另一个。
乔直一直认为这个小子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花花公子,没有想到竟然用情如此之深,竟然在媚茵危险的时候,不顾性命,二话没说,就冲了过去。
如果知道他的家庭、他的背景、他的责任、他的传统,就知道他的这种奋不顾身,更加难能可贵了。
当然,别人想得很多,他自己却很有可能一点都没有想,就是那么单纯地冲出去了。
不过,放弃丰厚家世锦绣前程,不是另一个方面的难得?
麦柯这个时候那里顾得想很多?那小子跑得飞快,如同中了箭的兔子,都快过了他的防线了,过去的话,就到了敌人控制的范围,倒不是肯定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而是凭空增添了许多变数。
不过,麦柯和葛朗楼的距离也是有点远,让别人拦截他,还真不见得拦的住。
这小子现在就如同一只红了眼的恶狼,见着谁咬谁。
但是,麦柯岂能被这个小问题难住?
说时迟、那时快,两枚如意灵珠衫中的珠子飞了出去!
嗖嗖两声,正好打中他的鼠蹊穴上,他的两条腿就如同机器零件断了电源,立刻死机。
“咕咚!”
葛朗楼被直挺挺扔了出去!
葛朗楼知道自己不该无故瞎摔跤,准定有人捣鬼!
这要是平时,他也就算了,可是今天非比寻常,救人的关键时刻,不由大骂!
“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短命鬼给老子使绊儿……”
还没有说完,被人一把提着领子扽了起来。
原来是麦柯看到了。
麦柯继续提着他,但是把他的脸转了过来,对他说:“你这是找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最愚蠢的找死,因为不但你自己死了,还救不了人!不但救不了人,还会连累别人,闹不好会死很多人!难道你这次参展,脑袋没有带来?难道让狗给吃了?”
葛朗楼不过是一时糊涂,否则他属于最聪明的那类。
被麦柯一通臭骂,他的脑袋很快就退烧了,羞愧地地下了头。
麦柯一把将他扔到了地上。
他虽然武功高,提着一个人也累不是?
现在既然不会再跑了,就没有必要再费劲了。
而且扔人的时候,随手一抖,给他解了穴。
他的这种摽打鼠蹊穴,如果不给解除,能让被打的人一辈子走不了路,也是非常狠辣的一个附加技能。
这个时候,百里良骝也走了过来,也好就近观察,看看对手到底要干什么。
当此之时,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底牌,一切有可能接触的机会都要充分利用,以便摸清对方的底。
麦柯制住了铤而走险的葛朗楼,对面的惨叫也就停止了。
换了一个声音,百里良骝一下就听出来了,那是他的便宜徒弟,智繇。
现在双方摆明了车马,师徒二人互为敌国,各为其主了。
正如百里良骝辨识出智繇的声音,智繇早就看到了自己的那个挂名师父,他那里是居高临下,他的视力也非常不错。
“师父,徒儿我有话跟您说,请您拨冗听一下,不情之请,还请师父见谅。”
百里良骝也不会在这些问题上为难智繇,说:“现在大家敌对,我为知道你是只能如此,因为你也不必师父师父的为难了,我可以主动解除这个师徒关系,实际上我也没有教你什么。”
智繇说:“那可不行!师父您的本事够我一辈子学习,我也不跟您学武功,就学那些日常应用的本事,比如做饭什么的。”
百里良骝无可无不可,说道:“那也随你,现在有什么事情,公事公办,说吧。”
“就是一件事,师父您也看到了,就是树上挂着的那个媚茵,是你们一方那个叫葛朗楼的爱侣,现在她的师父还有我们的老大已经绝对,除非你们答应我们提出的要求,否则我们就会把媚茵另行处理……”
葛朗楼顿时急了,大吼一声:“不行!敢欺负媚茵,我和你们拼了……”
麦轲给了他一脖拐:“稍安勿躁!听老大怎么说。”
百里良骝问道:“你们的条件是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智繇有些为难地说:“师父!这个条件有些苛刻,师父你听了不要生气,我也是转达一下而已,条件是这样,如果你们要将媚茵完璧归赵,你们要做到两条,第一,将你们占领的四座大城交给我们两座,然后其它的大城可以一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