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离想了片刻道:“虽然难了点,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只要......”
“只要什么,快说啊!”子阳见紫离说的慢有点焦急地催促。
紫离回头瞪她一眼,继续道:“小姐可听说过冰参?”
莫涵月闭了眼睛,自细在记忆中搜寻,脑中划过几个片段,她闭着眼睛道:“冰参,出自雪国北部神山,通体雪白,形如人体,暗含血丝。常人服食可健体魄,延年益寿,病重之人服用可吊命,以待后救。而武人服用,服用......”
“这雪神伤重之人服用,可续血脉,练筋骨,还有更重要的就是能催生经络。”紫离接着涵月的话说道。
“这我也听说过,但现世知道的也只有雪国有,还不知道是否被用了?那是雪国的镇国之宝,而且现在我们又与雪国明玉公子结仇,如何能取到?”
子阳如何不知道这雪参的功效,但奈何现在他们与雪国怕是已经势如水火了。
莫涵月还在想着自己怎么对这雪参如此清楚,但又不记得在那里看过,努力去想时,脑中突然如针般扎痛,痛呼一声,“啊!”
紫离见莫涵月突然双手抱着头,脸部扭曲,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大惊失色,“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子阳也跑过来,一把抓住使劲捶打自己头的莫涵月,连声问道:“怎么回事?”
紫离那知道怎么回事?想了想突然拿出一瓶药放在莫涵月鼻下,莫涵月嗅了几嗅,身子一软倒在子阳怀中。
孟逸一看皱了眉头,几步上前结果涵月,“公子还是去照顾贵兄吧!”
子阳有点莫名,但也知道自己是个外人不便插手,其实他要不是看在她长的像花月,昨夜又出手救了他们,他才懒得出手。
子阳退后几步翻身走到子诺身边,见子诺敷了药后已经沉沉睡去,给他盖好被子,眼角余光还是盯向三人。
这三人出看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小姐,但和莫涵月对招后又以为是什么江湖门派或武林世家,但谁家是女儿习武,儿子反而习文的?想不明白,也猜不透,直到后来要他们刺杀明玉才隐隐有了别的猜想,但此时还是疑点重重,还是多从他们的谈话中细查吧!
孟逸见紫离给莫涵月把完脉,一声不吭地想着什么,咳了一声,问道:“怎么回事?”
紫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摸上脉的时候,只觉的小姐脉搏混乱,似要炸开,可是不过数息,就脉象平和,无一丝不脱,不明白。”
紫离又摇摇头,她可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过,前一刻还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后一刻就如平静湖泊般,不起一丝波澜,若不是先前见到宫主那痛苦不堪的样子,她都以为自己把错脉了呢!
“那现在呢,怎么办?”孟逸挑挑眉,怀疑地看着紫离。
紫离无奈,能怎么办,自然是弄醒宫主了,宫主急急忙忙那她和太子都叫来,不可能只为救那人。
紫离从怀中拿出一瓶与先前相似的瓶子,在莫涵月鼻下晃了晃,莫涵月眼睫毛忽闪了几下,眉头皱了皱睁开眼睛。
“小姐,你觉的怎么样,可有那里不舒服!”紫离担忧地问道。
莫涵月摇摇头,想到刚才那突然的刺痛很是奇怪,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没事就好,昨夜到底出了什么事?”孟逸见莫涵月恢复问道。
莫涵月一惊,看看窗外的天色,又走到镜子边看了看自己的脸,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很红肿,左右看了下,在床帐上垂的轻纱上撕了一块,遮在脸上,这才满意。
“紫儿,你留在这里,我们的人到了。等我们安顿好再来接你。”
莫涵月说完,不等紫离回话就拽住孟逸就跑了出去。
子阳见她如此匆忙,问呆了一下的紫离道:“你们家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火急火燎的?”
紫离当然知道莫涵月那句“我们的人到了”是什么意思,对子阳撇撇嘴道:“先顾好你自己吧,我们小姐的事你们可。还是先想想如何能弄到雪参救你大哥吧!”
城外海国太子带着一帮文物大臣站在城门前,顶着烈日艳阳,无遮无拦地翘首张望。
虽才二月底,天气不是很热,但这般焦灼,脸上也都带了些微细汗。
景太子海明肃站在众臣前面,对刚刚翻身下马,走到他面前要下跪的侍卫道:“免礼,快说,怎么还没到?”
侍卫拱了下手,“回太子,孟夏昊喧太子旅途劳顿,有点不适,在前面十里暂时歇息一下,说是请太子稍稍等候一下,失礼之处请太子多多担待。”
“不舒服,可有大碍,那我们前去迎接吧!”海明肃一听,觉得不能怠慢d了孟夏太子,十里也不算远,他们前去迎接,更能显示海国的盛迎。
那名侍卫连忙拦住,“太子殿下,昊喧太子特地嘱咐了,他这是老毛病,歇一歇就好,不必迎接,他缓过来就会赶来。”
海明肃皱皱眉,想了片刻点点头,回头对那帮文武大臣道:“那就请众位爱卿多等片刻吧!”
众臣连忙作揖,连呼“不敢”。
海明肃望着前方洒扫干净的道路,一阵出身,“老毛病?昊喧太子莫非有什么隐疾,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他那胞妹海明珠,自从将她从灵济寺接回来,就整天以泪洗面,苦苦哀求。他看着实在心疼,这可是他唯一的同胞妹妹啊!要是可以,他真不想让她远嫁。
而在距城门十里的地方,骆离和骆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