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外,花语堵住风影去路,眼中含泪夹杂怒意,“师兄,你这次又去干什么了?不要说跟花月有关,花月已经死了。你,你和穹苍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谁?”花语语声颤抖,低声嘶吼。
“花语,我......”风影说着想要扶上花语的肩头,却被花语避开。但风影还是又快速抓住了她的双肩,将她抱紧怀中,紧紧抱住她挣扎的身体。
“花语,花语,冷静点,想信我,不管我是谁,我都不会害你们。”
花语压抑的情绪彻底失控,紧紧揪着风影衣袖,呐呐着花月的名字。
而在远处椰树上站立着一暗红长衫的男子,看着抱在一起伤痛的两人,嘴角噙着一丝戏虐,“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在落日崖的峭壁上,一处隐秘的山洞中,只有一颗夜明珠照亮着周围几步的面积。洞外藤蔓缠绕,隔绝出一个独立空间。
花月面壁而坐,赢云舒则在她几步开外。
“月儿,你消消气好吗?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你昏迷不醒,伤口不能不处理啊?”赢云舒小心翼翼地说着。
“住口,你还说,还说,谁要你救了!”花月很是抓狂。
“月儿你转过身来可好,这都一天一夜了,你不饿吗?这里有吃的,你吃点吧。”赢云舒挪近一步说道。
“不要,不要,你别过来。”花月又往洞壁上靠了靠,谁知不小心扯动伤口,暗暗嘶了一声。
声音虽微弱,但赢云舒还是听到了,担心道:“伤口又疼了?这里还有点伤药,赶紧涂上吧。”说着挪上前手搭上花月肩膀,花月一惊转身使劲一推,“离我远点。”
“啊!”赢云舒手肘支地,牵扯伤口,疼痛难忍,嘶嘶地倒吸气。
花月听着声音不对,慢慢转回身来,看到赢云舒斜歪在地,身上和手臂上有血迹渗出,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抓起他的手臂将袖子掠起,吃惊道:“你的伤口怎么没上药?”
“这下我也被你看了,不生气了吧。”赢云舒嘿嘿笑着不回答花月的问题。
“你还说。”花月恼怒,从他手中夺过药瓶,就要往伤口上撒。
赢云舒一惊,伸手组织,“先给你上。”
“我的没事了。”花月继续撒药,赢云舒却握住她拿药瓶的手,坚定道:“先给你上。”
花月看了他一眼,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不休,背过身,假装上药,完了才转会身来看向赢云舒。
赢云舒欣慰地笑了笑,才将受伤的手臂伸向花月。
药瓶里的药本就不多,才上了一个伤口就用尽,花月转头四顾,看洞壁角落散落了几瓶,连忙上前捡起,没有看到赢云舒伸手要阻止的动作。
花月捡起药瓶走回赢云舒身边,打开一个药瓶结果是空的,她又打开一瓶,皱了皱眉头,又捡起一瓶。
赢云舒伸手阻止她打开的动作,“不用看了,都是空的?”
“怎么会?师兄怎么会备些空药瓶,不可能啊!药呢?”花月觉得风影不可能跟自己开这种玩笑,抬头看赢云舒别扭的神情,怀疑地问道。
赢云舒不好意思道:“都给你用了。”想到他们跳崖后摔进这个洞时,花月抱着自己重重撞落洞中,当时惯性太大,两人一下就晕死过去。
他醒来后看花月满身血迹,还紧紧抱着自己的腰身,护着自己,心里五味杂陈。
看她不生不息地躺着,还以为她要死了,见到洞内有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给她用了。
脱去她的外衫,才知道她身上伤口虽多,但都是轻伤,只有背后那一剑伤最重。
他当时也没多想,只先处理了背后的伤口,才细细处理其他伤口,谁知还没上完花月就醒了,看到自己脱了她的外衫,就生气不理自己了。
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花月掀开衣袖看到伤口上涂得厚厚的伤药,一阵心酸,“傻瓜,你不是说以后都不原谅我了吗?”
“我,我当时是胡言乱语的,你怎么可能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呢?我错了。”赢云舒讨好道。
花月直直看着他,认真道:“我和他们是一伙的,你没说错。”
赢云舒一噎,继而坚定道:“月儿,不管如何,我都相信你。”
花月看他纠结的表情,笑道:“其实也不算一伙了,要不他们也不会连我都要杀,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慢慢和你说。”
花月看着洞里准备的东西,食物,水,还有衣物。想着临出祥福馆时,风影在她耳边的话语,“事情有变危机时刻时,崖壁十丈,藤条,山洞,等我来救。”
看来师兄早料到了,准备的还挺齐全,够他们呆上几日,只是师兄大概没想道赢云舒把药都浪费在自己身上了,没有药,这还是不能久呆。
“月儿,你怎么知道这有山洞的?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赢云舒听她嘀咕着师兄,便试探地问道。
“师兄告诉我的,这些也是师兄准备的。”然后把糕点递给赢云舒,自己边吃边走到洞边向外观看。
“小心,洞外就是悬崖。师兄?就是哪个叫风影的侍卫?”赢云舒注意着花月的一举一动。
“是啊,看来只能等人来救了,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鬼地方。”花月观察完这才走回赢云舒身边。
“他是个怎样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还有你到底是不是云锣的公主?”赢云舒紧张地问道。
花月看着好笑,“如果我不是公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