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烈焰虎瑟缩一下,退后了几步,但闻着血腥味,又不甘地刨着蹄子,对视一眼,前蹄狠命地刨着。
向前奔跑几步,后蹄狠狠蹬向地面,纵身齐齐扑向涵月,速度迅猛带起了风声。
涵月飞身后退,避过她们这一猛击,又在它们前力用尽后力不继时朝身后一棵树蹬去,旋转着扑向烈焰虎,剑剑直刺它们的咽喉。
不到一刻功夫,烈焰虎就被灭尽,涵月扬手一甩将长剑还给骆离。
“红红,我们可以好好在家呆几天了。”
红红扫了她一眼,将口中叼着的雾狼放下来,嗷呜一声后,又用前蹄踢了踢晕过去的雾狼。
那雾狼其实早就醒了,大概是很享受被头领叼着,一直在装晕。这时被识破,翻了翻眼皮,慢慢站起,低声嗷呜几声后,学小雾狼般蹭了蹭红红。
红红瞪它几眼,向旁边移了几步。突然竖起双耳,听了听,对涵月嗷呜起来。
涵月闭上眼睛听了片刻,也是一惊,急忙跃到红红身上,“快走。”
红红扬起四蹄,飞奔而去,众雾狼连忙跟上。骆离一见,知道事情不好,抱起骆心也追赶上去。
他们刚刚离去,后面就有奔腾声传来,仿佛有成千上万的野兽被血腥味吸引。
红红一路飞奔,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骆离已经落后了一大截,她惨白着脸高呼,“宫主。”
涵月回头一看,皱皱眉头,真想将她们丢下不管。但想到她们是月宫的人,自己要入住月宫,恐怕要对付自己的人不少,先从她们那了解下情况也不错。
“红红,捎上她们!”
红红呲呲牙,不耐地返身奔到骆离身边,涵月伸出手,“上来。”
等接到他们,后面的奔腾声已经响彻丛林,涵月拍拍红红,“快!”回头对身后的骆离道:“快点止血,不然整个万骨林都会被惊动,还有把衣服脱掉。”
骆心一听,捂住前胸,“你要干嘛?”
“大姐,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你不把血衣丢掉,是要等着被啃吗?还有你,也得脱了。”涵月又指了指骆离。
万骨林虽处南方,但林中常年迷雾笼罩,阴寒无比。骆离两人将血衣脱下后,全身只剩了小衣,在深秋的丛林中,瑟瑟发抖。
涵月看了心里暗爽不已,要不是后面跟着万兽,她一定会大笑三声。
“红红,让你的小弟带着那些血衣分头走,不要引入你们的老窝。”涵月将血衣撕成几条,分给雾狼。
一会身后的雾狼就口中衔着血衣朝不同的方向跑去。只有红红带着她们朝雾狼领地跑去。
等回到领地,身后的声音才渐渐减少,只有少数的野兽跟了过来。但看到严阵以待的雾狼,都不甘地退了回去。
在一个雾狼的狼窝中,涵月将几张兽皮丢给骆离她们,然后盘腿坐在干草上,研究着她们带来的瓶瓶罐罐。
“你就让我们穿这些?嘶......”骆心一看那些毛绒绒没怎么经过处理皮毛,一阵恶心。
“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穿!”涵月头也不抬,将一个瓷瓶打开轻轻嗅了一下,连忙盖上,抬起头。
“这就是你上次给我下的药,叫什么名字?”
骆心见骆离披上兽皮,只得别扭着身子也披上,冰寒的身子才有了一丝暖意,只是还是不回涵月的话。
涵月撇撇嘴,“不说,哪你们就离开这里吧!”
“是离心散,中者三日不醒。”骆离连忙说道。
“哦,也不怎么厉害吗?那说说你们为何要害我吧,还有月宫还有多少人想要害我?”涵月边问边将那些药瓶分门别类。认识的收入袖中,不认识的先放在一边,时不时问上一句。
这次到不用涵月催了,骆心已经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只因为你是苏绮堂的义女,月宫是冰晔宫主的,不是他苏绮堂的。”
“冰晔宫主?不是已经死了吗?”涵月继续低头把玩药瓶。
“谁说我们宫主死了,她只是失踪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而你,想当宫主是不可能。”骆心拽紧兽皮,冷冷扫视涵月。
“这可不行,月宫宫主一定是我。说说你们在月宫是什么地位。”涵月又继续问道,但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
抬起头看向两人,却见两人紧闭嘴唇,侧头避开她的目光,涵月皱皱眉。“想出去和野兽斗上一斗?”
“莫涵月,你不要欺人太甚,月宫内部的事怎么能对你一个外人道。”骆心怒目而视。
涵月好笑道:“你们刚才不还说我是你们的宫主,怎么翻脸不认了。”
骆离脸一红,犹豫片刻道:“只要你练成驭兽决走出万骨林,得到主上的认可,我必誓死追随。”
“哼,我可不稀罕你们这样的手下。”
涵月手中把玩着一个黑乎乎的圆盅,“这是什么?”不等她们回答就揭开圆盖,突然就感觉心头一跳。
低头看向盅内,居然是条红彤彤针眼般粗细,半指长的小虫。小虫见到光,欢快地扭动着,涵月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欢实起来,真是奇怪的感觉。
涵月忽略心底的异样,将几瓶伤药丢给她们,“好好养伤,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窝了。”
“你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骆离道。
“谁说要放你们离开了?”涵月奇怪道,害了她,还想让她放了她们,她有这么傻吗?
“那你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骆心怒道。骆离扯扯她的衣袖,那是她带的她们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