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径直向餐厅走去,他必须提前提醒服务员把自己团的早点先准备好。他知道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折腾,这些人肯定都饿得很,早点上得晚大家肯定会不高兴。
走向餐厅,途中路过了洗濑区。陆川又见到了段姐那张没有描眉化眼的大白脸,没办法,已经是正面相撞,只能去打招呼了。
“段姐,早啊!”
“早啊陆川,这是去哪儿啊?”段姐一边在脖子上打着香皂沫,一边扭着脸问陆川。
“噢,看完日出了,准备去吃早饭。段姐你们今天什么活动?”陆川在一边就着水龙头喝了口凉水。
“我们上午活动,中午吃完饭返程。这个团短,就三天。唉,陆川,这么凉的水你就喝,把胃激坏怎么办?”段姐见陆川喝这冰水跟喝白开水一样,忙去阻止他。
陆川只是觉得口喝,身边又没带水,自己是习惯这么喝了,到是不习惯旁边有个段姐在这儿过份地关心,他见段姐伸手要揪自己的,忙起身抹了把嘴说:“嗨,没事,这水早就喝惯了。不怕的,一会多喝几碗奶茶就什么都有了。”
段姐见没捉住陆川,也不准备再找什么机会了,她一边就着水洗着毛巾,一边问陆川:“我说陆川,昨天姐等你一晚上,你怎么没过来,不是说好要过来的么?”
陆川心想,我去,大晚上的我去你那干嘛啊?随即找了个借口塘塞着说:“昨天喝多了,回去一觉睡到大天亮,呵呵,啥都忘了!”
段姐一脸不屑地问陆川:“噢,你是睡大觉去了,到是打发了个小点炮儿地过来应付你段姐是不?”
陆川一听就满头雾水,他心想“什么点炮儿的?还是我打发的?这都哪挨哪儿啊!”他转头问段姐:“唉段姐,你这是说的哪一出?我什么时候打发人去你那儿了?”
段姐怀疑地看着陆川:“你没打发?那人是怎么跑我包里的,还指名道姓地要找我,他都说是认识你了,你还不承认?”
陆川更是糊涂了,这龟孙子的是谁啊,怎么还把我给扯上了?他再一次追问到:“段姐,去你那儿的是谁啊,我可真没打发什么人去你那儿,要去也肯定是我过去了。”
“那个堆儿,是不是跟你认识啊?”
“啊?还真的是这死小子?”陆川一下就想起前一天晚上看见堆儿鬼头鬼脑地往段姐豪包钻去的事了!“噢,噢,知道啊,那是我哥们儿,怎么?昨晚去你那儿的是他?”
“是啊,一个劲给我献殷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那双贼眼就知道往我身上瞅。到是很听话,比你小子强多了!”
陆川一听傻眼了,他心想:我靠,这整得啥破玩艺儿了!跟我有球个关系!堆儿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跟我打听这个女人,搞了半天是早就预谋上了。唉,跟他说离这女人远点远点,愣货就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啊?到了还是上了贼船了!“那段姐,堆儿去你那干啥事了?唉,这可真是他自己要去的,我真不知道,更不可能叫他去啊!”
“他来能干什么,老姐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想干什么,还不是图着老姐这身肉么?哼,陆川,看见没,你不喜欢,自有人喜欢,还是你兄弟,你后悔不后悔啊?”
“唉?段姐咋能这么说呢,段姐在这圈子里威望高,慕着名地要认识你的人多了去了,堆儿肯定是想你帮衬帮衬他呗。哪像姐说得这么不着调啊!”
“得了吧,别跟姐这儿装大头蒜了!老实说,是不是你告诉她的?”段姐一再审问,陆川见躲不过去,也只好招了:“呵呵,真不是我指拔的他,就昨天吃饭的时候,他一个劲地跟我打听你的事,我架不住他磨叽就说了点,可是一点过份的也没讲,老天爷作证,真没有,谁知道那小子半夜自己跑过去了!”
“真不是你搞地鬼?”段姐看陆川如此正经,也不想跟他追究下去了。
“真的不是,段姐!他都在你那儿干什么了?”陆川最关心的是堆儿在那儿是不是真的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回头再坏了他陆川的名声。
“你想啊,在我这儿能干啥,姐从来都是到嘴的肥肉不吐口的,这白送上门来的小菜能不就着下了酒么?”
陆川一听心想:完了完了,你堆儿还是经不住,最终还是被这只母老虎给吃了,唉,谁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啊,是不是已经“那啥”尽人亡了!
“段姐,你们不会真的那啥了吧?”陆川不敢真的求证自己的猜想,却又很想知道最终的结果。
“你这兄弟到是挺知趣,这一晚上没少让老姐我沾便宜,小弟弟不错,我收下了。你呢陆川,什么时候让姐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啊?”
陆川知道堆儿一向对征服女人有一套,可没想到竟然把这等女中豪杰也给拿下了,这不得不让他对堆刮目相看,心中不免暗挑大拇指。可是回应段姐的话,却成了陆川一个不知道如何面对的问题。只能先一推了之吧,谁知道以后还见不见面了。“噢,段姐,你看我们吃完早餐就要走了,这回恐怕是没机会了,下次,下次小弟一定奉陪到底!”
段姐知道陆川这是在应付她,所以也没当回事,她挤了点牙膏准备濑口前把陆川哄走了:“行了,别在这儿跟我放空炮了,有本事来点实际的,下次,你我谁能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快带你的团去吧,别把你那大美女全陪给弄丢了。这草原上儿狼多!”
陆川一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