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有这么多优点呢?你观察得还挺细的嘛!不过,我哪像个小孩了?”
陆川似乎忘了草原的事情,一个问题把自己给套住了。
“呵呵,呵呵,自己还不知道呢?你个大男孩,一个问题就把你问急了,还抓了人家一把,真讨厌!”
陆川一下想起了在蒙古包里被迫交待自己还是个处男的事情,这脸一下臊得又红到脖子根。而白丽丽看到陆川的囧相,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笑,又笑,有啥好笑的。又提这事,唉,是不又想挨抓呢!”陆川伸手要挠她的痒痒肉。
白丽丽侧身一躲,不料脚疼没站住,差点摔倒。陆川上步一把抓住了她。
白丽丽就势揽住了陆川的胳膊没再松开。
陆川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胳膊,而白丽丽却又抱紧了一点。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继续走了下去。
初夏雨后的傍晚,青城一片清新,在广场上漫步,正好散去一天带团的疲劳和枯燥。
做全陪这么久了,白丽丽还是头一次能和自己心怡的人一起如此闲散的散步,最重要的是,在上团期间,从没有这样的体验。慢慢走着,他们慢慢靠近,白丽丽挽起了陆川的胳膊,而陆川也就这样顺从下去。
银杏树上传过来的树香很是好闻,脚下湿滑的地面走起路来总带着叭叽叭叽的响声,虽然两个人的鞋都被溅湿了,但内心的那种童趣却被唤醒了一些。
“我住的地方,也有一个小广场,但没这里大,我没事的时候,也爱到广场走走”白丽丽低头看着那被踢起的水花随感而言道。
“你的城市一定比这里美吧!”
“也挺好的,只是没有这里冷。”
“你现在冷么?”
“有一点!不过没什么。”
“来给你披上!”陆川从身上取下了外套。
“怎么你换了一件?”白丽丽接过外套后问陆川。
“嗯,那件回家换了!”
“你的衣服都谁给洗?”白丽丽顺着衣服的拉锁上下摸了摸。
“有时我妈给洗,我要有时间就自己洗。”
“你在家肯定是个好孩子,对了,叔叔阿姨身体怎么样?”
“身体都还不错,都不工作了,平时也经常去活动活动。你呢?自己住还是和父母住?”
“我自己在市里租房,父母在临近的城市和我哥住!”
“你一个人租房?房租贵么?”
“不算太贵,还能负担得起。”
“那你自己生活也挺不容易的,带团出来不安定,回去晚了还得自己做饭?”
“不上团的时候自己做点饭,忙起来就在外边吃。去年有个导游跟我合租,后来去广东了,现在只留下我一个人。”
“那你不经常回去看父母么?”
“平时没时间的,有我哥在,也不用我管什么,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想他们,我妈眼睛不太好,白内障二年了,家里活我爸干得多。”
“白内障可以做手术治的。”
“是可以做,也看过医生,但说要等长到一定程度时才能做,现在刚两年,还做不了手术。”
“噢是这样啊,我不太清楚。那你爸呢?还工作么?”
“不了,我爸是退休的音乐老师,现在在家没事带几个学生。”
“那你一定从小就喜欢音乐了?”
“嗯,我爸喜欢听莫扎特的曲子,我小时他经常给我弹,这几年在外边跑,很少听到他弹琴了。”
“父母岁数大了,我们做子女的应该经常回去看看。”
“是的,唉,谁让咱干了这职业,天天在外边跑,连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
“是啊,一个动荡漂流的职业。唉,你怎么会做导游呢?”
“大学毕业后自己选择的,也是从和专业对口角度选的,那你呢?”
“我学的就是旅游专业!”
陆川看到衣服从白丽丽的肩上滑落下来,抬手帮她重新披好。
“你老家是哪儿的?”白丽丽问陆川。
“广西的,我父母都不是本地人,我妈是北京的,我爸是广西的。”
“啊?广西的?那离我们不远的,广西哪里人?”
“南宁的,我爸十几岁的时候就参军出来了,后来退伍时被分到了这里,当时在北京认识的我妈,有了我以后,我妈也就跟过来了。”
“你们怎么跑这么远呢?那老家那边还有亲戚么?”
“嗯,奶奶家的人还在,不过奶奶、爷爷都去世了,只有两个叔叔和三个姑姑!”
“我说从脸上看,你怎么有点像南方人呢!”
“嗯,如果我再瘦点,再白点就更像了!本身就是半个南方人嘛!”
“那你将来打算回去么?”
“回哪儿?”
“南宁啊!”
“不回去了,我爸妈都在这里,我回去干什么呢,再说我是这里生这里长的,这儿就是我的老家!你呢?打算一直做下去么?”
“这个问题我也经常问自己,做下去,还是这个样子,不做下去转行却又不知道往哪条路上走。现在比不了那些小姑娘了。”
“你也不大嘛,虽然咱们年际差不多,可我感觉你还小呢。其实,早就做打算也是一个好办法,毕竟以后年际大了,要安家要照顾老人孩子的,不可能在这样东奔西跑的了!”
“嗯,你说的是,以前不相信导游是个青春饭,现在必须正视这个结果了!今年我们社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