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的大门碎裂开来,一尺来厚,包着铜皮的大门碎成了八块。
碎裂开来的门板,向后爆射,一路上被门板挨着的家丁是非死即伤,躺倒在地,不停地哀嚎。
一柄漆黑的宽身重剑在碎裂开来的门板中,向着灵堂射了进来,剑身和空气摩擦,发出尖利的剑啸。
这柄重剑正是先前金烨摆擂台的时候,让人打造的用来装逼的那把重剑,如今被金烨一把甩飞了出去,在近百吨重的巨力加持下,百斤重的重剑生生被金烨用出了导弹的威力。
重剑飞得很快,窦家老三正好挡在剑的前面,重剑穿过窦老三的身体,在他的胸前留下一个脑袋大小的洞口。
重剑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降低,直接呼啸着穿过灵堂,接连打断了灵堂后面屋子的几根承重柱,最后才深深地没入地下。
窦家的人何时见过眼前这样的情境,一个个被吓得呆愣住了,连窦老三栽倒到地上气绝也没有发现。
在窦家人还懵逼的大脑中,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打上窦家的大门,从来只有他们杀人,几时有人敢反抗他们了?作为一个千年的世家,窦家的背后有着复杂的关系网,那怕是皇帝都要对他们礼让三分,否则第二天,全天下的人都会大骂皇帝是昏君,前朝的皇帝杨广不就是被他们这些个世家给弄死的吗?
巨剑的威力狠狠地震慑了一干窦家的老老少少,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如此威力的巨剑,连旁边正准备灌蜡油的家丁也傻掉了,巨剑可是从他的头皮上擦过!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从家丁的胯下传来。
绿竹的眼中不再死寂,挣脱固定自己脑袋的手,看着窦家的大门,眼中都是希望的光芒。
“轰”的一声,却是灵堂后面的屋子没有了承重之物,塌了。轰响声也将窦家的人从极度的震惊中回复过来。窦家老三的妻子,扑倒在已经气绝身亡的窦老三身上,放声痛哭,没有了一家之主,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大门的烟尘还没有散去,一个人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身材并不是特别的高大雄壮,但是来人的脚步声很是清晰,“哒,哒,哒。”很有节奏感,就像是死神的脚步,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烟尘散去,来人正是金烨,他一路赶着马,甚至给自己和马匹用了轻身的手段,终于在最后关头,赶到了,眼见窦府家丁就要把蜡油灌入绿竹的嘴里,大怒之下的金烨直接从空间中取出了重剑,想都没有想就用了全力给扔了出去。
窦家的人见了是金烨到来,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在他们看来,金烨是一个侯爷,只要是官员,他们就不怕,要是今天金侯不把事情给交代清楚,明天他们就通过自己的关系网络,给李二上奏折,要把金烨的爵位剥夺,全家抄斩。
金烨没有理会这些人,直接慢步走上前来,越过众人,来到绿竹的旁边,飞起一脚,将旁边的几个家丁踢飞,待家丁落地的时候,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窦家老祖越众而出,厉声喝问:“金侯破我窦家的门而入,杀伤我窦家的人口,今日如果不给我窦家一个说法,明日我一定会上告陛下,弹劾你,让金侯你声败名裂,让你知道我窦家千年的世家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侯爷可以撼动的,也不是你们云家那群妇孺可以比拟的。。”
金烨没有理会这个老疯子,脱下长衫,给绿竹披上,金烨以前一直讨厌皇帝说什么受命于天,可是如今自从金烨的空间天道接管了唐砖的世界意识后,金烨对这个说法是喜欢极了,受命于天,不就是受命于自己吗?
而且获罪于天,这个罪名放在谁身上谁都得死全家呀!转身对着窦家老祖:“我云家有没有事,我是不知道,不过你们窦家获罪于天,不可铸也却是一定的。”
窦家老祖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天?你也配和我说天,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转身对家丁道:“上弩箭。”
众多家丁纷纷从屋子里拿出十几具强弩,箭上弦,刀出鞘,都对着金烨。。。
弩箭和横刀给了窦家老祖很大的勇气,窦家老祖笑呵呵地问金烨道:“如今侯爷你被我窦家众多的弩箭合围,你的天还能就你吗?不若侯爷在我面前跪下来,磕上三个响头,我放你一马如何?”
绿竹紧张地抱着金烨的手臂,生怕下一刻金烨就要同意窦家老祖的要求,然后离去,那样她的下场就会很惨了。
金烨轻轻地拍拍绿竹的后背,轻蔑地看着窦家老祖,就像看一个傻子,让修真者给凡人下跪,也只有这个二百五才想得起来,冷哼一声:“老畜生也配让我下跪?”
窦家老祖的脸色顿时黑了,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杀意:“正好我孙儿灵前只有一个女子,却是少了一点,如今把金侯做成人蜡,做成童男,以金侯的身份,想必是极配的。”到了此时,窦家老祖也不管金烨侯爷的身份了,就算杀了又如何?李二还能把自己窦家连根拔起不成?
金烨看着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冲上来拿住自己的窦家家丁,暗道一声白痴。
金烨消耗了几乎所有的愿力,用空间天道对着天空下达命令道:“从今以后,大唐天道将恢复赏善罚恶的本职,凡为恶者皆不得善死。”
接着金烨召出雷霆,对着窦家家丁就是一阵狂劈,雷霆过后这些家丁不光是死了,就连灵魂也不曾保留。
看着瑟瑟发抖的几个窦家正房,唯有窦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