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野心勃勃,光明正大的背叛了天地鬼三派的所有人呐!”庄园庆言之凿凿!
这下该换梁海地做投降状了,他高举双手道:
“ok叔叔,我不想跟你再争辩了,因为我们互相觉得对方根本就是在偏执己见。你继续说吧,说我的父母是怎么背叛天地鬼三派,怎么迫害一真的。但信与否,我自会斟酌。”
说罢,梁海地更加抬头挺胸的坐在了篝火旁,让自己看起来正气凛然,以表明自己及梁家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时,庄园庆为了让自己所说的话更具有信服力,居然将金眼也当成人证搬出来道:
“老高,你在一旁看热闹看够了没啊,怎么说你以前也好歹算是个鬼派的领袖级人物,过去那许多你都参与了,好歹站出来说句话证明一下吧,好让这愣头愣脑的小子彻底死了给他父母澄清的念头。”
结果金眼一脸嫌麻烦的瞪了庄园庆道:
“说你个大头鬼,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个反派啊,真是一点敌我意识都没有。
一直以来,就你热心肠事多,你都是个一旦离开这里就已经是被黄土给埋了的大叔了,还那么执着的纠结着以前的仇恨不放干什么。年轻人的恩怨,你就让他们自己……”
金眼的话明显是没说完就停顿了下来,因为过程中,他不经意的看了一样正坐在他对面的魈居。金眼嘴上说着不愿意往事重提,可就在看见魈居耷拉着眼皮一副历尽沧桑的样子望着篝火时,心却不自觉的揪了一把……
想起十二年前魈居饱受折磨的样子,已为人父的金眼还是忍不住动容了。他明确对梁海地道:
“其实你们在这里争论这些,无形中是在给一真的伤口撒盐啊,他不仅目睹了自己的父亲化为焦炭,还被当做小白鼠一般被人疯狂的做着实验,试问哪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在经受了这一切之后,还能像一真一样对自己的责任不离不弃。
梁家宗主啊,一真是个实诚的孩子,又与我们十年未见了,是不可能跟庄园庆串通一气来骗你的。同理,如果庄园庆在利用一真撒谎,以你对一真的了解,觉得他还会坐在这保持沉默吗。”
梁海地望向了魈居,他是赞同金眼所说的话的,因为他了解魈居的个性和为人,他是绝不会允许自己成为别人谎话的道具还默不作声的人。
可这样一来,梁海地可就该深度纠结了。他陷入了苦恼,低头静静聆听着身旁两位长着的话。
金眼继续道:
“我脑子依旧乱着呢,还是让庄园庆来跟你说吧,不过,我还得说最后一句话。那就是,一真可一直是在代你受苦啊。”
梁海地心弦已乱,看得出深深的无可奈何抬头道:
“……说吧,我听着呢。”
然后,发言权重新又落回了庄园庆口中。他道:
“其实,你在笔记本里看到的那些实验数据全都来自天地鬼三派之人,其中,最准确的,就是一真的实验数据。”
“什么,一真的数据也在里面?!”梁海地惊讶道。
庄园庆点头:
“你应该知道,戴安娜之所以知道有天地鬼三派的存在,是因为他的丈夫是原地字派宗主梁墨佟,也就是你的爸爸。
而她能得到天地鬼三派活生生的人体标本,也就是那些实验活体,是因为通过我们与三派之人沟通下来后,选拔了自愿献身研究的三派之人并送给了戴安娜而做到的。”
“对啊,所以我妈的实验和研究是早就跟你们报备并取得认可的了!”梁海地认为这根本就是有理有据。
庄园庆随之否定了自己的话:
“如果我说的这些就是戴安娜对你灌输的真相的话,你确实就还是被蒙在鼓里孩子。”
“……”梁海地再次无言以对。
“仔细想想吧孩子,堂堂一个天字派宗主,怎么会沦为你妈妈的实验对象呢!”
梁海地还是无言以对。
庄园庆继续道:
“你们有所不知,十二年前,当我们救出一真的时候,他已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监狱,奄奄一息的躺在他爸爸焦黑的尸体旁达一周之久了。
那时,一真衣不蔽体,身上被扎满了针眼和放血用的口子,身体十分瘦弱,简直让人不忍直视。我抱着一真,将他从浑浑噩噩中呼喊着醒来,但一真眼神恍惚,很快便又晕了过去。
后来,在给一真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和恢复后,我们才知道一真在那一周内,已经被戴安娜那个女人疯狂放血达到了十次之多!致使一真差点就缺血而亡!
同时,一真也心智凌乱,自闭心扉,我们花了相当大的努力才将一真的心扉重新打开,最后才从一真口中得知了戴安娜的一切所作所为。
再后来,兴许是一真的心理阴影和恐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从阳光少年堕落成‘行尸走肉’的年仅18岁的林一真,在十二年前的大雪之夜,穿着病房的单薄病服,在大雪中失去了踪影……”
金眼才申明自己不愿多说什么,却也忍不住插嘴道:
“再后来,也就是你说的,你们是在一个道观发现了他。
不过,自一真从病房逃走开始,我们也因为第八个瓮的追踪有了最新的线索,而急于追踪,最后跌进了这个世界。自那以后,我们便跟一真再也没见过面了。”
庄园庆接着金眼的话道:
“然而你的妈妈戴安娜却对你说,是异乡人捋走了一真,实际上,救走一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