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胜胜刚在心里莫名其妙的嘟囔完,突然就感觉有一股震动沿着自己的背向山顶上走了去。之后,天摇地动!
这感觉她非常熟悉,因为之前在雨噬林,她有惊无险的亲身体验了两次这种大地震怒的感觉。这次也一样,只是感受大地颤抖的部位由脚变成了背。
“地震?!”满胜胜惊呼。
魈居死死的压着她,让她尽量不要动说:
“火山快要爆发了,这是爆发前的征兆,没几秒就会过去的,你别动!”
原来,魈居让满胜胜不要激动不要害怕,说的是这个!火山都要喷发了,确实令人挺激动、挺害怕的。
大地越晃越厉害,满胜胜不自觉的窝在魈居怀里心想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晃得这么厉害,自己的背后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大裂缝,然后摔进去!或者,滚烫的岩浆一泼而下!
还好最后只晃了十几秒,大地的震怒便平息了下来。满胜胜心有余悸问:
“我们现在是处在一座火山之上?!火山真的要喷发了吗,三足城离这里这么近,岂不是要遭殃。”
魈居回答:
“三足城附近不仅有火山,瓮里还有地震和海啸,它们三个通常会一起出现。上一次它们三个齐发,是在梁魈城出现后不久,那一次的灾难肃清了瓮里所有的外来人,也将梁魈城毁灭殆尽。
这个瓮明显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其实它并不喜欢陌生人过多的干扰它里面的环境,所以三足城迟早会像梁魈城一样被毁灭。
特别是,瓮被打碎了以后,内部出现了很多的异常,所谓的逆日,就是瓮试图修复自己修复异常的表现,我们就趁机帮助它毁灭三足城,让瓮恢复成最原始的样子,以便于回收利用。
不过,因为是意识的世界,想要让火山喷发、海啸形成,再加上大地震的话,单单凭现在支离破碎的瓮是无法完成的,我们需要借助鲫灵川的力量。
如果鲫灵川肯让把三足城女星宫的水眼给打开的话,一切就好说了。所以,既然鲫灵川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你,我们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那么这个任务自不必说——唱一首能够打动鲫姥姥的歌。
不过,鲫灵川听起来怎么这么矛盾呢,她到底是想让三足城毁灭,还是死守着水眼不放呢。这水眼到底是什么东西,发挥着怎样的作用?现在也不得而知。
总之,满胜胜得赶紧考虑唱一首怎么样的歌了。
想着想着,满胜胜把脸扭向一边走了神,魈居见状用两个指头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发什么呆呀,觉得这个任务很难吗?”
满胜胜嘶嘶的吸气说:
“嘶……我现在感觉非常神奇,我原本以为上灯塔是最困难的事,它对体力和胆子来说确实是一种挑战,但实际上,要唱一首扣人心弦的歌更是困难。
魈居你说,什么才能被称之为感动呢,鲫姥姥喜欢听什么样的歌呀。我们世界的那些流行金曲会让她感动么。”
魈居听后笑了一笑说:
“依我看来,一首歌只是她随口提的罢了,想要感动她可以是一段话,一个故事,一个眼神。不一定非得是一首歌,更不会是我们世界的那些流行金曲。
关于这个感动,也许在完全了解了鲫灵川的身份后,再决定要给她传达怎样的内容才是最事半功倍的。”
满胜胜皱眉嘟起嘴说:
“嗯……是这样的吗,可是鲫姥姥的身份连你们都没有摸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呢?”
“所以我要带你去火山口去见鴙岩啊。”魈居说。
满胜胜惊讶鴙岩和尚会知道鲫姥姥的真实身份吗,他们有关系?不过满胜胜没有提问,因为答案就在火山顶上,与其问得魈居不知该如何回答好,还不如赶紧上到火山顶。
“我们现在出发吗?”满胜胜问。
“出发!”
魈居干脆的吐出这两个字,手肘一用力便起开了自己的身子,还了满胜胜一个自在。不过温暖也随之消散了,之后袭来的冰冷让满胜胜不胜唏嘘。
刚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梦中人离开,梦也就醒了。魈居去取瓮,背对着她若即若离,更让她有梦易碎的感觉。
她快步跟上,生怕魈居就此消失的竭尽全力从背后拥抱了他。魈居蓦地停下,暖暖的握住了满胜胜的双手说:
“很久以前我就有这种想法了,想张开双臂好好的把你抱在怀里,吻你、凝视着你。我早该这么做的。”
“可是每次都是我主动拥抱你的,你还欠我一个拥抱,一定要在回到现实世界去以后好好的还给我。”满胜胜撒娇道。
魈居拾起了瓮,那些令他浑身难受的感觉又来了,但满胜胜爱莫能助,只能跟在后面为他加油打气。
后来一路走走停停,他们终于在缺氧又极端的环境下到达了火山口。
在见到鴙岩以前,魈居最后一次将瓮扔在地上坐下来休息。满胜胜更是气喘吁吁坐在他旁边问:
“鴙、鴙岩和尚在哪呢,他……他怎么会跑到这火山上来,这里这么极端,又没吃的鸟不拉屎,他怎么活下去啊!”
魈居说:“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意识的世界,只要你有足够的精神意志力,断水断粮活下去有什么难的。
何况鴙岩是个出家人,想要摒除心中的杂念是最简单不过的了。”
满胜胜想想好像是这么个理,遂点了点头,但是又问:
“可是庄叔叔在我小的时候,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