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胜胜双手交叉道:“玩心理博弈你还太嫩了点,你要是真无所谓,就不会一个劲的跟我分析利害了。原来……你是被金眼一脚给踹了啊,我说嘛,你个毛头小子怎么能跟高崇比嘛。”言多必失,石头一个劲嘚瑟,以为自己能够玩个神秘,却不小心把自己给出卖了!现在石头还有最后一个砝码,那就是玉鲽正在帮他捞的东西。在满胜胜和石头忙着打嘴炮之时,玉鲽就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二话没说,理着石头的锁链就开始朝池子底摸了下去。牵着锁链,玉鲽很快的就摸到了尽头被锁链拴着的东西。可能是因为覆盖着粘稠y体的关系吧,玉鲽第一感觉那像是个四四方方的箱子,至于材质,还不好说。然后,玉鲽一手摁住箱子锁定目标,一手有目的的摸了摸池底。这一摸,玉鲽冷汗乍起!“噗哈!”玉鲽抱着箱子从池底冒出了头,黏黏的y体让他无论怎么抹脸,都无法去掉那股滑滑的及痛痒的感觉。一边挠脸,玉鲽一边抱着箱子说:“我真不敢相信你一直泡在这样的水里,我都快受不了了。还有,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会说,这锁链牵连着你的心脏呢。”从满胜胜拆穿石头被金眼一脚踢掉的那一刻起,石头就没有了伪装的必要。他们现在互相需要,既然心照不宣了,石头便卸下防备的说:“金眼找上我好像不是因为病急乱投医,随便找一个人充数而已。当然,起初我是这么认为的,可就在进入屏障的时候,金眼突然间就脱离了我的身体,一脚把我跟你们一起踹了进来,并在我耳边留下一句话,我就开始怀疑了。”“金眼在你耳旁说了什么?”满胜胜急切的问。当然,这也算是石头非常有利的一个砝码,作为最后一点秘密之一,他自然得故作神秘一下,等到时机成熟再让它闪亮登场。石头晃了晃脑袋,嘴里没烟,却像在吐烟卷似的朝空中呼了一下:“呼……宝贝,现在还不能说,得等到见了金眼才行。”石头认为自己的语气很潇洒,很有神秘感,实际上恶心至极。满胜胜刚才有一丝同情石头的感觉,认为他总是被背叛,不过现在,满胜胜又希望他早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满胜胜歪嘴斜眼道:“东西已经捞出来了,赶紧告诉我们怎么离开这里。”石头忽然哗啦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听声音,应该是得意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吧。这让满胜胜更加确定,这小子是同情不得的,搞不好他就是在演戏。石头果真打着呵欠说:“放心吧,这回我说话算话。我过去找你,你就在那站好了。我肯定会带你们出去的,因为一报还一报,金眼既然背叛了我,我得以牙还牙的,带你们去牵制他才行。”满胜胜嗤之以鼻,不仅是因为不相信石头的话,还因为石头总过的话前后矛盾,根本无诚信和逻辑可言。“你之前才说过金眼的目的和你是相同的,你们俩无论是谁守住了这个世界,目的都能达到。可你现在却大言不惭的说要让我们话根本就不经过大脑啊!”石头大概是真忘记刚才说过这话了,所以满胜胜的质疑让石头自己都懒得圆场的笑了起来。满胜胜认为石头不按常理出牌,这无所谓又耍人的态度,反而让人难以琢磨,分析不清现在的形势。“想太多了女人!你一定是跟那个会喷火的小哥待得太久,学会了他什么都得深思熟虑的德行了。可惜,他能做到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可你就只能小肚j肠的作茧自缚。”石头狠狠的批判了满胜胜,言语中满是讥讽和打压。满胜胜的怒气和业火已经在眼里打转了,可石头正好提到了魈居,想到魈居对自己的嘱咐和期盼,满胜胜便心头一紧的省下了和石头斗嘴的功夫。见满胜胜似乎是“反省”了,石头在黑暗中得意的坏笑起来道:“嘿嘿嘿,女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是一种被男人骑在身下,需要调教的生物。”是可忍孰不可忍,此话一出,满胜胜的肺立刻炸了开来,也不顾黑暗中到底找对对象没有,随便冲上去撞了个人,就把别人推倒在地一脚踩上对方道:“现在到底是谁被骑在身下?!如果你刚才那番言论是针对所有的女性的话,那我现在就代表所有的女人教训你!”满胜胜怒火难消,石头却轻松道:“好吧,教训我吧,狠狠的,千万别留情啊!反正你教训我又不是第一次了,在灯塔旁边下雨那阵,你对我的拳打脚踢我都记着呢,回头哥就……哈哈。”满胜胜认为石头是死不悔改还故意刺激她,那就如石头所愿,狠狠地踩他几脚吧!但满胜胜随即又灵光一闪,琢磨着石头的声音怎么不是从自己的脚下发出来的?难不成……满胜胜一激动踢错了人?!满胜胜赶紧丢脸的起开脚,脚下同时传来了一句呻吟声:“咳咳,红星啊红星,我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你这样飞踹一脚啊,看你个子这么娇小,力气还真不小嘛!”这声音一听就是有些无奈的玉鲽的,而且现场除了满胜胜就剩石头和玉鲽了,石头高枕无忧的在一旁看好戏,那脚下的,不就是玉鲽了么。不知该说满胜胜是哭笑不得好,还是临近抓狂的边缘好,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实际行动却用拍脑门来代替了。“对不起对不起玉鲽,我……”满胜胜赶紧道歉,玉鲽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打断她:“别在意红星,你因为懊恼自己是在浪费时间,而且去金乌殿无门,上了石头的套。不必慌张,你需要冷静一下。”然后,玉鲽哗啦一声拽了一下锁链:“想跑哪去啊石头,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