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庄园庆的话让我起疑,从而才想通的。不过当时,我还是一意孤行的替我的母亲去辩解,因为我真的无法接受。
关于这一点,以后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会坦诚的向庄园庆他们道歉的。”
“不必道歉!”满胜胜急着说。
月光之下,梁海地脸上的弧线反射着忧伤的光芒:
“怎么了?”
满胜胜激动的踮起脚尖凑到梁海地下巴,生怕他自责或听不见道:
“用不着道歉海地,你也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受害者,你的心中也有伤痛啊。
其实该道歉的人是我,我一心认定魈居是受到伤害最深的那个人,所以一切的导火索都应该向他道歉。
可是现在换位思考后,我终于明白自己有多偏激,多不公正了。
原谅我海地,原谅我一味的责怪你,却迟迟不肯关心你这十年来过得怎样,听听这十年来有怎样的辛酸。
抱歉海地,我问得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