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居道:
“既然逃脱了牢狱之灾,就开始新的状态吧,欠的钱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还的。”
一向都是满胜胜开解魈居的,现在情况反了过来,满胜胜可是又惊又喜不太适应啊!
她道:
“我刚才真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啊,再说你哪来的钱啊。”
魈居说:
“林魈居是没有钱,可林一真有啊。”
“林……林一真有?”
满胜胜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心想林一真和林魈居不就是同一个人么。不过再想想,很快也就明了了:
“哦……
你该不会是说自己记起自己的银行卡密码、家在哪了吧。”
满胜胜顺便又开了个玩笑:
“那你记起来自己有多少存款了吗?如果有闲钱,要不咱们再把林场开发开发,把它扩建成……
哎哟!”
“你们是什么时候一起睡过?”
梁海地阴笑着问,田煌倒是答得干脆:
“.乐文移动网”
“你给我出去!”魈居毫不客气说。
梁海地哈哈一笑,对田煌和魈居挥挥手告别道:
“bey了两位,要怎么睡,你们自己协商吧。”
魈居立刻摆出了冰山脸:“把他给我带出去!”
梁海地又哈哈的笑了,虽然他并不知道田煌非得赖在房间里的原因,不过也不能眼睁睁看他“欺负”重伤在身的魈居。
无奈,梁海地又踢了田煌一脚说:
“我早就觉得你今晚有点阴阳怪气的,你是突然有什么毛病啊,说出来我看能不能给你治治。”
田煌一骨碌坐了起来,脸色看起来无精打采道:
“我的病你治不好,大表嫂也许可以帮我治疗治疗。”
“我?!”
满胜胜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
田煌说:“就是你,如果你答应跟我去一趟我的房间,我就离开一真的房间。”
“我知道你要干嘛,别费力气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魈居突然道。
满胜胜不放心的看了梁海地一眼,梁海地一开始也很懵,但最终想通了,猜到了田煌是要干嘛,于是在满胜胜耳旁小声道:
“小满,你就答应他吧,先把他弄出一真的房间再说。”
满胜胜有些犹豫:“去、去他房间没问题吧。”
田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插话到:
“能有什么问题啊,我跟这两个sè_láng不一样,我可不会对窝边草下手。”
这点满胜胜是相信的,而且她并不是担心田煌会对自己图谋不轨,而是嗅到了麻烦的味道。
后来吵吵闹闹的,田煌终于是离开了魈居的房间,满胜胜当然也跟他去了他的房间。然后,满胜胜又离开了他的房间,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时间显然已不早了,满胜胜在行走过程中睡意全无,索性溜到甲板去吹夜风去了。
此时的甲板非常寂静,巡逻人员坐在小板凳上打着瞌睡。见满胜胜来,巡逻人员礼貌地跟她点头微笑,便起身应该是去了厕所。
然后满胜胜走到了船舷边,见天边已经有些发亮,便心想欣赏一下日出也不错嘛。
于是她靠在了船舷边的栏杆上。
然后一扭头,满胜胜发现离自己不远有些朦胧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人也在看日出。
那人披着一件衬衫,胸口的纽扣没有扣上,这衬衫便随着海风四处漂浮,然后不时露出上半身的绷带。
这不是魈居么?
满胜胜凑了过去:
“真是你啊,你不是重伤不便下床吗,怎么跑这来吹夜风来了。”
魈居扭过头,明显已经被海风吹感冒,鼻音有些重的说:
“疼得睡不着,就来看日出了。”
满胜胜心疼他说:
“辛苦了,一直以来都为我们披荆斩棘的,等回到林场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然后你就借机更大胆的窜上窜下胡作非为是吗。”
满胜胜哎呀着说:
“哎呀,那些以前的旧账就不要再翻了嘛。
再说了,我欠银行和私人那么多贷款,本来是想借县庆翻身的,现在看来多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回去后我得回家一趟,去不要脸的啃老了。”
魈居轻描淡写的说:“梁海地不是说他帮你还么。”
满胜胜苦笑道: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明知道他有那心,我怎么能拿他的。”
魈居点点头:
“哦,这么说来,我的你肯定也不会要了。”
满胜胜立刻否定:
“不!如果你有钱,我肯定会要的,而且我还要让你连本带利的多吐一些出来。”
“为什么,你就不怕欠我的吗。”
满胜胜解释到:
“我那些钱可都是为林场而欠下的,你作为林场主人,是不是该跟合伙人同舟共济啊。”
魈居浅浅的笑了一笑:
“你做什么,至始至终都没来问过我的意见,你现在让我担责任,是不是有些霸王啊。”
满胜胜也不好意思一笑:
“我以前还真挺霸王的。
不过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没钱,现在想来,你连身份证都是假的吧。”
魈居没有回答,而是忽然摁住了满胜胜的头,满胜胜觉得挺吃惊的,魈居之前从没这样做过。
斜着脸抬头,满胜胜看见了晨光在魈居侧脸打下的弧线。
这场景,她曾在魈居坐在林场小别墅顶上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