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你不要把海地当你亲儿子一样使唤行不行,人家是大忙人一个,工作上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要帮你看女儿,累不累啊。
再说了,我能管好自己。”
说着说着,满胜胜又想发火了,她和满爱乐都是不服输的个性。
满爱乐把满胜胜的头又一戳:
“你要是能管好你自己,会把狼给引进来?”
“妈你为什么对魈居成见那么大!你继续说,不要拿我和梁海地的问题来岔开话题。”
满爱乐道:“我问你,宗主跟你来这里,是你提议的,还是他主动提议的。”
满胜胜抠抠头:
“他主动提出来的……
嘶,说到这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按魈居的脾气,我认为他不仅不会主动提出跟着来,还会期待我赶紧滚蛋才对,好还他一个清静。
不过,人家有充足的理由啦。”
“什么理由?”满爱乐问。
“他想来看我们家那本写有血种名单的老册子,顺便问问你他爸,也就是老宗主林天字的一些信息。”
满胜胜答。
满胜胜感觉满爱乐一瞬间好像有意停住了呼吸,然后才狠吐又狠吸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家里有册子,你见到你爸了?!”
满爱乐眼神和言语殷切,这让满胜胜有些五味杂陈了。
“算是见到了吧……
嗯……有点复杂,也不确定老爸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关于这段,跳过吧妈。”
劝着满爱乐,满胜胜自己也难过了起来,两母女看着对方尴尬的沉默了一会,满爱乐便接着道:
“据我所知,少宗主在接替宗主之位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也几乎没有跟林天字接触过。而接位了以后,少宗主几乎都是处于失踪和漂泊状态。
你说他帮你还了不少钱,还发了工人工资,你有没有想过他账户里的那些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可别告诉我,这么多钱都是他漂泊的那几年打工挣来的。”
关于这一点,满胜胜不是没有怀疑过,可她也假设过,万一魈居以前就是家事好,跟梁海地一样也是富二代呢。
“妈,就算魈居的钱来得蹊跷,那也不能把人家当贼一样的防起来啊,还说人家是狼。
魈居又没找我借钱,而且我穷光蛋一个,他也知道打我钱的主意是白搭。”
“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跟他发生ròu_tǐ关系嘛!”
满胜胜大翻白眼:
“拜托了,越扯越远了,妈你现在就像一个怕自己女儿在外面不检点又被男人骗的老妈子一样。
魈居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你不要再盯着人家的个人问题不放了,要不就好像丈母娘在挑女婿一样。
而且。明显是不认同魈居这个女婿,把梁海地当成了准女婿。”
话音落,满爱乐又戳了满胜胜的头这回满胜胜机灵的躲闪开了:
“秃了妈!怎么谁都喜欢戳我的头,别再戳了行不行。
魈居已经追出去很久了,他不认识路,我要去找他。
你要是老想揪着他的个人作风问题来提醒我梁海地有多符合你的女婿标准的话,我劝你省省吧。”
看来满爱乐的确是有这个意思,所以她怀疑满胜胜眼光的瞪了满胜胜一下。不过这只是这场对话的附带,满爱乐另有主旨。
这时窗外下起了雨,秋风吹进屋里,冷得满胜胜直起鸡皮疙瘩。
“妈我真的要去找魈居了,他的外套还在家里呢。”
满爱乐叹口气: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梁海地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不是我让他特地回国来保护你,而是他主动请缨的。”
“这件事是指哪件事?我是血种?还是他是梁地字的儿子?”满胜胜摊开手问。
满爱乐严肃的摇摇头:
“都不是。
9个血种,除了你和庄老头家的姑娘,其他几个已经遇害了你知道吗。”
满胜胜揪心的点点头:
“种子已经有六颗了,加上我和庄曼的,还有一个叫马毅阳的就正好九颗。你确定他们是被害了?而不是单纯的只把种子给取了出来。”
满爱乐点头:
“遇害了,而且死不见尸,因为他们的尸体全都被拿去做试验了。”
“那个神秘组织?!”
满胜胜突然恍然大悟道。
“看来你也有所耳闻,我们怀疑,那个组织的首脑人物如果不是跟林一真有关,就是林一真。”
满胜胜嗤之以鼻:
“切,怎么可能,魈居可是组织的受害者。”
“怎么不可能,天字派的人会像古代给皇帝进贡一样向宗主所在的体系打钱,你要把它理解成会费也行。
但是林一真接替宗主之位后,就没有人这么做了。”
满胜胜替魈居打抱不平:
“为什么,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他亲眼看见他爸死在他面前,还受了这么多的苦却依旧为我们逃脱命运而努力着。”
满爱乐更是嗤之以鼻:
“他努力?他玩的是失踪,以便好把自己给往外摘。
大概在十年前吧,三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失踪的老宗主林天字,但人赶过去的时候为时已晚,老宗主已经化为了一团灰烬。
当时就有传闻把老宗主逼上绝路的人是林一真,而后他的失踪和血种的接连遇害正好都在一个时间点上,这不免叫人怀疑啊。
而且,三派之人经过调查,的确是掌握了许多林一真在从中搞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