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晖一听满胜胜这话,忍不住笑了道:
“傻胜胜,只是发烧的话,当让是直接接回家啊,难道你忘了你甘叔叔是什么职业?”
什么职业?与其说忘了,倒不如说满胜胜压根就没好好了解过。
“医、医生?”
满胜胜好似有这么个映像,没想到还真说准了。甘晖的语气一听就很自豪说:
“医科主任哈哈,胜胜,赶紧把你们的位置告诉我,我开车过来接。”
后来,满胜胜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诉了甘晖,甘晖便一个人驾车前来接了。
甘晖是个明白人,所以他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叫上满爱乐。当然,也可能是满爱乐觉得尴尬不愿意来。总之,见满爱乐没在车里,满胜胜松了口气。
甘晖不惜打湿自己,下车愣是一个人把高个子魈居扛进了车里,满胜胜坐上副驾,三个人回了家。
到厅沙发正襟危坐,出于面子不肯搭腔。不过也没人注意她,满胜胜和甘晖抱着人便直接上了三楼。
“胜胜,就把他安置在你的房间吧。”
甘晖费力道。
“好啊,我先去开门。”
说罢满胜胜咚咚咚的先上了楼,然后闻见响动的甘诚荣也跑出房间好奇的凑热闹来了。
见楼上“热闹”不已,满爱乐表面装作不屑一顾,实际上眼睛老往楼上瞟。
甘晖开始扒起了魈居的衣服并对满胜胜道:
“胜胜,他浑身湿透了,我得给他擦干。你赶紧去给我拿两条浴巾来,还有冰袋和书柜上的退烧药,你妈知道的。”
“哦哦,好!”
满胜胜干脆的答应了,并扭头就朝楼下跑。不过,当她噼噼啪啪下到客厅遭遇了满脸不悦的满爱乐时,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满胜胜手拿两条毛巾望着满爱乐,但眼神飘忽,牙齿咬着嘴皮有些难以启齿问退烧药在哪里。
满爱乐也不故意为难了,冷哼了一声道:
“哼,不是已经跟我诀别了么,还回来干什么。”
满胜胜抿着嘴皮扭扭捏捏说:
“是、是你电话里命令我回来的嘛,那么凶。”
满爱乐眼珠一溜,心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可为了面子不能轻易承认,于是故意转换话题道:
“你去拿退烧药的时候,可别把我书架上的东西给翻乱了。”
满胜胜瞪大眼睛在心里偷笑了起来,当然,她表面依旧假装无动于衷道:
“麻烦。”
然后赶紧去了满爱乐的房间。
“甘叔叔,浴巾和药品,还有冰袋我都拿来了。”
满胜胜取了药后钻进自己的房间开门便道。
这时,魈居已经被脱了个精光,而且看样子,甘晖已经把他的身体给擦干了,还给他盖上了厚实的棉被。
甘晖对满胜胜说:
“你把药给我,我给他兑一兑,然后你用毛巾把他的头发擦干。”
“哦好!”
满胜胜遵命的答,她现在就像一个医生的副手一样,也挺乐在其中。
不过擦着擦着,满胜胜的心中又开始有些不平衡了。她心想魈居这厮我行我素任意妄为,又不停钻牛角尖,想把自己推到梁海地身边去,自己干嘛还对他这么好啊。
想着想着,满胜胜不自觉的翘起了嘴,让人一看就是吃了亏不开心的样子。
“霍霍,怎么了胜胜,嘴巴翘那么老高。”
“没什么,我是在想一个大男人体质居然这么差,淋点雨就烧成这样子真没出息。”
甘晖却不赞同摇头道:
“我刚才给他检查了一下,虽然的确只是普通的发烧,但他身体积劳成疾,心里要是有点什么事一下一起爆发出来,谁也受不了。
其他有旧伤,我看都没恢复好。
还有……”
甘晖欲言又止的看向满胜胜,满胜胜示意他但说无妨。甘晖便接着说:
“他的头,是说右后脑的地方是不是受过很严重的伤啊。”
原来是这个,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或严重的事就好,毕竟都过去了。满胜胜松口气的答:
“哦,他以前跟人家打架,不小心被人砸了后脑勺,然后留下了一个缺陷。”
甘晖点点头:
“哦,怪不得他后脑勺塌陷。然后呢,给他做缝合手术的人是不是在他后脑勺里放了些东西啊?”
满胜胜心里一个咯噔,赶紧咦了一下:
“有人在他后脑勺里放了个东西?!什么东西,我没听他说过呀。”
甘晖推了推眼镜框子说:
“那怪我多嘴了。”
满胜胜对此事十分耿耿于怀,她不放心追问:
“叔叔你怎么知道他后脑勺有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甘晖道:
“你看我这手表框里是不是有一些圆形的珠子,这些珠子是用金属材料做的,他们会对某一些金属材料产生吸附性。
刚才我给他检查的时候,手表一靠近他的后脑勺,发现这些珠子竟然一个劲的在朝他的后脑靠拢。
所以我就多心的摸了一下,这才摸出的后脑勺有凹陷这个事实。
而珠子老想往他的后脑勺跑,说明他后脑勺里有金属物质。”
满胜胜这下可大吃一惊了,她没想到魈居等脑袋里竟然别有玄机!
“那,那些金属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吗?”满胜胜不放心问。
甘晖摇头:
“不好说,他这伤应该已经很很久,平时都是你在他身边,他有什么异常或不舒服的地方,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