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胜胜有些瞠目结舌,换言之,玉鲽家就是一个a货工厂嘛!
“那,我要是拿着一双皮鞋去你们家楼下,也能帮我复制出一双一模一样的吗?”
玉鲽答:
“皮鞋是最好复制的,但是没有必要啊,除非是全球限量款,且只有三五双的话还差不多。
要不,市场上能买到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哪还有我们复制的必要。
换言之,我们家复制的东西,第一是市场上买不到,或者是很难找到的。第二,一定会让买主满意,找不出任何复制或拼接的痕迹和瑕疵。
所以我这个造假大王才敢打包票说林魈居的这些东西,全都是真的。”
满胜胜这下可算又长见识了,这世界的能人可真多,虽说造假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可也是一门手艺呀。
之后,满胜胜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等等,你说瓮!
为什么要故意提到瓮呢,难道……”
玉鲽点点头:
“没错,你们在找的瓮,当我回来以后才突然记起来,很多年以前,有一伙人就拿着它来找过我爸,让我爸复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我应该是在那时候因为接触了瓮,意识才被带到瓮里去,然后昏迷不醒的。”
满胜胜惊讶问:
“天呐,原来是这样!
那,让你复制瓮的人是个什么人呀,他们复制瓮干什么?瓮后来怎么会漂泊到海里去了呢?”
面对满胜胜的一连串问题,玉鲽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们只向顾客回答能否复制这个问题,其他的一律不过问。
不过,醒来之后我问了我老爸,在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老爸说我无故昏迷以后,他找了很多医院,请了很多医生,但都没办法看出我是得了什么病。
而且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让他复制瓮的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个女人给他支了个招,说我得的是一种怪病,必须送到道观里面去才能治好。
女人还指名道姓说了道观的名字和所在,我爸看我久医无果,怕我就这样一睡不醒,所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真把我送去了道观。
当时,女人也跟着去了,但女人在半路又突然折返了回去。
临走,女人把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盒子交给了我爸,并对我爸说道观里有她的老熟人,一切都已经给我们安排妥当了,让我爸直接带着我去就行。
不过,女人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到了道观以后我爸就得离开,而我必须留在道观接受治疗。其间会有专人照顾我,直到我醒来为止。
第二个条件就是,我醒来后,得把盒子交给林魈居。”
“女人知道林魈居在道观?!”满胜胜不可思议问。
玉鲽答:“知道。”
满胜胜抠抠后脑勺:
“我记得你说过你在道观见过魈居,可你不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么,醒来之后魈居早就离开道观了呀。”
玉鲽眯着眼睛说:
“中途我有醒来过一次,因为在瓮里,我不慎跌下悬崖昏迷不醒。
醒来后我发现我居然身处道观,我就是在那时候,与林魈居在厨房偶遇的。
我醒来应该是一个意外,所以没人告诉我要把盒子交给他这件事。
不过,在我醒来的那两天,我的意思一直浑浑噩噩的,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来。
后来大概是谁在瓮里把我给救活了,我就又回到了瓮里,身体在现实世界继续沉睡了。”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有些阴差阳错的感觉呢。
满胜胜接着问:
“女人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玉鲽道:“是一个染着白头发画着大浓妆,美若天仙的女人。
她告诉我爸说盒子里的东西一定要亲手交到林魈居手里,等林魈居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就会明白一切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一切是指什么,但也没有必要知道,因为跟我毫无关系。只要我能顺利地醒来,我爸就会把盒子交给林魈居。
这不,我醒来后就赶紧回了家,我爸看到我后欣喜若狂,于是就把盒子交给我,让我去完成女人交给他的任务。
太阴差阳错了,或者说太有缘分?没想到在瓮里纠结在了一起的人,回到现实世界后不仅还会有交集,而且是注定有交集。
我这不就马不停蹄的来找你们了么。”
满胜胜一边也觉得不可思议地拼命点头,一边在心里怀疑那个白头发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魈居的妈妈阿芙呢。
玉鲽笑笑道:
“盒子里的东西,你们还要继续看么。”
满胜胜低头看了一眼,这盒子里除了照片和身份证外,还有一把扎着蝴蝶结的钥匙,及一张白色的证书。
证书上全是阿拉伯文字,她压根看不懂,只能从右下角盖着一个鲜红的章能猜测出,这可能是一个证书或什么证明。
满胜胜摇摇头,并对满爱乐道:
“怎么样,大概22-25岁在阿联酋,回来后去了道观,之后一直待在林场,魈居根本没时间去什么养殖基地。
而且,在林场的期间,魈居几乎是不碰手机,跟外界是隔绝的,这也能证明他的清白了吧。”
满爱乐深深吐了一口气,看得出她有些动摇,但她嘴上不会承认的,而且她依旧觉得这些证据根本就不能证明什么:
“丫头啊,无论证明与否,你要知道我让你去梁海地身边确实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不管是出于立场、私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