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又帅又威猛的男模,太后您怎么就没有相中一个?”魈居故意开玩笑问。
满胜胜实话实话:“因为他们觉得我太霸气。”
“事实嘛。”魈居立刻接嘴道。
满胜胜望着魈居:
“可我觉得你现在更霸道。”
魈居笑了笑:
“所以我刚才被骂了。
真没想到,梁海地居然是个这么会骂人的家伙,难怪大总裁会重用他。”
满胜胜似乎没了拌嘴的心情,她对着天空眼神闪烁的长叹了一口气。
魈居这才敢大胆地注意看她,然后发现她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把头发全给裹在了里面。
满胜胜搓起了手,大概已经冷到不想全心全意开玩笑了说:
“难道你没有危机感吗,身为堂兄的梁海地是如此优秀的一个人。”
魈居望天没有说话。
而后他再看满胜胜,突然发觉了一些异样:
“你把头发剪了!”
满胜胜扭过脸,然后捏着已经被她自己剪得齐肩的短发道:
“对啊,剪了。
你还记得我在海地他们的商船上,给你剪头发时说的一段话吗。
我说为你把头发剪短,是希望你能忘掉以前的一切阴霾。
而每当我心情郁闷,或者难以抉择,再者有过不去的坎的时候,我就会剪我自己的头发。
我本来想剪一个跟凛一样的短发,看起来酷酷的,但仔细一想后,我并没有剪那么短。”
“为什么?”魈居问。
满胜胜审视的望着他:
“你不是有九感之力么,自己看呀。”
满胜胜的语气已经不是在开玩笑了,而是有些挑衅的意味。她也没有发觉,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魈居暗地里把拳头捏的紧紧的。
魈居看着满胜胜半天没有说话,他们俩眼神相交,满胜胜毫不退缩。
最终是满胜胜先开口道:
“怎么,九感之力失效了?好吧,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没有把头发减得像凛那么短的原因吧。
因为。海地说过,他喜欢长头发的女孩。”
这下魈居的拳头撰得更紧了:
“你是想说,你剪得头发一方面是为了转换心情,另一方面是说明,你已经做出最终的选择了?”
满胜胜点点头:
“没错,我选择了海地。当仓鼠就当仓鼠吧,海地应该是会定期带我出去遛一遛的好主人。
这不也正和你心意么。”
满胜胜怎么会突然间就判若两人了,她之前还竭力反对当仓鼠来着。
这时梁海地突然从厕所走了出来,走到玄关时,正好听见了他俩的对话,于是摁着满胜胜的头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把你当仓鼠,你可是我的太后呀。”
而后梁海地坐了下来,坐在了满胜胜的另一侧。
满胜胜浅浅一笑,眼角突然乍现了几颗鱼尾纹。她指着它们,眼里泪光闪闪的说:
“本太后都老了。”
梁海地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以极其温柔,温柔到能让所有女人都能融化在他臂弯里的语气说:
“小梁子我也老了,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岁月的证明。这辈子,有你就够了,让我们一起变老吧。”
满胜胜感动的反手拥抱了梁海地,这是她第一次当着魈居的面跟梁海地如此亲密的互动。
看来,满胜胜真是下定决心投靠梁海地了?可她是怎么了突然想通的呢,难不成是刚才一个人在三楼边吃东西边看比赛的时候?
魈居只用眼角余光偷看了他们俩的亲密举动,然后老老实实正回脸,望起了满天的乌云。
而后感慨完毕,满胜胜正起身子,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了魈居。
魈居假装冷漠的回过头:
“什么。”
满胜胜当众打开了盒子,里面露出了那枚名叫“另一个世界”的戒指:
“我想了一下,还是还给你吧,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借口来把这枚戒指送给黑法。
你不能再逃避了,无论你对黑法是什么态度,人家大老远的从阿联酋跑过来找你,你总得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
喜欢或者不喜欢,接受或者不接受,怎么都好,你自己跟她说清楚吧。”
魈居抬头望了一眼满胜胜,脸上冷漠的表情虽一点没变,可心里已经充满了挫败感。
魈居准备假装若无其事的抬手去拿戒指,谁知此时黑法冲了过来,她应该是厌倦了比赛。
然后黑法正好看见了满胜胜与魈居手指相碰的瞬间。
黑法瞪大了眼睛,然后来回指着两人难以理解说:
“你送她戒指?还是她送你啊!
你们为什么会互相送戒指,他不是有未婚妻么!”
魈居立刻尖锐说:“我可没用英文说过小又是我的未婚妻,你是怎么知道的。”
黑法一下愣住了,于是她不得不承认说:
“哦,我学过一点点中文,就在你走之后。不过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满胜胜见黑法显得尴尬极了,再怎么说,黑法也是一个为了爱情,飞跃十几千里路程到达这的。可魈居这尊活佛就是成天绷着脸,一点面子都不给别人留。
所以满胜胜也因此放宽了心,因为她知道魈居的冷漠并不只针对她一个人。
满胜胜赶紧给魈居递眼色,让他想办法对黑法解释戒指一事。
结果怎么着,魈居竟然不打算解释,这确实很符合他的风格,可这样一来,满胜胜就该尴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