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执一呢?”朱慕云问,六水洲的案子,想要了结,还得靠许执一呢。他也一直有个计划,想要借用许执一。
“他被带回了根据地,不日就会对他进行审判。”胡梦北说,像许执一这样的***反子,不会有好结果。
在朱慕云的计划中,原本是不对许执一动手的。毕竟许执一身边,经常有好几名警卫。但参与营救的人员,由游击队换成了新四军。而且,有一个排的新四军参加行动,自然就不会畏惧许执一身边的那几名警卫了。
“会是什么结果?”朱慕云明知故问,像许执一这样的人,带回去后,也是个死。
“这还用说?许执一叛变革命,双手沾满了我们同志的鲜血,死有余辜。”胡梦北说。
“六水洲的案子还没破呢,既然许执一必须得死,何不让他死得‘光荣’、死得‘伟大’?”朱慕云笑吟吟的说道,有的人可以死得轻如鸿毛,而有些人则能死得重于泰山。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胡梦北笑着说。
“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只是想人尽其用罢了。”朱慕云笑了笑,他的计划并不复杂,既能让人立功,同时也能除害。最重要的是,六水洲的案子得结。越早结案,这件案子就越能翻过去,对他造成的影响就越小。
“好吧,我把你的计划汇报给家里。”胡梦北想了想,说。朱慕云的计划,有一定的可行性,虽然换了一种手段,会让一些同志转不弯来,但为了配合朱慕云的工作,这样做还是值得的。
“前几天古星饭店的会议,突然遭到破坏,事情查清了没有?”朱慕云问,地下党如果有奸细,后果将是灾难性的。他潜伏在政保局,非常清楚,如果内部有敌人,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可能只是意外。”胡梦北沉吟着说,这件事,组织上正在调查。但是,因为组织纪律,他却不能跟朱慕云说。
“你相信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朱慕云摇了摇头,怀疑的说。
“只要是组织的调查结果,我就相信。况且,这是人家古星地下党的事情,我们只负责转告,剩下的事情,与我们没有关系。”胡梦北说,他们的组织关系不一样,自己受边保领导,古星市委是受湘鄂豫边区、中原局领导。
“还有件事,日语专修学校的左泽路,我准备调到缉查一科。”朱慕云说,他总不能永远都待在缉查科,如果真的担任了经济处的处长,难道还兼任缉查科么?虽然任纪元和王强,都是他亲自提拔上来的,但毕竟不是自己人。
“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胡梦北担忧的说。一个朱慕云,已经让他觉得很满足了。虽然多派同志进入政保局是好事,但如果选的人不合适,反而会弄巧成拙。
“我只向日语专修学校要人,又不指定左泽路。以后,就算左泽路出事,跟我也没关系。”朱慕云说,这件事,他早就考虑好了。不管干任何事情,首先的一个前提,就是不给自己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