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活是令人惊奇的,这不仅因为在我们生活中这层充满种种畜生般的坏事的土壤是如此富饶和肥沃,而且还因为从这层土壤里仍然胜利地生长出鲜明、健康、富有创造性的东西,生长着善良----人所固有的善良。这些东西唤起我们一种难以摧毁的希望,希望光明的、人道的生活终将苏醒。
——高尔基
“父亲大人,您是担心我们真田家族在家族军中的势力过于庞大,会引起主公的忌惮吗?”从自己父亲的话语中听出点特殊意味的真田信幸,因过度震惊而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
“这倒是不可能。”被自己兄长的话惊到的真田信繁,苦笑着解释道:“我们炎黄常备军三分之二的军官都是主公亲自任命的,他对我们真田家族的信任是没有丝毫的保留的。”
“孽子,你就不能在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吗?”望着自己满脸茫然的长子,真田昌幸恨铁不成钢道:“若是主公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那我炎黄家族又岂会有今日的强大与繁荣?”
“哦……”缓了片刻,真田信幸又问道:“既然主公信任我们,那父亲你还担心什么?”
“我……”这一瞬间,真田昌幸觉得打败自己的不是天真,而是无邪;忍不住出手给了自己长子一巴掌之后,真田昌幸这才怒气稍解道:“那照着你的意思,我真田家族就该恃宠而骄呗?”
摸着自己被抽了一巴掌的后脑勺,心里深感委屈的真田信幸,心不甘情不愿的认错道:“父亲大人,我这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的有口无心一般见识了。”
“唉,越是有口无心才越是让人担忧啊!”真田昌幸语气索然道:“连你们都知道我们真田家族在家族军中的势力极为庞大,主公和家族内的其他重臣又怎会不知?我们真田家族难啊!”
“父亲大人,在我率军南下之前,新晋为6奥太守的泉山古康和6中太守的南部信直,都已经卸去他们身上的常备军统领职务;军政分离,此项制度已经被主公确定为家族的基本制度。”
“军政分离?”一向相信自己次子的真田昌幸,沉吟片刻后眼前一亮道:“信繁吾儿,你的意思是,我在这次战争结束以后主动向家督辞去真田常备军统领职务,离开家族军界。”
知道自己父亲听明白了自己意思的真田信繁,不得不为自己仍旧茫然的兄长解释道:“兄长,父亲大人可不是只会征战沙场的一介武夫;上马统军下马治民,这才是我们的父亲!”
从小到大,父亲一直是真田信繁最为崇拜的人,没有之一;虽然自己的父亲也有犯错的时候,但真田信繁始终坚信,自己父亲的睿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南部信直和泉山古康虽已卸任常备军统领之职,但那两支常备军的番号却仍旧没有改变,这就是我真田家族表现的机会;信幸、信繁,你们战后也一并辞去炎黄常备军的统领职务吧。”
“父亲英明!”
“父亲大人,主公怎么可能会让我们父子三人同时退出家族军界呢?”
真田信幸和真田信繁截然不同的回答,让真田昌幸的嘴角微微一抽,他强忍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冲动,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信幸啊,我让你辞去炎黄常备军统领职务,不是让你退出军界。”
“哦,我明白了。”真田信幸恍然大悟道:“父亲大人,您是让我和信繁回来接手真田常备军对吗?原来如此,您是不放心把我们家族的真田常备军交给别人统帅啊!”
“啪!”一巴掌抽到真田信幸脑袋上的真田昌幸,怒其不争的呵斥道:“你个孽子!真田常备军是炎黄家族的真田常备军,不是我们真田家族的真田常备军,你连这都不明白吗?!”
“兄长,父亲的意思是他会在辞去真田常备军统领职务的同时,请求主公收回真田常备军的番号,将真田常备军并入炎黄常备军中;而我们,辞去的只是炎黄常备军的统领职务,兄长你的第一师团长职务和我的第二师团长职务,仍将是我们在炎黄常备军中的职务。”
“父亲大人,您真的打算把我们真田家族数十年积累起来的军事力量,全部交给主公吗?”
迎着自己次子凝重无比的眼神,真田昌幸严肃的点点头道:“炎黄家族的实力如何,你们也是亲眼所见;我们真田家族要想真正成为炎黄家族的一份子,就必须做出这样的牺牲。”
“父亲大人,您就放心好了,无论您做出怎样的决定,我们真田家族在炎黄家族的军事优势,数十年之内都是不会消减的。”真田信繁声音铿锵有力道:“主公不是过河拆桥的伪君子。”
“是啊,父亲。”刚才还被骂的不敢开口的真田信幸,也是附和道:“主公对我们真田家族的信任,那可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等您辞去了统领职务,主公怎么也会给您个一国太守干干的。”
看着一副大大咧咧样子的真田信幸,真田昌幸和真田信繁却是相视一笑;诚如真田信幸所言,一旦真田昌幸坚持辞去真田常备军统领职务,主公必然会在其他方面寄予真田家族丰厚的补偿。
即将被纳入炎黄家族统治范围的上野、下野、常6三国,其中某一国的太守之位肯定是真田昌幸的囊中之物;除此以外,真田家族慢慢培养起来的战将,也都会成为炎黄常备军的骨干力量。
这样一来,真田家族在炎黄家族军中的力量,不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