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行动上的天才一开始都在考虑同一个问题:不要被你当前的现状所束缚。
――列昂纳多?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
“背叛?您可能是太过于高估我在达特部落内的地位了,达特部落作为东部联盟中实力最强大的三大部落之一,他们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奴隶出身的人成为上层呢?
我的父亲是东部联盟刚刚崛起时某个被他们所吞并部落的首领,崇尚自由的他成为了达特部落的刀下亡魂,我们整个部落也沦为了达特部落的奴隶,作为首领之子的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无奈的是,我这还算清醒的头脑和勉强还可以的修炼天赋得到了达特部落首领的看重;于是,我就从肮脏的奴隶变成了首领侍从,而我更多的时间却是在侍奉首领的儿子。
随着东部联盟的不断扩张,东部联盟的其他部落所拥有的实力也越来越强大,达特部落在东部联盟中的霸主地位渐渐地受到了其他部落的打击,这样的局面并不是达特部落首领想要看到的。
可是他又无法阻挡其他部落的崛起,逼于无奈之下,他只能尽可能的发挥自己部落在军队数量上的优势,通过四面出击的方式来扩张自己的部落统治范围,以增强自身的实力。
我所侍奉的那个纨绔子弟也是首领之子,理所应当的就被委任为一路军队的统帅;可是只懂得吃喝玩乐的他又怎么会指挥军队呢?他的第一次出征就被敌对部落打的大败,甚至差点被杀。
为了不让自己死在乱军之中,我只能竭尽所能的帮助他重新组织大军,并赢得了这场战争;得胜而归的他竟然因此而选择了重用我,还让我得到了他父亲的认可。
后来的数年时间中,我就这么一直担任他的副将,直到一个多月以前我们被派往仓罗河南岸;这次我依旧还是大军的副将,首领的儿子也依旧是大军的主将,就是被你们所杀的那个主将。”
布洛诺洋洋洒洒的解释就好像在说与他毫不相关的事情一般,但白峰却可以从其他三人的神态中辨别他所说的真假;只是,从他的描述中,白峰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布洛诺将军,照你刚才描述的事情来说的话,你与达特部落之间应该算是杀父之仇吧;但好像除了这个意外,你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啊,为什么刚才那个人还对你那么怨恨呢?”
“刚才那个人,是达特部落出身的将领;您觉得那些自视甚高的达特部落将领,会真心实意的服从一个曾经是奴隶的将军的命令吗?亦或者,您觉得达特部落真的会给一个奴隶权力吗?
说的好听一点,我一直都是达特部落首领之子的副将;说的难听一点,我不过就是达特部落首领之子的家臣,从来不会有达特部落的人真的把我放在眼里,就连那些普通战士都一样。
就算我是一个毫无实权的名义副将,那也是名义上的副将,这就足以让那些骄傲自大的达特部落人难受了;尤其是那些坐上将军之位的人,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本就很正常。
如果不是我没有实力对抗达特部落首领安排在他儿子身边的那几名护卫,我又怎么可能在达特部落待到今天;不过现在好了,我也终于摆脱达特部落了不是吗?
坦白而言,你们的军队今天在战场上杀死了达特部落首领最器重的长子;只要这个消息传回到达特部落,达特部落与你们之间的战争就会变成真正不死不休的战斗,你们应该提前做好准备了。
否则等达特部落腾出手来以后,你们可就没有机会了再去准备了;以你们军队的战斗力,最少需要十五万以上的军队才可以抵挡达特部落的进攻,这点我可是提醒你们了。”
“小子,你算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一介俘虏也有资格评价我们的军队战斗力,你们真要是那么厉害,你们怎么打不赢我们呢?”布洛诺的话刚说完,满脸不高兴的李锡尼就直接开口嘲讽了。
这也不怪李锡尼,任谁听到这些话从战败被俘的敌将嘴中说出来也会不高兴的;但是白峰还是伸手制止了李锡尼的嘲讽,待李锡尼退回去以后,白峰才对布洛诺问道:
“布洛诺将军,我这里有两个小小的问题需要你来回答一下;首先是第一个问题,除了你们这次南下的五万大军以外,达特部落在仓罗河以南还剩下多少军队在后方?
第二个问题,你刚才说等达特部落腾出手来的意思是什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现在的达特部落,乃至整个东部联盟都陷入了某种困境之中,短时间内无法插足仓罗河南岸的事情?”
“您比我想象的还要精明!”听到白峰提出的这两个问题,布洛诺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先是称赞了一声白峰,之后才调整了一下被绑久了的胳膊,回答白峰道:
“在我们率军渡过仓罗河之前,一直处于向外扩张状态的东部联盟就已经与实力强大的卢西部落形成了军事对峙;后来据说还爆发了几次规模不大的冲突,这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直到五天前的时候,数名来自达特部落的信使快马加鞭赶到了我们的军营,并给我们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原来在十天以前,东部联盟与卢西部落之间的全面战争爆发了。
为了应对卢西部落的军事威胁,整个东部联盟所有的十八个部落全部紧密的联合起来;几乎所有东部联盟向外扩张的军队都被集结到了与卢西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