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yù_wàng把彩虹的颜色借给那只不过是云雾的人生。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印度诗人、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
“你……”感觉自己肺都要被气炸的正蓝旗佐领,愤怒之余也有些奇怪,他总觉得自己今晚看到的这名正红旗的佐领有些不对劲;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名正红旗的佐领。
正蓝旗和正红旗的城内驻军最高指挥官都是参领,下辖五名各率一个牛录的佐领;陷入暴怒的正蓝旗佐领,猛然发现,自己眼前的这名正红旗左右,显然不是五名正红旗佐领中的任何一位。
正当察觉到不对的正蓝旗佐领,打算质问亚德里恩身份的时候,控制不住心中怒火的正蓝旗战士们,率先将他们手中的短弓拿在手中,对亚德里恩射出了代表他们愤怒的箭矢!
“砰!”
目的达成的亚德里恩,轻轻一挥自己手中的匕首,就将射向自己的箭矢挡开;他身后的战场幽灵们,同样不可能被普通战士射出的箭矢伤到,毕竟他们的初始实力就相当于帝国的高级剑师。
“你们这帮正蓝旗的孙子,竟然敢对我们正红旗下死手?!”心里明明乐开花的亚德里恩,脸上却是佯装发怒,对自己身后的战士们下令道:“杀!让这帮正蓝旗的孙子,看看谁才是爷爷!”
气死人不偿命的亚德里恩,成功激起了在场所有正蓝旗战士的愤慨;有心当面质问亚德里恩的正蓝旗佐领,根本连质问的机会都没有,就眼睁睁的看着厮杀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平均实力连初级剑师都没有的正蓝旗百名战士,又岂是四十七名拥有高级剑师实力的战场幽灵的对手?两队战士一经交战,正蓝旗的战士们就被亚德里恩亲率的战场幽灵打的节节败退。
这还是亚德里恩刻意放水的结果,要不是亚德里恩严令自己麾下的战场幽灵隐藏实力,正蓝旗的战士们根本连三分钟都撑不到就会被全歼;即便如此,他们的伤亡数字也是直线上升。
想要通过这种手段激化新八旗内部矛盾的亚德里恩,虽然没有碾压式的屠戮自己眼前的这队正蓝旗战士,但是他麾下战场幽灵们击杀的正蓝旗战士可不再少数。
短短十余分钟的激烈厮杀中,包括佐领在内的七十八名正蓝旗战士当场被杀,仓皇逃走的二十余名正蓝旗战士,亦是人人带伤;而亚德里恩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二十三名正红旗战士‘被杀’。
事实上,当那二十余名被亚德里恩刻意放走的正蓝旗战士逃离现场后,二十三名‘阵亡’的正红旗战士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扒走正蓝旗战士身上的棉甲。
在现场留下十余套满是血迹的正红旗棉甲后,亚德里恩先是派数名战场幽灵将十余套染血的正蓝旗棉甲送到城墙上,然后再让自己麾下的战场幽灵们,集体换上正蓝旗的棉甲。
摇身一变成了正蓝旗的巡逻战士之后,来到城内的一处黑灯瞎火的酒楼内,与自己早前派出来的那三名战场幽灵汇合;这样一来,亚德里恩的手中,就有了正黄、正红、正蓝三旗的棉甲。
因为自己刚刚用完正红旗的身份,所以亚德里恩并不打算接下来继续使用正红旗的棉甲;他留下一半战场幽灵穿着正蓝旗的棉甲,另外一半战场幽灵则换上了正黄旗的棉甲。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之内,亚德里恩亲自带着二十五名战场幽灵,以正蓝旗巡逻战士的身份,先后袭击了一队镶红旗的巡逻战士和一队正白旗的巡逻战士,缴获了两百余套这两旗的棉甲。
扮成正黄旗巡逻战士的那二十五名战场幽灵,则以正黄旗巡逻战士的身份,先后袭击了一队正红旗的城墙巡逻战士和一队镶白旗的巡逻战士,缴获了两百余套这两旗的棉甲。
等到两队人马重新聚集到酒楼的时候,朗香城内的安静已经被激烈的厮杀所取代;先是正红旗和正蓝旗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接着又是镶红旗和正白旗的战士,联手进攻正蓝旗。
惨遭三家攻击的正蓝旗,伤亡惨重之下只得向正黄旗和镶蓝旗求援;但此刻的正黄旗,却遭受了正红旗和镶白旗的进攻,若不是正红旗两线作战分散了实力,恐怖正黄旗自己都要自身难保了。
倒是与正蓝旗同为兄弟之旗的镶蓝旗,在实力保存最完整的情况下,全力增援了正蓝旗,将陷入三面围攻的正蓝旗拯救了出来;结果,两蓝旗和两红旗、正白旗打的难解难分。
城内的局势发展到这时,仅剩下最后一个镶黄旗没有参战;不过,亚德里恩可不会让镶黄旗置身于这场厮杀之外,倒霉的镶黄旗,直接被亚德里恩选定为一举重创的对象。
穿上正白旗佐领棉甲的亚德里恩,让自己麾下战场幽灵们分别换上两白旗和镶红旗的棉甲,然后发动了对镶黄旗的猛烈袭击;猝不及防的镶黄旗,连驻军最高指挥官参领都被斩杀于乱军之中。
这在被亚德里恩杀溃的镶黄旗战士们看来,压根就是两白旗和镶黄旗三旗在联手偷袭他们的镶黄旗;失去主心骨的镶黄旗溃兵们,最终在他们各自佐领的率领下,临时与正红旗组成联军。
在亚德里恩的逐步紧逼和有意挑唆之下,各自混战厮杀的新八旗,慢慢形成了三支互相联合的联军;他们分别是:正黄旗和两蓝旗的联合,镶红旗和两白旗的联合,镶黄旗和正红旗的联合。
这种混乱之中下意识形成的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