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一片寂静,在场的十几个囚犯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金并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再敢提什么救赎一类的屁话,他缓慢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们这群无赖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影响,其实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可能又是某个白痴摆弄新型毒品,又发生泄露了吧,你们去给我查一查,如果有就去教训教训他们,但不要杀人,这些家伙总是很有用,不过你们要警告他们,在纽约,没有金并的允许,他们连提纯一瓶尿都不行!”
两个健壮的黑人囚犯点了点头,他们是金并在这里雇佣的打手,从前这对兄弟便以凶残闻名这座监狱,如今有金并罩着,他们更加无法无天了。
目送黑人兄弟走了之后,金并用手指了指尸体,“你们把这块臭肉清理一下,就说他不小心摔倒了,又很不幸的撞倒了放置运动器械的架子,架子上面的哑铃还有杠铃一类的玩应,全都砸在了这个可怜人的脑袋上,法医会这么写的。”
又有几个囚犯抬着尸体走了。
金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喃喃自语的坐在床边,“谁都别想阻止我的复仇,上帝本人干预也不行!谁都不行!....”
没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更没有人敢去问,金并就那么坐着,其余的人离他远远的地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