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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的医老也立刻一拥而上,为他右手更换新的纱布,皱眉劝道,“公子,你这样操劳过度,会耗损心力的。”
芈凰的这一手按摩技艺,别说,真的十分熟练,按了不一会,成嘉就缓缓地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众人看着成嘉倚在长椅上发出浅浅的呼吸声,知趣地都退出了帐篷,只留他和还在继续他没有完成的工作的芈凰。
“他怎么样?”芈凰问道。
“有点精神衰弱,还有一些心率不稳,气血不足,加之右手有伤,所以极易疲乏。现在公子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还有睡眠,补充膳食。然后最好有一个可以绝对安静的休息所在,否则他如此神经紧张,有个风吹草动,必然会惊醒。太女按摩的技艺很好,如果能再帮他缓解一下就更好。”
“好,那就叫大家都不要来打扰他,然后让厨房准备好最好的食物,此次的使臣谁都不能亏待,必须让大家保持充分的体力和精力。”
“好!”医老领命下去安排。
成嘉现在就是楚国使团的负责人,很多重大决策都需要出自他手,可不能就这么过劳死了,当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到屏风手面休息时,芈凰安静地伏在案边也趴着小憩了一会,“实在太累了。”
“嗯,咱们出去吧,动静小点儿,别影响了副使和太女休息。”陈晃带着众人乐贯而出。
芈凰一双玉手轻轻地按压着成嘉的头部,看着渐渐熟睡的他,不由地伸手去为他拉上一层锦被。
成嘉叹了一口气。
低头严肃望芈凰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庸国”
“你要去庸国偷?”芈凰惊讶地问道。
成嘉认真说道:“不错。。”
芈凰从震惊情绪里摆脱出来,马上回复了平日的冷静与聪慧,判断出了事情的真相,压低了微抖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和有关第的?
成嘉笑了笑,说道:“这事须瞒不得你。”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饱含了二人间相知相信。
他接着微笑说道:“不妨事的的,这事,我自然会一力承担。”
若若有些艰难地笑了笑,觉得他这笑话真的很不好笑,依然是忧心忡忡,却知道成嘉是个外表漂亮温和,但实际上心神格外坚硬冰冷的人,说也说不动,只好由他去,自己天天在家中祈祷罢了。
“其实我很自私。”成嘉看她眉梢的忧愁,忽然平静自省道:“每当有什么我一个人极难承担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表面是信任,实际上或许只是想找个人分享压力。”
若若略带一丝愁苦看了他一眼:“信任与压力,两相抵销,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瞒着我。”
谈判仍然在进行,重新划界的工作进行的十分艰难,本来在成嘉递上去的分析案宗支持下,秦国具体负责谈判的官员异常强硬,有几次都险些逼着巴国使团在文书上画押,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巴国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巴国的使团一直厚颜无耻甚至是歇斯底理地拖着,似乎是想等待着什么。
这种阴谋的味道,马上被经验丰富的成得臣嗅了出来。
这天下午,一场毫无进展的谈判结束之后,他捧着一个小茶壶,看了成嘉一眼,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一路之上都有官员向这两位正副使行礼致意,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清静点儿地方,成得臣有些疲倦在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什去事情有些异常?”
对于此决谈判,成嘉虽然抱持着观摩学习加镀金的正确态度,但毕竟从兴至尾都在参与,成嘉也觉得觉得头齐使团的态度变化有些奇怪。但如果说对近增加了了什么可以倚仗的筹码,那此时也应该摆出来了,断不至于还在谈判桌上几近无赖般的拖着。
他想了想,忽然眉头皱了起来:“只怕巴国现在正在想办法获得某些筹码,以方便用在谈判桌上。”
成得臣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今晚我会入宫面见圣上,请圣上颁旨,令检察院四处协助鸿驴寺工作,不找出巴国方面究竟在想什么,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成嘉靠在栏杆了,眯眼沉思,心想巴国在想获得什么东西呢?毫无道理的,他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监察院设置在巴国的间谍网,想到了那位巴国不已经潜伏了四年的言冰云言公子。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成得臣和声说道:“我今夜入宫,但毕竟走明面上获取的东西比较少。范副使,此时你不能再藏拙了。”
成嘉苦笑,心想对方肯定以为上次的卷宗是父亲的暗中力量帮助获得的,但天知晓、父亲暗中替皇上打理的那些力量,连自己都从来没有接触过。不过想了想,他觉得确实需要去问一下,至少要保证言冰云在巴国方面的安全。
当天夜里,在那个隐秘的小院之中。成嘉召来了陈晃,对他讲述了自己与成得臣的担忧。陈晃的脸色反应让成嘉有些不祥的预兆。
“院里已经有八天没有接到乌鸦的请安了。”陈晃的眉头皱得极紧。
“这种消息应该不是你这个层级能知道的。”成嘉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也不去问你怎么知道,我只是想通过你提醒一下院里,让巴国那边注意一下安全。”
陈晃插了摇头:“都是单线联系,如果断了,很难再续回来。何况言公子身为巴国密谍总头日,如果他都出事,再联系也于事无补。”
“无论如何,要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