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只能闷气道:“后日上朝对外就说,我的手臂是自己摔断的。”
“可是其他大人都知道啊……”
小儿子愣愣道。
老大李骊立即拉住他的嘴:“是,父亲,儿子明白!那您先休息,儿子们先告退。”
“滚!”
驱赶着这群废物儿子,李老疼的满头大汗,左手死死弹压着上了木夹板的右臂,一脸横戾地望着反曲向外曲张的手臂,仿佛那是若敖子琰的背影,黑洞洞一片。
看向管家:“县公从申地赶回来了吗?”
管家迟疑了一瞬。
这些时日家中起起落落,他早就忘了李老被越椒挟为人质时下的命令。
果然这一迟疑,一个茶盏狠狠的掷来,一声大吼炸响在屋中:“我李氏只剩下你们这些废物了吗?”
门外尚未走远的四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
又一夜平静如水过去。
只是这样平静的夜晚,又有多少人心在躁动?
谁又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