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你希望火之寺如何慎重对待?”日向日足问道。
“岳父,在将我手里所拥有而火之寺所没有的佛学典籍赠送给火之寺时,我希望举行一个佛学典籍交割仪式!”日向一郎说道。
“一郎,你所说的佛学典籍交割仪式是一个什么仪式?”日向日足问道。
“岳父,从我的角度来说,所谓的佛学典籍交割仪式是赠经仪式!”日向一郎说道,“从火之寺的角度来说,所谓的佛学典籍交割仪式是接经仪式!”
“而不管是从赠经的角度,还是从接经的角度,我希望火之寺能够以盛大的仪式来迎接佛学典籍的到来!”
“一郎,你为什么希望火之寺用盛大的仪式去迎接佛学典籍的到来?”日向日足疑惑的问道,“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并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啊!”
“岳父,我之所以希望火之寺能够以盛大的仪式来迎接佛学典籍的到来,其原因有两点!”日向一郎开口说道,“其一,经不可轻取、法不可轻传——佛学典籍交割的仪式越是盛大,火之寺才会越珍惜,继而,火之寺欠我的人情才会越大!”
“其二,我想让世人知晓我的手里握有佛学正法——虽然这个世界上的佛教从未做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佛教却在时时刻刻的影响着人心,而佛教对人心的影响越深,手握佛学正法的我就越容易被人心所认可与接受!”
“一郎,你就不怕你会由此而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吗?”日向日足问道。
“岳父,将我手里所拥有而火之寺所没有的佛学典籍赠送给火之寺后,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会从世人的眼前消失!”日向一郎说道,“因此,我并不怕我自己会由此而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从世人的眼前消失!?”日向日足问道,“一郎,你从世人的眼前消失是什么意思?”
由于自己打算以‘金莲子’重新化生的事情不可能隐瞒过自己周围的亲近之人,因此,借助于日向日足的询问,日向一郎正好将自己准备以‘金莲子’重新化生的事情告知日向日足。
(日向一郎打算以‘金莲子’重新化生的事情之所以隐瞒不过周围的亲近之人,是因为日向一郎想要以‘慧眼’来取代‘白眼’——没有了白眼这一种血继限界的日向一郎十分的醒目。)
“岳父,我的身体出现问题了!”看了看日向日足,日向一郎说道。
“一郎,你的身体怎么了?”听到日向一郎说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日向日足的脸色一变,语带关心的问道。
“岳父,我的身体所出现的问题我不方便说,但是,若想要彻底解决我的身体所出现的问题,便唯有舍弃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具身体!”日向一郎说道。
见日向一郎需要舍弃自己的身体,日向日足惊讶的说道:“一郎,我想我刚刚可能是听错了,你将你刚刚所说的话再说一遍!”
日向一郎知道日向日足在惊讶什么,因此,日向一郎便再一次说道:“岳父,若想要彻底解决我的身体所出现的问题,便唯有舍弃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具身体!”
见自己并没有听错日向一郎的话,日向日足的脸上满是不解,嘴里说道:“一郎,一个人若是将自己的身体都舍弃了,那此人岂不是……”
由于后面的词语实在是不好说出口,因此,日向日足说了一半就止语。
虽然日向日足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日向一郎却知道日向日足后面想要说的是什么。
于是,日向一郎说道:“岳父,一个人的身体是身体、灵魂是灵魂,身体和灵魂不能够混为一谈!”
“在常人的眼里,‘死亡’的定义是身体失去了活力!”
“但在我的眼里,‘死亡’的准义是不仅是身体失去活力,还包括了灵魂归于极乐世界或幽冥地狱!”
“换言之,若是灵魂在离开了身体之后,能够凭借自己的意识驻留人世间,则不算是死亡!”
“就以灵化之术来举例,当施术人施展灵化之术时,施术人的灵魂便会离开身体而驻留于人世间,此时,我们总不能够说施展灵化之术的施术人已经死亡了吧!”
“一郎,确实如此!”日向日足点点头,说道。
“岳父,我所谓的舍弃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具身体也是一样的道理!”日向一郎继续说道,“在舍弃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具身体后,我会让我的灵魂驻留于人世间!”
“与此同时,我会创造出一具新的身体来安置我的灵魂!”
“一郎,你说你要创造一具新的身体?”日向日足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点点头,一脸肯定的说道,“岳父,我是要创造一具新的身体!”
(由于日向日足从来没有听说过灵魂夺舍之事,且大蛇丸此时也未曾在世人眼中公开自己能够灵魂夺舍之事,因此,日向日足并不知晓灵魂可以夺舍之事,继而,日向日足也就未曾联想到灵魂可以夺舍之事。)
“一郎,你如何创造一具新的身体?”日向日足问道。
见日向日足如此问,日向一郎便将自己正在研究阴阳遁的事情告知了日向日足。
同时,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日向一郎在日向日足的眼前展示了一遍阴阳遁的运用。
(此时的日向一郎尚未真正掌握阴阳遁。)
看着围绕日向一郎上下飞舞的七彩蝴蝶,日向日足不得不相信日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