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蒙托利沃和小猪、刀疤、屠夫哥儿四个以及珍娜·彭丝、孙雨玫、柯茜等人草草结束完庆功宴,结伴赶到卓杨在科莫湖畔的别墅里时,他已经在钢琴前捣鼓了很长时间,而且仍然没有结束。
卓杨时而仰头冥想,时而埋头弹奏,乐曲杂乱无章,但他却大汗淋漓。大家都是很了解他的人,虽然看不懂,但知道卓杨是遇见难题或是灵感了,便没有打扰他。一堆人守在他楼下的客厅里,听着楼上的琴声时响时停,二哥给大家叫来一大堆零食夜宵,吃着聊着等着。
直到夜已经很深了,卓杨还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楼下众人有点熬不住,二哥便让女人们各自在卓杨的别墅里找床睡觉,被褥多的是。他则拉着小猪、刀疤、屠夫去了他自己的房子,反正离得很近,走几步也就到了。
琴声一直断断续续响了一整夜,直到天色大亮。
卓杨在用伊万·拉季西奇带给他的灵感来突破音乐上节奏对自己的禁锢,他想做到完全打破节奏驾驭节奏。这种东西一点都不高级,对于一名音乐初学者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在卓杨这里,反而成了难于登天的存在。
卓杨从四五岁起在母亲杨虹的监督或者叫逼迫下开始接触古典钢琴,第一课便是节奏感。从那时起,经过近二十年的打磨和淬炼,节奏感早已根深蒂固植入到了他的大脑、肌肉、血液甚至毛孔里。对于节奏的掌握和精粹,也让卓杨留学后古典钢琴造诣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之说毫不夸张。
但今天却要去打破这种自己深深依赖的音乐之根,却正如把身上的肉一片片撕下来再一片片重新贴好一样不可思议,古典音乐界里没人这么干。
所以,只论音乐理论和音乐演奏造诣,卓杨无疑比鼓手伊万·拉季西奇高出几个境界,俩人也玩的不是一个路数,但在打破常规节奏方面,伊万却更加轻易简单,卓杨要艰难得多。
卓杨一点点在琴键上摸索,从伊万的鼓点中寻找自己的方式。他终归是天才,经过一夜不眠不休的琢磨,终于能够实现将节奏随心所欲彻底打乱,想怎么乱就怎么乱,想怎么抢拍就怎么抢拍。
此时听卓杨弹奏那些古典名曲,简直不堪入耳,如果母亲杨虹或导师诺曼教授在旁边,一定会拿大耳光子抽他。“你弹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还不如一个学琴两年的儿童。”
但这正是卓杨的目的,不为音乐,只为节奏。
成功突破节奏的禁锢后,卓杨又翻出几张影碟开始了仔细观看。
昨晚睡得都很晚,天光已经大亮了,雨玫、珍娜、柯茜才睡眼惺忪地醒来。也不知道卓杨在干嘛,又不敢上去打扰,三个女人脸没洗牙没刷头发乱糟糟地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突然,卓杨就像股龙卷风一样从楼上刮了出来,把三位美女差点没吓出个好歹。卓杨当然知道她们三个住在这里,但没想到一下楼就撞见了,可他根本没愣神,就在仨美女还在后悔自己一副蓬头垢面被卓大公子瞧个真切之时,卓杨已经把离着最近的孙雨玫一把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凑上去就在嘴上来了一下香的。
‘啵!’
仨美女都傻了,卓杨放开雨玫,又迅雷不及掩耳把珍娜抱住,也是一声。
‘啵!’
柯茜也没放过。
‘啵!’
三位美女像雕像一样被钉在了原地,呆若木鸡。卓杨已经窜出了门外,欢快的声音远远传来:“雨玫,珍娜,你们在家等我,一会儿我请你们吃大餐……”
‘轰!轰——’奔驰越野车绝尘而去。
半天了,三位美女才回过神来。雨玫喃喃自语:“干嘛亲人家……”
珍娜:“我牙都还没刷……”
柯茜:“臭流氓,呸……”
“哎,他刚才出去好像穿的球鞋呢……”
二哥、小猪、刀疤、屠夫四个人还在要醒没醒赖床,卓杨已经从栅栏门上翻过直接拿钥匙开大门闯了进来。
“都给老子起床,陪我去踢球。快快快!!”
小猪一个枕头砸过来,“刚他妈放假,踢哪门子球啊!”
“少废话,赶紧起来,要不然老子翻脸。”
再一见卓杨球鞋和训练便服都穿好了,知道不是在开玩笑,所以尽管嘴里嘟嘟囔囔,还是在卓杨连拉带拽连踢带打之下五个人都上了车,宽大的越野车直奔不远处丙级小球会科莫俱乐部的训练场而去。
科莫小镇是米兰的卫星城,科莫俱乐部也是ac米兰的卫星球队,再说了,当今足坛谁还能不认识这五位少爷,所以尽管训练场也放了假,看门人还是痛痛快快放了他们进去。当然,做事讲究的卓杨也没忘了塞给他几张钞票当小费。
哥儿几个按照卓杨的吩咐,拉开架势做起了攻防训练,卓杨的射门训练。
从伊万·拉季西奇那里领悟来的打破节奏对于卓杨的音乐毫无用处,但却给了他足球上射门方式改变的灵感。
从弗格森到哈斯勒,再到几天前的罗纳尔多,都指出了卓杨射门不够果断,这一点他自己何尝不知,但想改掉这一点小缺陷,却为难了卓杨好几年。
卓杨是古典音乐人,音乐的节奏融合进了他的血液骨骼肌肉之中,也和他的足球深深交织在一起。卓杨之所以在球场上做出的动作美感十足,正是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暗合着音乐的韵律和节奏。控球、传球、带球都是如此,射门也是如此。
卓杨在球场上的每一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