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还没有开始足球训练，他今天不会出场，但城市球场里迎接他的是数不清的画像、海报和标语，还有不停歇的歌声。
这些巨幅海报中，有很多是他在八年前那个都市丛林的夜晚，**上身奔跑的样子。
曼城没有辉煌的历史，所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名宿。举着话筒用慷慨激昂的致辞给现场球迷再打了一通鸡血后，卓杨接过队长孔帕尼递来的足球，颠了几下后轮番将它们踢上四面看台。
在通道口看热闹的瓜迪奥拉等卓杨退场后，问他：“老实告诉我，你之前私下里足球训练到什么程度了？”
“瓜哥，实不相瞒，上一次踢足球，还是在皇马。”
“哎哟我操。”瓜佩普一拍油亮的脑门儿：“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