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坐在树上,惊骇地听着这一幕,一动也不敢动。灵草他能明白,但引气期、练气期、筑基期、结丹等却是一点也听不明白。他没有见过先天老祖们之间的战斗,但也没听说先天老祖能够让飞剑满天飞。据说至多能够让剑气离体伤人而已。
飞剑杀人他听说过,那是只有修仙者才能做到。难道他们就是修仙者吗?邹立满腹狐疑坐在树上又等了许久,见没有动静。
“难道他们全死了?”邹立暗想。
“如能得到修仙者的功法,我是否也能修仙呢?”有了这个想法,邹立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此时,明月高挂,邹立迅速地跳下树干,疾步向打斗现场奔去。打斗之地与邹立藏身之处不过几十丈,眨眼功夫就到了。
邹立发现,现场只有一人,而且这人也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柄短剑,不知死活。刚刚来到这人的身前,发现对方忽然睁开双眼,挣扎着说,“引气六层?”
邹立大吃一惊,立刻窜开,随后见对方又倒了下去。
邹立迟疑了一会,最终忍不住,何况刚才对方说自己引气六层,是什么意思?再次过来时,对方已经没有了一丝气息。邹立颇为遗憾,搜遍全身,只发现了一只锦袋。在另一堆灰烬处也有一只锦袋和一只巴掌大的,形似盾牌的东西,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找到。
而这两只锦袋邹立怎么也无法打开,只得揣入怀中。至于听到的灵草,是一棵也无。邹立有点不甘心,再次仔细地搜行了一翻,只找到两把约三寸长的短剑,只得罢手。
回身望了望那一堆灰烬,以及胸前一个小洞的家伙,道:“两位,我虽然与你们萍水相逢,毕竟得到你们的两把小剑,为了不使你们暴尸荒野,就让你们入土为安吧!”
邹立处理好这两人后,再次回到树上,没有练功。不知想着什么,时而将锦袋和短剑拿出来研究,除了觉得短剑极为锋利、坚硬外,一无所获,只得再次放入袋中放好。
而那个家伙说自己是引气六层,难道自己修练的也是仙法不成?想到这里,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能,自己明明修练的是养生经,怎会是仙法呢?不,养生经又怎么不能是仙法呢?”一夜纠结。
天刚放亮,邹立正准备下树,忽听一声清鸣,邹立抬一看,一只巨雕自远处的树尖上腾空而起,飞向远方。
邹立一惊,心中暗想:这就是妖兽吗?这只巨雕与他以前见过大雕绝然不同,双翼展开足有三丈多长,一张长嘴弯曲如钩。
邹立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幸运地是,那雕并非飞向这个方向。待那雕飞出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后,邹立却狐疑不定,是否要去那雕的巢穴去看一看呢?
经过一翻衡量,邹立跃下树,径直向那雕巢奔去。
二里地,一盏茶时间不到,就到了。远远地,邹立望着前面巨大的树冠上的鸟巢,简直比一间房子还大。慢慢靠近,待到树下时,取出一支短匕,叟地冲向鸟巢,碰地一声,短匕直线落下。“咦”邹立眉头一皱,好坚硬的巢穴。不过,目的以达到,巢中并无巨禽飞出。
邹立当即立断,飞身上树,鸟巢建得真的如同房屋,有一门。邹立自门中入,双眼一扫,一只小鸟如小鸡一样大小,卧在巢中。见邹立上来,努力睁开双眼,似要站起来,以邹立的眼光,此鸟最多出生一月不足。心中大喜,如此这样,小玉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至于能否养大就是她的事情了。
邹立不再迟疑,迅速将他抓起放入怀中,随后发现几株灵草散在一边,另有几块玉一样的东西。
邹立一惊,接着一阵狂喜:灵草、适合自己修练的极品灵玉。随即将这些抓起来,收入玉盒放进药篓中,闪身出巢,飞一样地向奏莽山脉外层奔去,仿佛担心迟一点,就会被巨雕追上,直到奔出外层区域近百里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随即哈哈大笑,惊得旁边树上的飞鸟苍惶逃离。
他不知道他的行为惹出了多大的麻烦,回巢的疾风雕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连同自家的几件宝物也一同消失。发疯的疾风雕对方圆几十里的活物进行疯狂的虐杀,几个进山采摘灵药的先天高手一死二重伤,还与附近的一条妖莽结下了仇恨。
不过,这都不关邹立的事了。
这一次入山采药,虽受两个贼人的追杀,被迫逃往中心区域,收获也不小,四块灵玉,八株一品灵草,还见到了修仙之人,获得两个锦袋,两把小剑,一个形似盾牌的东西。
可惜的是锦袋无法打开,不知里面有什么东西,让他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光凭两把小剑都让他觉得值了。他试过,小剑的锋利是自己的短匕无法比拟的。
当时,两只短匕对砍,自己的那把断成两半,而另一只则一点缺口也无,这让他大吃一惊。要知道自己的短匕也是百炼而成。
难道是真兵?据说先天老祖使用的武器叫真兵,是用一种特殊材料打制而成的,能够承载真气灌注。使用时发出一条长长的虹,削铁如泥。
难道这两把也是真兵吗?最让他吃惊的是那把形似小盾的东西,用那两把小剑都无法破坏。从这点来看,这小盾的材质可一点也不弱于小剑。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火热,急忙放入怀中,怀壁其罪他是明白的。随后取出小雕,见它仍在沉睡中,也不再理它,再次放入怀中。
此时,休息了一会儿,不